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的薄唇,娇嫩柔软的小手,覆上他腰间的玉带,缓缓解开随手丢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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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如今已经是四月,天气渐渐热了,再过一些日子,连荷花都要开了。
贺逾本就是习武之人,如今已经穿的极少。
一件合襟外袍,腰带解开之后,便只剩下的里衣。
外袍敞开,里衣由系带系着。
任眠放开他的唇舌,沿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漂亮的喉结。
贺逾垂眸看着她,黑眸顿时就幽深起来,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下。
任眠觉得有趣,伸出舌尖又舔了下来。
贺逾身子顿时一紧,直接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任眠瞬间便被夺走了呼吸,她有些不满,伸出手,抽开他里衣的系带,解开他的衣衫,柔嫩的小手灵巧抚上了他的胸膛。
她学着他调戏她时的样子,摸了摸他结实饱满的胸肌,而后又在小巧的红豆上捏了捏。
贺逾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松开她的脸,修长的手熟练又急切的想要探入她衣襟,握上她的浑圆。
啪!
贺逾的手吃了痛,顿时停了下来。
他松开任眠的唇,黑眸带着情欲有些呆愣的看着她,仿佛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拒绝他。
瞧着,还有些委屈巴巴的。
任眠亲了亲他的唇,扬起唇角道:“不可以哦綦哥哥,今天我说了算。”
贺逾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任眠笑了笑:“我只是想犒劳綦哥哥而已,綦哥哥别怕,闭上眼放松身子,交给我就好。”
贺逾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靠在车厢上,放松了身子,闭上了眼。
看着他任她采摘的样子,任眠笑了笑,直起身子,吻上了他的胸膛。
贺逾身子一紧,放在两边的手握成了拳。
她居然学着他吻她时的样子,折磨他。
任眠吻了吻,吸了吸,伸出舌尖舔了舔,最后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贺逾顿时闷哼一声,喉结滚动小腹绷紧,就连大腿都绷紧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更是紧紧攥住,克制着没有动上半分。
任眠终于放开了可怜的小红豆,一路朝下吻了下去。
贺逾终于长长吐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下紧绷的身子,但很快又猛的吸了口气,重新绷紧了起来。
任眠尤爱他的腹肌,块块分明充满了力量感,摸了摸尤嫌不够,便用指甲轻轻刮了刮。
霎时,原本腹肌便绷紧了起来。
任眠笑了笑,缓缓的刮过一块块肌肉,终于来到亵裤的系带处。
贺逾喉结滚动,紧紧闭着眼,她存心是在折磨他,一个简单的抽拉动作,她硬是弄的好像过了一个时辰那般漫长。
他睁开眼,想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然而他刚动,她就朝他瞪了眼:“綦哥哥,你不乖哦。”
任眠从袖中取出帕子来,随意折了折,朝他嘟了红唇:“介于綦哥哥这么不乖,黛儿要惩罚你。”
贺逾喉结微动,看着她娇媚的样子,哑声道:“怎么惩罚?”
任眠笑了笑,站起身来,用帕子蒙上了他的眼。
贺逾顿时陷入了黑暗,感观却越发敏锐起来,他哑声道:“你从何处学来的这些?”
任眠挑了挑眉:“这需要学么?春宫图、嬉戏图上不都有?”
贺逾顿时哑口无言。
任眠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薄唇,轻吐幽兰:“綦哥哥,你要乖哦。”
不等贺逾回答,她便娇笑着放开了他。
贺逾深深吸了口气,重新靠在车厢上。
目不能视,感观变的敏锐,一点触碰感觉都是那么明显,他清楚的感受到,她解开了他的亵裤,而后愣了许久。
夜色中,贺逾红了耳根。
虽然与她更亲昵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每次这般近距离的让她看的真切,还是头一回。
他红了脸,见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哑声道:“难看么?”
任眠回了神,笑了笑道:“不啊,还是粉色的,挺可爱。”
贺逾的脸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火烧云,好在有夜色的遮挡,看不真切。
他轻咳了一声:“那当然,都说了我是黄花大闺男。”
任眠闻言垂了垂眼眸,笑着道:“是么?綦哥哥真棒呢。”
贺逾轻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那当……嘶……你的手……”
“无事。”任眠低低道:“不过是小伤,下午的时候便好了。”
贺逾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他的身子紧绷着,双腿更是绷紧,快感传至小腹,爬上了尾椎,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蜷缩着,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快感一点点累积,他忍不住就想直起身子,想要抱着她,亲亲她。
然而他一动,任眠便停了下来:“都说了今天听我的,綦哥哥再不乖,我就要生气了。”
贺逾闻言只得忍住了亲吻她爱抚她的欲望,重新靠在车厢上。
快意慢慢累积,酥麻怕在了脊椎,贺逾额头青筋暴起,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凳沿:“黛儿,再快些。”
“这样么?”
“嗯。”
“黛儿……”
“嗯?”
“轻点。”
“嗯。”
“黛儿……”
“嗯?”
“让我亲亲你可好?”
“不行哦,綦哥哥不乖,是要被捆起来的。”
“黛儿……”
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一声声的粗喘,和一声声亲昵的呢喃:黛儿……黛儿……
可他的黛儿似乎存心不给他一个痛快,时快时慢,时紧时松,简直逼的他要发疯!
贺逾手上的青筋因着太过用力,也突起随着脉搏跳动。
酥麻从小腹传到尾椎又沿着脊椎直奔大脑,然而却又要在抵达的时候,瞬间回落。
贺逾忍了又忍,额头都出了汗,终于他忍不住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丝帕,起身将她放倒车厢的长凳上,将丝帕铺开在她小腹处,而后覆身而上。
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
简一看着晃动的车厢,又看了看车厢外站着的芸娘、红玉和沈音,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主子,外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得注意下影响。
于是他开口道:“主子……”
“滚!”
“好嘞!”
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贺逾终于粗喘着停了下来。
他看着身下的任眠,爱怜的亲了亲她的红唇,这才坐起身来,收拾狼藉。
淡淡的麝香味在车厢内蔓延,任眠坐起身,看着他收好帕子,整理衣衫。
她柔声开口道:“綦哥哥,你现在开心么?”
贺逾捡起玉带系上,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嗯。”
“綦哥哥开心就好。”
任眠看着他,一字一句缓缓开口道:“那我们,到此为止吧。”
第94章
外间,万籁俱寂。
车厢内,落针可闻。
贺逾看着任眠,看着她面上的冷色,看着她眼神中的决绝,刚刚经历过极乐的身子,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他沉默了许久,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勾着唇角问道:“又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亦或是……”
“都不是。”
任眠打断了他的话,认真的看着他道:“只是有些腻了。贺逾,我们两不相欠,就此结束了。”
“腻了?”
贺逾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看着她道:“你说腻了?玩腻我了?”
车厢并不隔音,外间的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简一低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音神色复杂,眼睛却很亮。
不愧是郡主,若她能有郡主三分本事,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芸娘看着车厢,目露惊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恢复如常,唇角噙了笑。
不愧是郡主啊,哪怕是舍弃,也得在男子最欢愉,感情最浓的时候,狠狠刺上一剑。
主子若能得偿所愿,就凭这大起大落,也会珍之重之,小心呵护爱护,生怕稍有不甚便再经历一次。
若是不能如愿,今日也会变成一根刺,扎在心头,拔不出抹不去。
人生三大苦,仅一个郡主,就会让他尝了两,爱别离,求不得。
从而变成意难平,铭记一生。
红玉红了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死死的盯着车厢。
任眠她怎么敢!怎么能,这样对待主子!
主子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从不近女色,可如今却为了她,连身份也不顾,脸面也不顾,就在这马车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厮混。
可她呢?
她对主子的真心弃之如敝屣,践踏主子的真心和感情,她凭什么?!
车厢内,贺逾那句玩腻我了,让任眠微微有些愣神。
玩腻他了,这话从何说起?
到底是谁玩谁?
但这不重要了,她既已经下定决心与他划清界限,那谁玩谁,又是为何要结束,都不重要了。
既然他觉得是这样,既然他觉得,玩腻他了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那便就是玩腻好了。
任眠从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做好决定,就该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快刀斩乱麻。
于是她点头道:“对,我玩腻你了。”
贺逾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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