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容易,其实我现在很幸运了,很幸运遇到的人是桑余,他会保护我,爱护我,以后,你们不用担心。”
过去的事情她也不想再提了,人生是自己的,总要去经历一遍,尝尝什么味道。
现在她很开心,和桑余结婚,她不后悔,永远不会。
辛母都要哭了,“辛辛,妈妈对不起你。”
“没有的事,你们对我很好了,我真的很幸运,妈,我很知足了,你不用担心我了,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事,桑余都会保护我的。”她相信,也坚信。
辛母还想追问贺承的事,听她一说,只能作罢了。
虽然不放心,但是她说的没错,桑余现在会好好照顾她,也会保护好她。
梁劲拿了手帕给辛母擦眼泪,笑着道:“笑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跟你保证,我没有什么事,妈,你要相信我。”
辛母不再过问,又跟梁劲说了会话,就回去了。
送走了辛母,梁劲松了口气,心脏还在狂跳,有些不安,是因为辛母居然猜到了贺承曾经欺负过她,还好没有再问,不然她也兜不住。
……
程回也知道了程夫人的身体状况,犹豫了半天,还是去看了一下程夫人。
她站在门口,程夫人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阿姨,疲惫万分说:“药就放桌子上,我等会喝。”
程回扭捏着站着,她又说不了话,脖子上还贴着药贴呢,然后走到她身后站了站,声音低低的,又沙,喊:“妈……”
程夫人以为听错了,没回头看她,说:“出国的事情已经都定好了,学校也联系了,没有得反悔。”
程回心里有怨气,说:“那我是不是一辈子都回不来?”
“你要是有钱,有能力了,经济独立想去哪里去哪里,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听我的,只要你还花我的钱。”
那也得好几年,她才大一,还有得熬。
她可以等,可是她怕贺川等不了。
她大学毕业还要好几年,说不定她回来的时候贺川都结婚生孩子了,孩子都能咿咿呀呀喊爸爸妈妈了,她不能够想象那一幕,但凡想到那一幕,她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贺川陪了她那么多年,现在换做她来陪他这才公平。
程回捂着嘴咳了咳,脸都憋红了:“妈,如果今天是你,你不会说这种话的。”
“行了,别跟我说教,没有那么多如果,你现在没能力,经济不能独立,就必须听我的,如果你不想要你这个妈的话,你可以走,但是你得想清楚,我生你养你,可不是让你最后跟男人跑的,如果你想一辈子都见不了光,那就随便你。”
程夫人是故意说反话的,她是不可能让程回‘随便’的,她出国是必须的事情,没有得反悔。
程回又气又笑:“说真的,我只是想来关心下你,毕竟你还是我妈,现在看来,不用了,你也没把我当是你女儿看待。”
程回说完就走了,把门摔的巨响。
摔完后,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觉得自己过分。
……
贺承的工作全部中止了,之前谈好的广告代言都被撤了,损失惨重,而公司给他放假,让他在家休息,暂时没有活动了。
这也不是突然发生的,贺承有预料到,钱倒还好,他账面上暂时不缺,贺夫人那也有给,何况现在贺家都在他们手上了,钱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他形象就这样崩塌了。
而阿昼联系过他后,也没有下文了。
至于她所说的孩子,他虽然不信,心里还是有疑虑,于是找了人去查阿昼现在在哪里,还有她怀孕的事情。
很快就有了消息。
还拍到了不少照片。
正是阿昼挺着肚子去医院检查的照片。
贺承仔细一张张看完,脸色越来越沉,气氛也是越来越压抑,他没想到,阿昼是真怀了。
她说的是真的。
可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都不确定,不过他的确是阿昼第一个男人,这是毋庸的事实。
他问了那人地址,那人把地址发过来了。
这地址,有点眼熟。
似乎是谭雅卓以前住的地。
谭雅卓是他经纪人,她的住址,多多少少有听她提过几次,贺承现在想起来了,他拿了车钥匙,戴了帽子和口罩就出门了。
阿昼住的小区安保不是很严,他到的时候,小区保安不在,没有人拦着,他直接开车进去。
阿昼没什么事都在屋里呆着,她这会孕吐的厉害,很不舒服,什么都吃不下,阿姨好不容易做了点汤给她,她勉强喝了几口就在沙发上躺着休息,电视机在放财经新闻。
有人敲门了,阿昼连忙让阿姨去开门,但是很久没动静,她好奇,站起来走到门口,看到了戴着口罩的贺承。
阿昼吃了一惊,说:“你怎么来了?”
吃惊过后,是藏不住的欢喜。
她心里是有贺承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这么高兴了。
“你进来吧。”
贺承走进屋里,视线瞥了眼阿姨,阿昼察觉到他的意思,连忙支走阿姨,问他:“你是来看我吗?”
贺承眼神比较冷,没有其他感情,“你说呢。”
阿昼缩了缩脖子,显然是感觉到他的冷了,她有些失落,咬了咬唇,说:“我以为你是相信我说的话,所以来找我了。”
至于他怎么找来的,阿昼不敢问。
不过要是查人地址,有很多办法的,前提是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他们这行,有的是人专门查明星住址的。
所以贺承查她一个小角色的住址也太简单了。
贺承挑了下眉,摘了口罩:“你肚子的真是我的种?”
“是,是你的。我不骗你。”阿昼说。
“阿昼,你确定吗?我每次可是都让你吃了药的,你确定?”
“我有吃药,可是后来有几次我没吃,吃多了,腰疼,身体不舒服。”
可也就是这几次中的招。
贺承嘴角勾了勾,露出嘲讽的笑:“所以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不听呢?我不是让你吃药了吗。腰疼算什么,你现在要背负一条人命了。”
“可是……可是我也是人啊,而且我没打算打掉它。”
“哦,你的意思是你要生下他?”
“是。”阿昼很少直视他,这次,她想努力一次。
她心里也清楚贺承不喜欢她,但是可以和她做,做嘛,关了灯谁都一样,只不过贺承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多多少少都忘不掉,他给她的震撼太深了。
不得不说,贺承那张脸还是很好看的,有那么几分祸国的味道,不过他是男人而已。
阿昼是小姑娘,心理防线不高,对贺承这款,毫无抵抗力。
恰恰证明像她这类型的女孩子吃他这款。
贺承似笑非笑:“生下来呢?你以为我会认它?”
“承哥,它毕竟是你的孩子,我不忍心打掉,你要是不想认,也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养它长大。”
贺承靠近她,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戏真多,我准你生它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限制
下巴传来的疼痛感清晰的告诉她,他是真生气了,他也不喜欢她肚子里这个小孩。
阿昼太有自知之明了,可还是天真的想看到奇迹的发生。
贺承虽然对她很坏,但是对她也是有好过的,虽然寥寥无几,那也足够她记住了。
于是记到了现在。
她泪眼婆娑望着他,手指缠上他的胳膊,声泪俱下:“你别伤害它,它已经四个多月了,它也是你的孩子。”
贺承勾了勾嘴角,低低一笑:“那既然你说它是我的,那它就是我的了。”
这话一出,阿昼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难得笑了笑,还没等她开心够呢,下一刻,她就被贺承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贺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那眼神又凶又狠,似乎想干什么坏事。
阿昼太熟悉他一旦想做事的眼神了,她心里一惊,说:“承哥,现在不能,我不能做,我肚子里有孩子……”
“我想做,你拦得住?”
“可是医生说我胎位不正,不能行房/事,会出事的。”阿昼害怕的不行,双手抵在胸前,又惊又怕,更怕他不高兴。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冷漠又无情,十足的渣男,根本没把她放眼里。
也就是把她当成玩物玩玩而已。
她怎么可能不难过,甚至都掉起了眼泪,道:“我好歹也陪了你这么久吧,承哥,你别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不是吗?”
贺承倒是不知道她话这么多的,甚至不想听她说话,捂住她的嘴,手上开始忙碌,把她当成泄愤的工具而已。
阿昼不太配合,都要把眼泪流干了,一直求他停,他哪里听的进去,尤其她哭起来这张脸蛋,像极了当年的某个人。
梁劲。
梁劲让他删照片的时候,也掉了眼泪,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她很相信他来着,一直把他当成朋友,可是他却做出这么龌龊的事。
他得不到梁劲,就找了个和她眉眼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可到底不是她,不管睡几次,都不得劲。
假货永远是假货,比不上真的。
越想越烦躁,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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