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走错了房间,这间排练室我也没有进来过,妹妹出了事不先质问房间里的这个男人,反倒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你是为什么呢?”
许若的一番话言辞犀利,把大家的目光拉回了被遗忘的许嘉勋身上。
本来风风光光的寿宴现在状况百出,得罪了黄家不说,现在自己的女儿还当众出了这种丑事。
大家背后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他,秦伟雄气愤万千,面色铁青。
他指着许嘉勋大声质问道:“你…你给我说清楚!”
“我……我……”许嘉勋支支吾吾,眼神躲躲闪闪,忽近忽远地瞥向熏香的方向。
孟兰月往他眼神的方向瞥去,心里一惊。
不好,熏香还在。
“你什么你!雪融好心给你表演的机会,你竟然这么对她!”孟兰月气愤得指责道,抄起自己的手包就砸了过去。
“啪嗒──”手包没有砸中许嘉勋,直直地飞向他斜后方的矮柜上,熏香炉应声落地。
真是好演技。
秦雪融怕不就是继承了孟兰月,许若不禁感叹到。
明晃晃的警告,许嘉勋明白,他是万万不能实话实说的。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进了屋就……就不太对劲,一时意乱情迷……对不起,对不起。”
秦雪融听着许嘉勋的解释,看着被打翻的熏香炉,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是许若!是她下的药,她包里有药!”秦雪融狠狠地瞪着许若,哭花了妆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
秦雪融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许若。
许若攥紧了手包,一言不发,似乎还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时候秦雪融竟然还能楚得上栽赃陷害她。
穆恒之看着许若有些慌张,吃惊地看着她,“若若,不会真的是你……”
“雪融,你怎么能冤枉我?”许若一副单纯又无辜的模样,一双美眸中带着些许委屈。
“我没有!”秦雪融大喊一声,指着许若怒斥道,“肯定是她做的手脚,她包
里有药!”
“你说不是你,那你把包打开给大家看看啊。”秦雪融挑衅地看着许若,心想着等她包里的药被翻出来,看她还怎么狡辩。
“雪融姐姐说得对,肯定是许若做的,大家快去搜搜她的包,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药。”穆晗芝在一旁煽风点火。
许若暗骂了一声,真是哪都有她。
穆恒之朝着许若伸手:“若若,把你的包拿来。”
孟兰月也逮准时机冲上去就要夺许若的包,两眼含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许若,我们秦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样对雪融。”
许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护着手包委屈巴巴地往楚南辰怀里缩了缩。
楚南辰在许若腰上的大手猛地一带,就把她圈进了自己怀里。
“我看谁敢动。”楚南辰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威严,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孟兰月脚步一顿,有些害怕地停在原地,脸色有些苍白。
秦伟雄上前把孟兰月拉开,看着楚南辰言辞恳切地说:夶风小说
“楚总,我知道你护着若若,可是今天这事,如果不弄个清楚,传出去雪融是名声受损,可若若怕是也得招至流言蜚语。”
秦伟雄一番话真是说的滴水不漏。
许若感觉到楚南辰抱着自己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知道男人又是在发怒的边缘,她从楚南辰的怀里探出小脑袋。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就是给你们翻了我也不怕。”许若拍了拍楚南辰的胳膊,他轻轻松了力道。
许若看着秦雪融,嘴角漾起了一抹弧度,她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自己的包。
许若这一笑,让秦雪融有些发毛,她总觉得许若有点儿怪怪的,但具体怪在哪里又有说不上来。
“那是什么!”孟兰月一声惊呼。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孟兰月手指的方向──许若包里一小包白纸包着的东西。
“竟然真的是你!你怎么这么狠毒!”孟兰月冲着许若喊到。
”我就说这是你干的好事吧,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穆晗芝还不忘在一旁补刀。
“我是带了药。”许若开口。
“天呐,承认了!”
“秦家小姐也太惨了吧,被家里收养的小孩这么陷害。”
“对啊,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姐姐做这种事情!
“这是犯罪吧,不得进局子啊。”秦雪融也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许若。
许若镇静地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提高了音量:“我最近生理期,因为以前经常会很痛,所以随身备了止痛药。”夶风小说
说着,许若打开了小纸包,露出了里面两片黄白药丸。
怎么会是止痛药,秦雪融不愿意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一幕。她紧紧地抓着自己身上的外套,指节泛白。
怎么可能!
不可能!
“你还狡辩,止痛药你拿纸包着干嘛!”穆晗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诋毁许若的机会。
“手包太小,放不下药盒,我就包了两颗放进来,这药丸上还有[布洛芬]的字样,不信你们可以检查。”
其实到这一步孰是孰非大家也都心里有数了,可秦雪融不甘心啊。
凭什么被羞辱衣不蔽体,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的人是她;凭什么艳绝满座,在楚南辰的爱护下享尽尊荣的是许若!
秦雪融失控地扑向许若,“你撒谎!你撒谎!”
楚南辰一个转身把许若护在身后,再回身脸已经彻底阴沉下来,眼中透着浓浓的寒意。
见情形不对,穆恒之拦住秦雪融,抱着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雪融,你冷静一点。”
穆晗芝脑子似乎不够用,这个时候她还是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谁知道这药丸里被换了些什么进去,不然刚刚干嘛紧张兮兮地护着。”
“晗芝,你住嘴!”穆恒之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
许若双手搭在楚南辰的胳膊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眸中闪烁着一丝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开了包我就必须得解释止疼药的事,女孩子生理期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我真的有点羞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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