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不耐烦的看向小哥。
“你最好有事!”祁野暴躁道。
小哥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
“因为桃花谷,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除了摄影师外的所有人,都不能入谷……”
“所以呢?有话说,有屁放!”祁野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打游戏了,心里烦躁的要命。
“所以……各位只能徒步上山……行李需要你们自己拿?”
“啊?你们为什么不早说?”。
霍知瑤直接绷不住了,她拿了足足三大箱行李,这些行李自己扛到山上,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顾炎抽了抽嘴角,想起自己后备箱的六箱行李,他的脸色更臭了。
他刚要开骂,看了眼沈沁沁,还有她身边情绪稳定,一脸面瘫的沈彦,狠话又憋了回去。
沈沁心想要发牢骚,沈彦低声说,“没关系,沁沁,哥哥来拿!”
“节目组这算什么,耍着我们玩儿吗?”
沈沁心被顾炎刺激的醋意翻腾,因此借题发挥。
“沁沁……”沈彦低声叫她,已经把工作人员搬下来的行李拿到了手里。
弹幕:【难怪女神抱怨,节目组就是故意的!】
【突然想起来,社会姐和蛇蝎妈死沉的行李箱,她可怎么拿?】
【活该啊!谁让她带那么多!】
【这么一想,突然不气了,等着看寄生虫妈宝出丑!】
祁宴九最讨厌别人因为一点小事抱怨。
他拉起行李箱的拉杆,“说完了?我能走了?”
“可以,可以的,祁总您可以出发了。”
祁宴九扭头看了眼抓着自己小小行李箱的龙凤双宝祁洋洋和祁糖糖。
暼了背双肩包一脸玩世不恭的祁野一眼,冷声道。
“我们走!”
穿着黑色风衣的祁宴九,推着行李箱离开。
两个小豆丁祁糖糖和祁洋洋迈开小短腿跟在他身后。
沈彦叫了声沁沁,拉着行李,扯着沈沁心的手,转身离开。
顾炎看着六箱行李脸黑的像炭。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让经纪人逼着导演,找人帮他扛行李。
山里信号不好,打了半天,都无服务。
他冷着脸对着工作人员吼,情绪坏透了。
霍心瑤摇了摇顾炎的衣袖,含泪问。
“炎哥哥,我拿不动啊,你能……”
顾炎蹙起川字半永久眉毛,下颌线犀利的一甩。
“我也有六个箱子?你让我怎么帮你?”
沈沁心回头看着霍知瑤吃瘪,勾唇翻了个白眼。
炎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不懂事的女人?
以前所有的东西,我都自己搬,爱他,就不会让他为难!
沈沁心两手空空,看着沈彦一个人拉着两个行李箱。
她咬了咬唇,准备等到合适的时候,帮顾炎拿行李。
顾炎恨她,她知道,不论要她付出多少代价,她要顾炎眼里重新只有她一个人!
顾炎,你的沁沁,回来了!
此后众人陆续拉着行李上山。
霍知瑤也没能打通宋明珠的手机。
她只能硬着头皮推行李。
而顾炎骂了一圈,最后放弃,在粉丝一面倒的心疼中。
他蹙着半永久川字眉,梗着脖子,甩着下颌线。
推着六个大大的行李箱,沿着通往桃花谷上山的石子路,磕磕绊绊的走。
他满脸黑线,时不时甩甩下颌线解压,撩撩自己帅裂苍穹的刘海。
就这样,嘉宾们陆续踏上旅程。
半个小时后,虞皎和虞洒月的商务车停在山脚下。
虞皎抻了个懒腰,叫醒虞洒月,“妈妈到了!”
虞洒月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窗外的景色,“终于到了~”
虞皎下车,护着妈妈的头。
在她的小手护住的瞬间,虞洒月差点磕到头。
虞皎小眉头皱了皱,见妈妈身子一歪,赶紧去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虞洒月哎呦一声,身子一歪,捂着脚踝,红了眼圈
“嘶~”
“妈妈怎么了?”虞皎蹲下去看妈妈的脚踝。
发现她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虞皎扬起小脸,看着妈妈眉心一缕来不及消散的黑气。
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妈妈疼不疼?”
虞皎这几天发现虞洒月的大运很奇怪。
她出生的八字明明是金火真凤格,如今却凤落泥潭霉运缠身。
虞皎以六爻起卦,虞洒月的命中带煞,荧惑守心作祟,三十九年星盘大运一直被凶星压制。
她觉得虞洒月的命格,应该是被人动过手脚。
居然有人干这么有逆天道的事,还被他们得手了?
虞皎发誓,她要用跟太师父学的玄学本事,要把这些渣子一个个揪出来。
把他们肠子从嘴里揪出来,绕脖子三圈,打一个死结,让他们粑粑倒灌!
人渣,给爷爬!
敢害我妈,等着被虐成渣!
临行前,虞皎又给虞洒月起了一卦。
此行凶险生死攸关,好在虞洒月身边却出现紫龙,贪狼两大吉星。
她的命运可能凭借贵人的气运,发生逆转!
“不,不疼,皎皎,对不起啊,妈妈总是受伤!”
虞洒月不好意思的道歉,把虞皎的思绪拉回现实。
弹幕:【飞机遇晚点,高速遇车祸,下车崴了脚,虞洒月倒霉体质还真是名不虚传!】
【不得不说,这对母女是有点霉运在身上的!】
虞皎小手按着妈妈脚踝,抬起软糯小脸突然认真道。
“妈妈,你看天上,有飞碟!”
“哪儿呢?”虞洒月好奇的抬头,只听咔嚓一声。
“啊~”虞洒月疼的大叫,震惊的低头。
虞皎恰好收回手,呲着小奶牙对她笑。
“好了……妈妈。”
弹幕:【玛德!皎子姐你还有这马甲呢?】
【这个全职女儿不错啊?】
【什么啊笑死人了,虞洒月就是装的,故意让她那个废物女儿立人设!】
“妈妈,你动动看看,还疼吗?”
虞洒月活动了活动脚踝,惊奇道。
“果然不疼了,宝宝你好厉害,你跟谁学的啊?”
“我,我姥!”虞皎眼神画Z字,谎话张口就来。
虞洒月嘀咕了一声,“哦,对,你姥确实会这个。”
虞洒月的养母葛姥姥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出马仙。
算个事儿,瞧个病,出个白事儿啥的,找她的乡亲很多。
但是她老人家搞得那一套,虞洒月是不信的。
也不能啥病都画个符,烧了喝纸灰,这是迷信,这不科学。
但是出于孝道她也不敢多问,只得了葛姥姥的保证绝不让虞皎出马继承香堂。
虞皎跟着老太太好像确实没学出马。
就是村里有白事,跟着嚎几嗓子。
按老太太的说法,“这一行干的好,必须五弊三缺,我家大宝儿,啥也不能缺!”
老太太宠着虞皎,一个农村丫头养的比城里丫头都娇贵。
可是也因为太宠,老太太护着虞皎,没让她吃学习的苦,所以这孩子啥也没考上。
但是对葛姥姥,虞洒月真的是感激不尽的。
只是有一件事,老太太犯了糊涂,就是虞皎的婚事!
那个婚事,虞洒月一想起来就头疼!
算了,虞洒月不愿多想,只想等祁家人找上门来,她亲自替皎皎退了这门亲事。
虞皎搀扶着虞洒月一步步走出来。
虞皎看了眼山下停着的商务车,发现里面没人。
那几个嘉宾好像都没在车里
虞皎扭头问小哥,“他们人呢?”
“他,他们上路了。”小哥心虚地小声说
虞皎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一起死的吗,咋死的啊?”
虞洒月吓的睫毛乱颤,捂着嘴吃惊道。
“都死了?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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