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原本打算今晚跟席暮坦白,他对程回的心思,可是话到嘴边,迟迟说不出来,要是说了,和席暮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
谭雅卓好几次约贺川吃饭,都被贺川助理已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拒绝次数多了,助理也觉得不太行,就跟贺川说了这事。
贺川宿醉后头疼,浑身不得劲,说:“那就约时间见面。”
“好的,贺总。”
约了贺川吃饭的不止是谭雅卓,还有唐怀怀。
唐怀怀找了贺川好几次,他每次借口都是一样的,都说没空,甚至懒得找其他借口敷衍了。
唐怀怀就亲自到贺川公司找人了。
到了贺川公司前台,前台问唐怀怀有没有预约,唐怀怀说有的,然后前台跟总机核实,并没有查询到相关预约,就把唐怀怀拦在门外了。
唐怀怀哪能忍,直接说了,“我是你们贺总女朋友,女朋友也要预约?”
“那你要拿出证明来哦。”
“证明?”唐怀怀当着她的面拨通了贺川电话,虽然贺川拒绝见面,但不会不接电话,“贺川,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要不要下楼来接我?”
前台:“……抱歉,您可以进去了。”
不过,贺川没下来接,让她上来了。
唐怀怀进了他办公室,就说:“大忙人,见你一面真难。”
贺川头都没抬:“有事?”
“关于程回的事,你感不感兴趣?”
贺川手一顿,依旧没抬头,也没说话。
唐怀怀笑:“程回最近没搭理你,对吗?我看你去学校的次数也少了,贺川,你是喜欢上她了是吗?”
贺川放下手里的笔,说:“喜欢?你从哪里看出来?”
“你脸上,情绪,都写了。贺川,别想骗我了,我又不是程回,会被你蒙骗。”
唐怀怀也是急了,她这段时间被贺川冷落了很久,先前还会陪她吃饭,后来干脆敷衍都不想敷衍了。
贺川好几次去学校都是找程回,有几次她都撞见了。
她不想往那方面猜,但是现在看了贺川的反应,的确是她的那样。
不过贺川比较冷漠,说:“你说够了?还有其他事?”
唐怀怀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她看贺川的眼睛:“你是真喜欢了?”
贺川嘴角扯了扯,靠着椅背,“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
第九十九章 看上
唐怀怀被他理直气壮的口吻气笑了,她说:“我以为,你对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别想太多。”贺川依旧冷淡。
“贺川。”唐怀怀又喊他,“你是认真的还是闹着玩?如果你闹着玩,我可以等你玩够了再来找我,你知道的,我愿意等你。”
贺川笑了笑,眼里有几分轻蔑:“我当你说着玩。”
唐怀怀笑不出来了,盯着他看,除了不笑,也没有表情了。
“行了,要是没事你走吧。”贺川不太耐烦了。
唐怀怀想了半晌,说:“贺川,程回喜欢的是唐阙,你不可能不知道。”
贺川不太在意,眉宇间骤寒,很明显,敷衍都不想敷衍了。
唐怀怀:“看你表情你是知道的,贺川,真有你的。”
贺川一副随她的态度,她爱怎么说怎么说,他置身事外,毫无反应。
唐怀怀不掩饰眼里的嘲讽,坐在办公桌边缘,斜眼睨他:“你和程回,真的有可能吗?”
贺川沉思了片刻,随后笑了笑,眼底有几分考量,“事实上,我看上谁用不着跟你报备。”
唐怀怀笑:“的确,是我痴心妄想。”
既然把天都聊死了,也没必要继续待着了,贺川也不送她。
等唐怀怀愤怒离开,贺川敛了神色,叫来秘书,说:“明晚的安排推了,另外有事。”
“明晚是和王总的约,推了王总的……”
“没事,推了。”
“好的。”
……
她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被贺川耍着玩这么久,感情他心底藏了程回。
唐怀怀走出贺川的公司,深深呼吸了口气,心想着,贺川,这是你自找的。
转眼,唐怀怀就去联系了唐阙,说:“唐阙,再帮姐姐一个忙。”
唐阙:“……”
“说话呀。”
“帮什么?”
“帮姐姐搞了程回。”
唐阙笑:“什么叫搞了程回?”
唐怀怀简洁说:“贺川看上了程回。”
……
程回没在学校待,就回家蹭饭吃。就连席暮都看出来她在躲着谁,要找她聊的时候,程父一通电话,把他叫走了。
程父让他打扮正式一点过来。
席暮心里大概有了底,知道是要见什么人,才会打扮这么正式。
程父约了几个有脸有面的老友出来喝茶,特地喊了席暮,主要是想给席暮通通路,认识认识圈内大佬,以后要是有事找人家帮忙,也能混个脸熟。
这个圈子,但凡没有点旁枝错节的关系,很难混下来,更别说混出头了。
程父是帮席暮想好了以后的路,他一回来,就帮着疏通关系。
席暮到了地方后,见了诸多长辈,该喊人就喊人,毫不含糊。
但这不代表他赞同程父的做法,不过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情。
他们这群人的饭局特别有讲究,不能明目张胆谈事情,都是打哑谜,在场的各位,心知肚明,不过看在跟程父多年的关系上,还是给了薄面的。
这场饭局,搞了很久。
程父给席暮使了眼色,让他去倒酒,别杵着跟木头一样。
席暮明白,不能当场拂了程父面子,站起来拿了酒瓶给他们倒酒。
晚上十点多,饭局终于结束,把人都送走后,程父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有什么要说的?”
席暮说:“没有。”
“他们那几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一个是市/长秘书,市长的身边的红人,现在把关系攀好,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还能帮帮忙。”
席暮兴致不高,说:“不至于,我能自己熬。”
“你能熬,人家南烟能熬?你让人家南烟跟着你吃苦?”
席暮拿了根烟抽,沉默不语。
程父说:“你老子能做的都给你做了,剩下至于要怎么样,都看你自己,最后还是靠你自己能力,能做多少算多少。”
席暮:“知道了。”
……
这几天都是席暮送她去上班,这天照常送的时候,南烟觉察到他兴致不太高的样子,随便他说话语气和表情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但是给她的感觉是比较低沉,到画室附近的停车场,她解开安全带,轻声问了他。
“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席暮摇头:“没有,还好。”
“恩?”
席暮侧头笑笑:“很关注我?”
“那不然,看了你一路了,现在才感觉到?”
席暮熄了火,拔出车钥匙,“每晚睡不好,你觉得是为什么?”
南烟立刻读懂了,抿了下唇,柔声道:“我们现在是领证了,但是婚礼还没办,我妈的意思是,等办了婚礼再搬去和你住。主要是我也想多陪陪家里人……”
她和席暮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明白他在意的什么。
她的解释合情理,也没有哪里不对。
席暮叹息,伸手摸了摸她头,眼神有几分宠溺:“明白,但是你也得抽空陪我会。”
“恩,那晚上画室要是没什么事,我早点下班去找你?”南烟觉得这是她能尽量做到的了。
席暮:“真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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