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命令我。”
这是季鸢对于自己的惩罚,她想用羞耻,来惩罚自己犯的罪恶。
但是那头的却是长久的沉默,随之,是一声长长地叹息:“季鸢。”
她从未告诉过榜一大哥自己叫什么。
但是那头,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季鸢一愣:“你是谁?”
他说:“我在上次那个酒店房间等你。”
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
季鸢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痕,带上了那件榜一大哥喜欢的学生装,毫不犹豫地去了那个酒店。
酒店很高级,处处都透露着奢华和昂贵。
这不是一般人能定的起的酒店,季鸢知道,这个榜一大哥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到了酒店的顶楼,季鸢敲响了那扇潘多拉之门。
等了很久,门才被打开。
现在是白天,硕大的房间里却十分昏暗。
季鸢看了眼门后,并没有人,她才意识到,这个门应该是可以遥控的。
季鸢心跳加快,她慢慢向房间里面走去。
这是一间过于豪华的套房,高高的窗户被拉上了窗帘,只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光从缝隙中挤了进来,洒在沙发上。
季鸢继续往里走,探头探脑。
这个男人,到底在哪里?
突然,她听到到了身后的一阵窸窣声。
季鸢刚要转身,就被一条黑黑的布带覆住了双眼。
她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还有一阵,熟悉的木质调香味。
季鸢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地。
竟然是他。
第36章
“果然是你。”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利落的将布带系住,温暖而宽大是手掌覆在了季鸢的肩头,将她轻轻转向了自己。
“季鸢。”
这声熟悉的呼唤,是许洲霆。
温热带着欲念的呼吸打在了季鸢的脸上。
季鸢的眼前一片漆黑,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向了他壮硕的胸膛,起伏有力,逐渐加快。
“季鸢,你现在,属于我了。”
季鸢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轻点。
黑黑的布带,却在许洲霆的注视之中渐渐颜色加深,季鸢哭了。
她知道,告诉兰琳许洲远要向她求婚的人,是许洲霆。
季鸢一直知道,许洲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这一切的罪恶,都让季鸢自己来承担。
他只想拥有季鸢,不论任何方法,不论季鸢,是否愿意。
许洲霆没有说话,他只是用自己的指腹将季鸢的泪痕轻轻拭去,但是却擦不净。
季鸢的眼睛像是决堤的洪水,这个黑色的裹挟着她悔恨的布带完全变成了深黑色,还泛着水光。
许洲霆的心骤然变得疼痛,他抬着季鸢的小脸,用舌尖去舔舐她往下涌的泪痕,是苦涩的。
那也是属于他的原罪。
季鸢在这一刻,终于是完全忍不住,更为主动的寻找许洲霆火热的唇,然后撕咬,吸允,两人开始交缠。
倾泻着属于两个人的罪恶,他们在这一刻,看尽了对方的邪恶不堪。
两具灵魂透露着腐败的躯体,在唯一的光亮洒向的沙发上,不断缠绕,发泄。
季鸢掩住面容,深深地喘息着。
某种滚烫坚实的触感触碰着季鸢的身躯,自她的腹部滑下,挑开了入口。
许洲霆俯身吻住季鸢,禁止她胡乱地喘息喊叫。
没入深处,季鸢被这股酸胀感充盈,像是什么将要破开的感觉,还带着深入骨髓的酥麻。
沙发被两人压出的声响轻轻重重,随着许洲霆的不断用力,那沙发的吱拗声像是冲来海岸的浪潮,离岸时带着泥沙湿湿嗒嗒发出轻响,浪潮再扑来时便愈发激烈用力。
那几乎是抵住所有内脏的深入,季鸢的身体猝不及防,抽动不止。
“哈,许洲霆,慢一点,我命令你,慢一点。”
许洲霆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求我,叫我哥哥。”
季鸢在随风摇摆中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抵死不从。
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沉重坚硬再次杵了进去,几乎能看到季鸢平坦的小腹隆起了形状。
然后,许洲霆快速地开始了,季鸢的意识被汹涌的酸胀淹没,不断摩擦,又似乎让它在迅速升温,变大。
“哥哥,不要~”
季鸢突然被触及到了最深的入口,整个身体持续痉挛,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持续了很久,季鸢眼前的白影才逐渐散去。
“季鸢,喜欢吗?”
许洲霆嘴角露出了征服的喜悦,满意地看着眼前已经汗蹭蹭,意识模糊的季鸢。
但是他的身体还不曾离开,他在等待。
等待季鸢不服输的反扑。
果然,片刻的冷静之后,季鸢一手撤掉了束缚在眼前的黑色束带。
她使尽全力翻身而起,下一刻,她就坐在了许洲霆的身上,那条还带着季鸢气味的束带,被她绑到了许洲霆的眼睛之上。
许洲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季鸢趴在他的耳边气息轻吐:“许洲霆,别想逃。”
季鸢一语双关,但许洲霆的理智此刻已被那种紧实而温暖的包裹感全部击碎。
下一秒,季鸢如出一辙,俯身堵上了许洲霆的唇,他们两个的交缠之处,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打湿了身下的沙发,流到了地面。
第37章
他们两个之间的征服游戏,进行了一次又一次,从天亮,到天黑。
小酣之后又继续开始。
直到许洲霆连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腿仍旧在发抖,两人才算是结束。
许洲霆半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
季鸢盯着他高挺的鼻梁,清晰凌厉的下颌,微微愣神。
许洲霆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这样柔情:“累了吗?”
季鸢垂眸,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她将目光看向了那巨幅落地窗外的夜色昏黄。
她的声音带着叫喊之后的沙哑:“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怎么没的吗?”
“说来听听。”
季鸢轻轻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我那时还没满十八岁,福利院就把我撵走了,然后,我就开始谋生。”
“我白天去学校上课,晚上去饭店做夜间服务生,凑学费。我长得好看,有不少的人表白,但是我都拒绝了。”
“结果,有一天晚上,我遇到了一个被我拒绝过的小混混。”
“他还带了一群的兄弟,将我拖进了一个厂房里,把我强奸了。”
许洲霆眼睛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搂着季鸢的肩膀紧了又紧,他不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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