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婉也醒了过来,眼神有些涣散,却还神志清晰,见到萧墨言登时激动道:“墨言,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萧墨言将她搂在怀里,抱出了浴缸,手依旧紧紧攥着手腕处的伤口,他轻声安慰:“别怕,我来了,怎么会不要你。”
我看得鼻头发酸,转身去搜索屋子里的急救箱,却发现急救箱就放在很显眼的地方。
9
我快速地打开箱子,将里面的绷带跟止血药拿出来,走过去蹲在他们身边说:“快,先她止血,救护车就算长了翅膀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本人大度地认为,在面对情敌时候,还能放下芥蒂以平常心对待,已经很厚道了。
怎知,我正准备给她的手包扎时,苏婉却猛地往萧墨言怀里缩,那双眼睛清晰地显示着不要我的触碰。
我拿着绷带的手愣住在半空,略微尴尬地看向萧墨言,他淡然道:“让我来吧!”
那无奈又无力的语气,让我油然的生出一股悲凉感。
我把绷带跟止血药统统塞到他怀里,憋屈地起身走出木屋,在外面透气。
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我心里不是滋味,毕竟那是萧墨言的初恋,自己才是那个凭空冒出来的第三者,正是因为这样,离婚的决心愈发坚定。
小木屋里没有动静,我缓过了气,又被好奇心作祟,弱弱地靠在窗边往里偷看,不看还好,一看老娘就气得肝疼!
萧墨言让苏婉坐在大腿上,表情认真地给她包扎伤口,而那小婊砸竟然哭嘤嘤地一个磨蹭他的胸膛,赤、裸裸的勾引啊!
我气得一下子没有注意力度,硬生生将窗台一块腐朽的木头给扣了下来,发出声响激动了里面的男人。
萧墨言猛然抬头看过来,被逮了个现形,的亏我脸皮厚,拿着被扣掉的一块木头扬了扬说:“海边湿气重,这窗台的木头被虫蛀了,得重修!”
说着,我将木头丢一边,再以示无辜地耸耸肩。
萧墨言盯着我好几秒,突然命令我:“进来!”
我也是脑抽,一下子脱口而出:“进去干嘛?看你们秀恩爱虐狗吗?”
萧墨言的脸色立即沉了下去,感tຊ觉他貌似在克制怒火,咬着牙说:“进来帮忙救人!”
我摸了摸鼻头,一副赴死的心态进了小木屋,萧墨言立刻吩咐我:“把胶布拿出来剪好,我腾不出手。”
很好,居然把我当手下使唤!
我面无表情地将胶布剪成一小块,在他替苏婉包扎好的纱布上紧紧黏住,下手的时候,因为私信作祟我用了点力气。
随即,便传来苏婉那娇弱欲滴的妩媚声:“呀,好痛!”
萧墨言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一下就好。”
我狠狠鄙夷她,然后酸溜溜道:“割的时候,你咋不喊疼啊?”
才说完,苏婉那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萧墨言一个冷眼扫过来:“你能别说话吗?”
很好!居然要姑奶奶闭嘴是吧!
然后,我就气愤地对着他做了一个嘴巴拉链的动作,决定在离开这歌鬼地方之前,不跟这对渣男女说半个字!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到了。
萧墨言抱着苏婉上了车,我掉头就走,身后传来他的质问:“你去哪?”
我不说话,头也没回,直接开了萧墨言的车子离开,才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医院,看了直犯堵!
反正都要离婚了,不能再给自己添堵。
这下,娘家不能回,夫家也不能回,我就只能去警局了。
10
当我英姿飒爽的身姿出现在局里,值班的那几个小弟兄,竟然都围在一块开黑打王者,我愣是站在旁边看了足足十多分钟,都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黑着脸,听他们一边打王者开黑,一边探讨午夜时查房的事迹。
“诶,你说长官那么彪悍,她老公能压制得住吗?”
“就长官那只手能打死十只老虎的劲儿,她老公也就是只有被压的份。”
“你们难道都不知道,长官是如何嫁出去的?听说是直接把人给强了,逼着娶她的!”
“默默地心疼长官的老公三秒钟,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我听得怒火在腹部腾然而起,一巴掌拍在桌面,大吼:“都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想死吗?”
刹那间的寂静,刹那间的猛然回头,几个臭小子都误以为眼花了,愣是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回不过神。
赶紧将手机藏好,纷纷站起来说:“长官!”
我指了指左边的家伙:“陪我练练手。”
别的弟兄登时投递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纷纷退开到一米之外,愣是只都不敢吱一声。
那小兄弟愣是被我吓得冷汗直冒:“长官啊!你听说我,今晚真的不是我要去敲门绕了您的雅致,是啊冲那个臭小子非说还差一间房,查完就够这个月任务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想想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吃……”
“闭嘴!”本就心烦,我上去拿他练手,当然他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就算是我的对手也不敢对我真动手。
所以,第二天我就以打伤下级的罪名,接受处分扣了半年的奖金。
是以我只好走下下策,去蹭死党小四的窝。
小四是个基佬,家里排行第四,他爹取名比我爹取名还要随便,所以他才成了我的死党。
当他看着我背着一个大包往他屋里走时,立即就塌了脸,拉住我的胳膊问:“你跟你老公吵架了?”
我甩掉他的爪子:“不是吵架,而是要离婚!”
“偶买噶!你结婚才多久,加起来也就是一个月左右,这婚离得也太快了吧?”
我懒得搭理他,反正这婚离定了!
在小四狂轰乱炸的审问之下,我只好无力地将白莲花的事情说了出来,换来的是他深深的鄙视加藐视。
“李胜男,你不是常胜将军吗?抓贼的时候可不见你有退缩胆怯的时候,不过是朵白莲花,你就要退出战场,你还能再逊一点吗?”
我揭开泡好的桶面,义正言辞说:“这不是逊,而是原则的问题,萧墨言是因为被我喝醉酒给上了,所以才导致他跟苏婉的分离,这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爱情,强求不得!”
小四恨铁不成钢,很无力道:“你能不能像个女人?”
“我什么时候像过女人?”想了想,我又道:“你也不像个男人,凭什么要求我就得像女人?”
然后小四就不理我了,就连房间里的半张床都不给我,抱着一床被子丢在沙发上扭头就回房,硬生生把我丢在客厅里喂蚊子!
11
时隔三日,萧墨言至今没有给过我电话,而我也很残忍地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每天按时吃饭睡觉,虽然恢复了以前单身狗的日子,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下午三点,我接到急救任务,医院有人纵火行凶,重要的是苏婉就在那家医院,萧墨言可能会在。
我心急如焚,带着一干弟兄朝医院出发。
“快点!”我坐在车上,眉头紧凑,拳头也是攥得死死的。
兄弟们不敢耽搁,都是救人于水火,将警报器放上车顶,一路狂飙奔往医院。
远远就瞧见了医院处传出的乌黑浓烟,到处都是慌乱而逃的人。
消防车已经到达,正在疏散人群。
我攥着手机,终是忍不住拨通了萧墨言号码,可却没人接听,整颗心骤然提了起来。
他不会这么巧也在医院吧?
结果,下一秒我就看见了萧墨言的助理,在不远处站着看着火海处焦急得直跺脚。
心猛地一沉,我挂掉手机快步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萧墨言呢?”
“总裁去救苏小姐了,苏小姐在上面!”助理指着大火冲天的住院部,我抬头望去,苏婉正在窗台上求救挥手。
同样跟她一样挥手求救的病人也很多,消防员根本就顾不来,按照这个火势一时间很难扑灭,说不定萧墨言救不出苏婉同时还会葬身火海。
我将手机塞到助理手里,回到大部队车上,戴上防毒面具,以及套上防护衣,朝大楼奔去。
萧墨言不能死,至少在我没有离婚之前不能死!
我扛着灭火器,一路上了六楼,在漫天大火的走廊里似乎看见了萧墨言的身影,我焦急地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墨言……”
他回头,不是萧墨言,只是背影有点像,我有些失望,但却没有放手大声道:“快顺着安全通道离开,这里很危险。”
后来跟来了手下的弟兄,我将男人推给弟兄们吩咐:“把他带出去。”
然后继续往走廊深处走,越是里面,火势越大,可却没有阻挡我的脚步,后面的弟兄拉着我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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