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被吓到了,害怕的大哭,哭过之后稍微平复了心情,意识到错误。
宋臣没骂她,下车的时候还去抱她,她看了眼贺绛,在贺绛脸上亲了一口,眨了眨眼睛再次说:“对不起姨姨,别讨厌可可,可可以后乖乖不闹了。“”
贺绛说没关系,有些心疼她,于是捏了捏她脸颊,温柔笑了笑。
宋臣把可可送到家里让保姆阿姨照顾下,他才送贺绛回家。
路上问她要不要去他公司实习,贺绛没有说话。
宋臣说:“不着急拒绝,你先去面试看看,反正你目前也没有其他事情做,而且我这也缺人手,刚好你也刚毕业,需要工作经验。”
是表姐跟你说的吗?
是,她担心你。
宋臣见她没打算去他公司的意思,就说:“你就是有其他打算也没关系,先到我那适应适应,先听如心的话,她怎么说都是为了你好。“”
贺绛斟酌了会答应了。
……
任欢接到贺川的电话还在外头训练,贺川听到了口号声,说:“还在训练呢?”
“有事?”
“有。”贺川笑,手指把完车钥匙,“猜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贺绛。”
“你怎么知道?”
任欢说:“要不是遇到她,你会给我打电话卖关子?说吧。”
“还记得宋臣吧,我不是一直跟他的公司有生意往来吗,我今天看到贺绛和宋臣一块吃饭,原来宋臣是她姐夫。”
“然后呢?”
“我跟宋臣打听过了,他不清楚贺绛和贺承之间有过什么。任欢,我觉得,你要是真看上了人家贺绛,抽空回来一趟,和她家里人吃顿饭,见个面,把你们的婚事敲定下来,免得再生什么枝节。”
任欢也清楚,但是他这会走不开,目前没有时间回去。
贺川也明白他工作性质,说:“贺承去找过贺绛几次,我看贺绛的态度好像躲他都来不及,不过贺承性格比较固执,他要是一直缠着贺绛,我看贺绛都挺烦的,你要不回回来帮她处理一下?”
任欢说:“知道了,你帮忙盯着点。”
“那你回来前说一声。”
贺川挂了电话,把车钥匙放兜里就进家了。
一地狼藉,沙发上躺着贺承,沙发边上几瓶酒,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了,躺在那没动静。
贺川进屋动静很大,也没吵醒贺承。
还是贺川去厨房用脸盆装了一盆冷水,还在冰箱里找了冰块丢进水里降降温,五六分钟后,一盆冷水带着冰块全倒贺承脸上,他一下子惊醒,狠狠抹了吧脸,看到贺川拿着脸盆站在眼前。
“醒了?大少爷?”贺川脸上带着明晃晃的嘲讽。
贺承二话不说,踉跄站起来就朝他挥拳头,但他这会喝醉了,还没彻底醒过来,哪里是贺川对手,轻而易举就被贺川踹趴下。
贺川又踹了下他膝盖,说:“咱俩闹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动手打过你,为什么,因为你姓贺,是咱妈心头肉。”
贺承栽在沙发上起不来,膝盖传来的疼痛让他皱眉头倒吸气。
“贺川,你有本事打死我,别留情面!”
贺川也不怕他激,咧嘴笑,露出森然的牙齿:“看来这些年我对你仁慈了,才让你越来越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贺承,你真以为我会对你留情面?你算什么东西。”
贺承这会状态不如贺川,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甚至站都站不起来,也不知道贺川那一脚用了多少劲,直接踢的他膝盖没法伸直。
“我告诉你,贺承,碰谁都成,别去搞贺绛,听清楚没有?”
贺承明白了,不屑嘲讽他:“哦,你是帮姓程的出气啊,因为贺绛是他未婚妻?”
“你还知道贺绛是任欢的未婚妻啊,那就注意你的手,管好你的手。”
他们俩闹的动静挺大,贺夫人在楼上都听到了,连忙下楼就看到他们俩个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躺着那个抱着膝盖,浑身湿漉漉的,地上还有未融化的冰块。
“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阿川,你别动手。”
贺夫人把贺川拉开,立刻去照顾贺承的情况,贺承非但不接受,缓过劲来推了贺夫人一把,贺川看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又被贺夫人叫住。
“阿川,你站在那不准动手!贺承是你弟弟,就算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动手打弟弟。”
贺川说:“妈,你对他再好,他都不会买账,你这样只会纵容他越来越无法无天。”
“可那也是我儿子,说来说去,都是我没教好他,贺川,你比贺承懂事,你就看在他是你弟弟份上,无论他做什么事,你都别跟他计较,就算是妈求你了。”
贺川真动怒了,黑着脸盯着贺承看。
贺承勉强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他抹了一把脸,说:“哥,你这么激动,我还以为你也看上了贺绛,原来不是看上,你是帮任欢出气而已,妈,这就是你养大的儿子,我的亲哥,他不站在我这边,反而帮着外人欺压我。”
贺承提到了贺绛,贺夫人吃了一惊,“什么意思?这跟辛家女儿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跟程家有婚约吗?什么叫贺川看上了她?”
贺承冷笑:“这些你应该问贺川,他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完就要走,贺夫人又拽着他,“你又要去哪里?弄成这样?”
“去哪里都行,比待在这里强,起码不会被人当成眼中钉。”
贺川拦着贺夫人,没有挽留的意思:“让他走。”
阿川,你不要这样,叫他回来,你去叫他回来!
贺川不为所动:“再惯着,以后他肯定会闹出更大的事,妈,你别纵容他。”
贺承头也不回就跑了。
贺夫人扶着贺川的手臂,伤心欲绝,险些晕过去,被贺川扶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休息。
“妈,你太宠贺承了,何况他已经长大了,你要是再像之前一样宠着他,他永远都是这副样子,你要让他吃点苦头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阿川,妈求你,你去把他找回来。”贺夫人听不进去,他只关心贺承的生死,甚至都不问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要动手。
贺川自嘲一笑,低声说:“从小到大,不管贺承做了什么坏事,您总是这样,他离家出走,耍脾气,你都要我去找他回来,妈,贺承要是真有一天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是您一手造成的。”
贺夫人说:“不会的、贺承本性不坏,他不坏的,他小时候也不是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
“时间不早了,您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叫阿姨来打扫。”贺川岔开话题,不想再说贺承。
“贺川,妈求你了,把弟弟找回来,他不能有事情,我很担心。”
“好,我找,那您回房间休息,这样可以吗?”
“贺川,还是你懂事。”
贺川冷笑,说:“有件事我得告诉您,贺承今天差点撞到宋臣的女儿,还好人没事,要是有事了,宋臣会轻易放过他?”
……
贺承离开贺家后,打电话让朋友来接他。
朋友看他一身狼狈,调侃了句:“你咋回事,这么大人了还玩尿,尿一身?”
贺承眼神凶狠扫了过来,他立刻不敢说话,被贺承的眼神吓到了。
“去九号公馆。”
……
晚上贺绛接到了一通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接通听到贺承的声音,一个劲叫她名字。
她把电话挂了,下一秒贺承又打了过来。
一家子正在客厅看电视,辛母听见她手机在响,“辛辛,你手机响了,怎么不接?”
贺绛关了声音,说:“广告电话。”
贺承这边喝醉了,又打不通她的手机,连续拨了几次,都被挂断,他一下子发火,砸了手机,拽着朋友说:“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你让她接电话,快点!”
“贺承,你冷静点,是谁不接你电话?”
“你快打,快叫她过来,我要见她!”
贺川到的时候,贺承烂醉如泥趴在吧台上,嘴里还嘀咕着声音,凑近了一听,才听见他在念贺绛的名字。
贺川冷笑,不自量力,喝成这鬼样子还不忘记贺绛。
“贺先生……”吧台服务员认出了贺川,说,“您弟弟又喝多了,刚才砸了几瓶酒,这酒钱……”
“记我账上。”
“好的,贺先生。”
“你是贺承朋友?就是你开车送他来这的?”
“是,他要喝酒,我拦不住。”也不敢拦,谁敢拦他贺承啊。
贺川微微一笑,从钱夹子拿出一叠现金给他,说:“帮我一个小忙,告诉贺承认识的朋友们,以后不要跟贺承来往了,他这种脾气,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以后我们家不会再给他一分钱挥霍,要是还有人找他玩,那吃喝玩乐的费用,要自付。”
“贺承可不是什么值得往来的朋友。”
……
贺承再醒来,发觉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衣服没被动过,他头疼欲裂,挣扎坐起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贺川。
“你怎么在?”
贺川说:“清醒了?”
贺承从床上下来,朝房门走去,要离开的样子。
贺川慢悠悠说:“在家里耍性子没什么用,贺承,你要有本事,不要花家里给你的钱,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
“你以为我不会吗?”
“你这样子,在我看来就跟小孩子闹脾气没什么两样,贺承,你已经二十四岁了,不小了,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贺承打开门,刚要出去,立刻被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拦住,大汉还算客气,用身体挡住房门,意思很明显,不让他离开。
贺承回头质问:“贺川,你什么意思?”
“让你在这反思。”
“我反思什么?”
“问我?要问你自己。”
贺承想动手,贺川说:“还能走路,看来你膝盖没多大事,要不再加一脚?”
贺承:“贺川,你别太过分。”
贺川抽了根烟,“我也懒得管你,要不是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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