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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该来这个世上,他是孽种,是孽种!」

  她把声音压的很低,如黑夜里索命的厉鬼,让人毛骨悚然。

  挽春把我往里推了推,挡在了我身前。

  「你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吗?」单舒然垂着头,蓬乱的头发垂落,这样的她,格外落寞,「我也曾以为这是席庭的,明知道那天四皇子和梅贵妃打的什么主意,我还是去了,就是为了到你跟前炫耀我有孕了,为了挑拨你和席庭。他那么傲气的一个人,他是重权在握的大将军啊,怎么能为了你这样一个荒淫无耻之徒低眉折腰,我要让他看清你根本不爱他,看清你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说扔就扔的玩物!」

  她顿了顿,「我以为我成功了,可他依旧不为所动。回到府中,等待我的是一碗堕胎药。」

  话到这里,声音里已满是森然的恨意,「高高在上的单丞相消息多灵通,他告诉我说,宫宴那晚的人根本不是席庭,是阮婺秋!我肚子里怀的,是阮婺秋的孩子!」

  「阮婺秋?」

  「五皇子?」

  我和挽春对视一眼,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惊诧。

  「五皇子?」她嗤笑一声,疯狂中道出了更为惊人的秘密,「阮婺秋根本不是什么五皇子,他是单天毅的儿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却怀了他的孩子,你说恶不恶心?」

  「单天毅明知道阮婺秋是他的儿子,他还默认了他来糟蹋我!直到我怀孕了才来告诉我真相!他知道这个孩子不详,他算到了我忍受不了兄妹乱、伦的腌臜,他也算到了不会要这个孩子。

  就为了那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害死了我的伯父和姑母,害得我娘心灰意冷落发出家,现在又来害我……」

  马车停在相府门前时,单舒然神色冷清的看着我,「如今我疯了,不会嫁给席庭了。你虽是赢家,但我不是输给了你。」

  我点了点头,「单小姐当然没有输,单小姐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本公主,本公主理应让单小姐看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如此,臣女就拭目以待了。」

  回到公主府,谢宝悦怒气冲冲而来,「单舒然孩子没了人疯了?现在满大街都在传公主恶毒,容不下个孩子。」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由着阮临风把她带走了。

  比起单舒然所说的秘密,她摆了我一道就显得无足轻重。再说以我的名声也不差这一点了。

  让我惊诧的是,阮婺秋竟然是陈贵人和单天毅的骨肉。

  陈贵人在后宫中不争宠,不上位,一门心思的闭门礼佛,原来是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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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淆皇室血脉,这是要不动声色把大楚改成姓单吗?

  当真是打的好算盘。

第19章 荒唐梦 19

  檐下落雨如珠,声声乱人心。林光宫偏殿小佛堂中,长明灯于夜风中颤颤巍巍的挣扎,陈贵人跪坐于蒲团上安然入定。

  我兀自寻了把椅子坐下,耐心等候。

  「公主来了,请恕臣妾未能远迎。」良久,陈贵人起身施礼,常年礼佛,她的面容上写满了慈悲。

  眉眼间的温婉沉淀进了骨子里,并非做戏。

  我有几分意外,「贵人知道本公主会来?」

  「总该有人来的,从他知道秋儿是谁的孩子那日起,我就在等这一天。」陈贵人面色平静,不待我问,她就主动开口,给我讲了一个十几年前的故事。

  陈贵人本名陈婉柔,原是单家老夫人姐姐的外孙女,因幼时失怙恃,单老夫人可怜她,便将她接到府中教养,与单天毅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原德妃有孕时,为了固宠,以思念家中亲人为由将陈婉柔唤到宫中,设计使帝王临幸了她,后封为答应,在她生下阮婺秋后,又升为了贵人。

  谁知陈婉柔与单天毅早已定情,单天毅由此怀恨在心,先后设计除去了德妃和单天江,又谋划替他儿子阮婺秋夺嫡。

  「我深居简出,终日诵经礼佛,只盼能为他减轻几分罪业,这些年来却看着他手上添了更多无辜丧命的亡魂。」

  「人人都觊觎的那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知子莫若母,秋儿他也不能。我拦不住他们,罢了。诸事因我而起,妾身留着这条贱命在这里,等一个了断。」

  檐雨滴更残,思君安未安。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一场血雨腥风的夺嫡之争背后,追根到底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无怪乎《牡丹亭》中唱到,「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见过这样的陈贵人,我却想起了母后,想起了晚姨……

  男人的野心和抱负,要让一个女人来背负。

  何尝不是另一种荒唐。

  从林光宫中出来,暗卫告诉我这座常年无人踏足的宫殿内外潜伏着至少五个皇家暗卫。我心下了然,遂不再遮掩,沿着青砖铺就的宫道缓缓而行。细雨绵绵,光影斑驳中一小内侍提灯迎面而来,「问殿下安,皇上病了,请公主到凤仪宫中侍疾。」

  凤仪宫中,父皇遣退了一众宫人,只留下李德海近身伺候。

  他的身体因服用丹药之故亏损的厉害,精神气也不如以前足了。我按了按鼻子,压下眼眶中泛起的酸意,由着父皇拉了我坐在他身边,「阿朝都知道了?」

  我瞄了李德海一眼,搞不懂父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阿朝愚昧,不明白父皇需要阿朝知道什么。」

  上回我还没来得及审问那个宫婢,她就暴毙而亡了。若不是底下人查的仔细,只怕根本发现不了她头上被藏在头发之下的银针。再联想那日李德海的怪异,我没法不怀疑他。命暗卫偷偷去查,还没有给我回复。

  「你啊你,打小就古灵精怪,」父皇点了点我的额头,笑着对李德海道,「你瞧,连咱们小公主都发现你这个老东西不对劲了。」

  李德海是陪在父皇身边三十多年的老人了,他若有异动父皇自然是第一个察觉出来的。梅贵妃算计我那日的「李德海」,并不是我眼前的这个人。

  父皇告诉我,单天毅的一切举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例如一直在暗中培养人模仿父皇身边得用之人,只待有朝一日偷梁换柱。

  梅贵妃算计我那日,假的李德海刚上任,不曾想就被我给怀疑上了。

  现在假的那个已经被扔进了地牢,真的李德海则要继续扮演他给单天毅传递消息。

  「你既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索性朕全都说与你听,也省得你再多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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