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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甚至你父亲的秘密也不仅仅是一个情妇和私生子,他的事情有多么复杂,牵连了什么人,否则不至于自杀。失去周家庇护的滋味,你尝一尝就知道了。”

姜筱胸口剧烈起伏,无意摩擦着他。

陆谨臣眼底黯了黯,弯下腰,吻她最敏感的一处。

一厘厘由浅至深,埋进她胸部。

他的牙比她锋利,比她烫,只咬了一下,仿佛贯穿了她的皮肉。

“姜筱是这间卧房吗?”

叶柏南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飘飘忽忽传来。

“禧儿小姐搬回学校宿舍了,这间次卧是华小姐在住。”是何姨的声音,“本来华小姐住客房的,床太高,睡不惯,恰好禧儿小姐不爱睡床架,只睡床榻,住她的房间了。”

陆谨臣持续吻着她。

外面的动静刺激得厉害,他剥开姜筱的上衣,压在墙壁上,吻得投入。

“你去拒绝他,我保证你留下。”陆谨臣音色发闷,“不愿嫁那些人,你有第二个选择。”

姜筱呜咽着。

陆谨臣一边凝视她,一边合拢了她的上衣,一颗颗系上扣子。

“怎样选,在于你。”

敲门声愈发急促。

叶柏南五分钟前听到一句哽咽失控的“王八蛋”。

以为姜筱在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在餐厅里。

她又迟迟不下来。

“姜筱,你哭了吗?”

他拧门锁,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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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撞门。

叶太太匆匆赶来阻拦他,“你胳膊有伤…不要抻裂了!”

叶柏南踹门。

一脚。

两脚。

踹第三脚的时候,门从里面拉开。

书房灯是暖橘色,走廊白灯浓郁,光与光对冲,陆谨臣面容反而模糊不清了,只是再模糊,怒意依稀可见。

“叶总工。”男人周身煞气,质问叶柏南,“这是周家的地盘,你踹我的房门,是不是太失礼了?”

他又质问叶太太,“叶家的大公子平时也这样好教养吗。”

叶柏南充耳不闻,往里闯。

“柏南!”叶太太一把拽住,“你是客,懂不懂规矩!”

姜筱抹了下眼泪,挤开众人,跑出去。

周夫人一瞧,陆谨臣的衣领敞着,衬衫皱巴巴,顿时面色铁青。

碍于叶家母子,不得不粉饰太平,“你又训斥她了?”

叶柏南蹙眉,“又?”

周夫人一副无奈表情,“这对兄妹啊,哥哥脾气大,妹妹又惹他生气,偶尔京臣逗她玩,她不乐意,开始耍小性子,京臣偏偏不哄她,拌嘴吵架、砸东西,是常有。”

叶太太噗嗤笑,“周公子你是哥哥,和妹妹计较什么。”

陆谨臣不置一词,视线仍旧定格在叶柏南身上。

四目交锋,叶柏南语气幽凉,“云航集团与北航集团在商场竞争厮杀,我用过不光彩的手段,周总工也用过,若是你公报私仇,实在不像君子。”

“我从来不是君子。”陆谨臣丝毫不介意,“争名逐利,做小人又何妨呢。”

叶柏南心平气和,“你不同意我和姜筱的理由。”

“没理由。”他整理着褶乱的衬衫,“非要一个理由,我看你不顺眼。”

“京臣!”周夫人呵斥。

陆谨臣瞥了一眼站在楼梯口的秘书,“我有公务,不送叶总工了。”

他下了逐客令。

叶柏南脸上噙着一抹笑,伸手拍了拍陆谨臣的肩膀,沉重缓慢的节奏,这动作,不友善,是凌驾之上的,霸气警告的。

两三秒,叶柏南转身离开。

他们下楼,秘书上楼。

陆谨臣返回书房,坐在桌后。

“早晨耿夫人去医院探望叶柏南了。”秘书汇报,“愁容满面进去,春风满面出来。”

他指腹摩挲着烟灰缸,没说话。

“叶家经商,不敢得罪从政的,也正常。”秘书挺客观的,“毕竟有万华集团的前车之鉴,商人们学乖了。万华老总自恃是老牌企业,得罪了副区长,这级别在您父亲面前,是开车门的,可在商人面前,是巴结的大官了。区政府扶持同类型的新企业,打击得万华几乎没市场了,短短数年,跌入谷底。”

陆谨臣撩眼皮,“万华的经营单一,只有食品,即便不得罪副区长,淘汰是早晚的下场。而叶家涉足了娱乐,金融,证券,餐饮,医药,在商场广泛撒网,一个项目黄了,还有其他项目扛着,耿家出手折腾叶家,叶家确实会吃苦头,但要折腾垮了,耿家是办不到的。”

“那叶柏南屈服耿家,是图什么呢?”

陆谨臣手指停在烟灰缸边缘,“你查一个人。”

第104章 私生子

周夫人返回二楼,听到陆谨臣吩咐秘书调查叶太太,以及程衡波。

她推开门,“你为什么查程衡波?”

秘书鞠了一躬,退出书房。

“当初案子结束仓促,重新了解一下细节。”陆谨臣不愿多谈,转移了话题,“叶太太呢?”

“柏南走了,叶太太自己留下有意思吗。”周夫人这口气儿不顺,面色仍旧不好,“你太胡闹了!柏南登门礼数周全,客客气气敬你茶,尊你大哥,你摆什么谱儿。”

陆谨臣从椅子上起来,“我是服从您的安排,我又错了?”

周夫人疑惑,瞪着他,“安排什么了?”

“您在医院亲口下令送姜筱去外省,她跟了叶柏南,成了叶家的长媳,怎么去。”

他装得像模像样,噎得周夫人面色愈发铁青,“有合适的婚事,不送她去外省了啊。”

“您确定吗?”陆谨臣含笑。

周夫人一副深思熟虑,“送禧儿去外省一是躲耿家,二是菁菁住在老宅,她们相处不太和睦,我在中间为难,而且禧儿也没地方住。如今柏南喜欢她,她有主儿了,影响不了你和菁菁,万一有什么大风波,即使周家不出面,叶家会出手,我又何必非要送她走呢?好歹养了她八年,总有母女情分。”

陆谨臣神色平静,像是全然不在乎姜筱是留是走,“我已经订完机票了,星期二中午起飞。”

“你取消吧。”

“不改了?”

咄咄逼人的阵仗,周夫人实在挂不住脸儿,“不改了!”

“好。”他眼尾浮起笑意,“您可不要言而无信了。”

周夫人扭头,走出两步,又驻足,“你是不是给我下套呢?”

“您多虑了。”他气势凛然,端端正正立在那。

“我警告你,不准让菁菁受委屈了!华家在军区根基深,多多少少对你有庇护。其次,华家越是下坡路,周家越是重情重义,善待她们孤女寡母,你父亲在仕途的威望更体面。有内部消息,上面打算升他一级,再退休。”

陆谨臣沉默。

“你记住了吗?”周夫人拔高音量。

他淡淡嗯。

“叶家那边,你亲自去道歉,兴许柏南是你未来的妹夫呢。”

“先不急。”陆谨臣眼底涌动着一汪暗流,“我和父亲聊聊。”

主卧里,周淮康维持着仰卧的姿势,一直没动弹。

陆谨臣进去,挪了椅子坐在床边。

房间昏暗,气氛也讳莫如深。

他率先开口,“秘书告诉我,您出国前调取了法院的案卷,是关于程衡波的。”

周淮康瞬间坐起,“你监视到我头上了?”

“不敢。”陆谨臣气定神闲,“我正好也在查,机缘巧合发现您调了案卷。”

片刻的死寂。

他继续说,“程衡波的情妇除了那个医药代表莫馨,还有其他女人吗。”

周淮康神情一变,“外界有风言风语了?”

“没有。”陆谨臣审视着,周淮康的反应十分过激。

“我认识老程之后,他唯一的情妇是莫馨,起码明处是。我劝过他,私生活不检点害人害己,他承诺和莫馨断了,背地里依然来往。”周淮康琢磨了半晌,“他们夫妇婚后第七年才生了禧儿,老程是二婚,有一个前妻,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漂亮,出轨了富商。”

“有孩子吗?”

周淮康摇头,“老程的前妻爱惜身材,是拍摄挂历的模特,不肯生。”

陆谨臣拇指和食指摩挲着,若有所思,“程衡波在头婚和二婚之间,有过女人吗。”

“你问这些做什么?”周淮康纳闷了,“你从不关心程家的陈年旧事。”

他眼皮垂下,“仅仅是好奇。”

“老程给周家开车那会儿,禧儿四五岁了,婚前的女人我不知道。”

陆谨臣缓缓站起,“只有一个私生子吗。”

“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周淮康更纳闷了。

他语调不疾不徐,“已成年的私生子,包括二三十岁的,您仔细回忆。”

周淮康虽然不理解,也配合他回忆了,“大概率没有。”

“您早休息。”tຊ陆谨臣撂下这句,离开主卧。

周夫人回到屋里,“聊什么了?”

“京臣向我打听程家。”周淮康脑子也混乱着,他同样得知了一个内幕,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暇分析陆谨臣的反常。

“你们不愧是父子,你魂不守舍,他也莫名其妙。”周夫人换完睡衣,在梳妆镜前卸妆,摘首饰,“柏南够痴情的,传言大富大贵的家族出情种,咱们京臣不会吧?”

周淮康迟迟没回应。

“淮康!”周夫人恼了,“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公务棘手而已。”他翻了个身,睁着眼,布满皱纹的面容愁眉不展。

姜筱从老宅出来,直接回学校了。

她拉住上铺的围帘,照镜子。

胸部有绯色吻痕,沟壑最深的位置是一枚齿印。

密集的血点子,发紫发红。

陆谨臣差点咬出血。

他这个人,说暴力,床上也体贴,亲密过程中顾及她的感受,说温柔,力量又格外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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