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徒深扔过去一张支票,女人知道自己没戏跟这么帅的人共度良宵,但钱谁会拒绝呢。
她嫣笑着拿起笔在上面填好数字就离开了。
她不敢狮子大开口,谁也不是傻子,只是填了比平常多几倍的价格。
叶徒深抽完烟,也离开了。
坐上车,他看见江漾的包放在副驾驶的角落里。
他双眸半眯着,审视起那只廉价的包,估计都抵不上他送温舒意的包上一个挂件来的有价值。
她打电话是为了这个包?
她什么时候也开始用上这么拙劣的手段了?
其实江漾从车上下去的时候,叶徒深就看见了那个包,他故意没提醒她。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代价。
叶徒深抽回视线,启动车子。
他今儿个没回别墅,回了公寓。
出了电梯,他就看见门口有个小人蹲坐在他家门口,长发搭在两边,几乎要遮住整张脸,透过穿衣打扮,叶徒深知道这人是江漾。
他当然记得她今天穿的什么,那会功夫他差点就把她衣服撕了。
他伸出脚,用高贵的皮鞋踢了踢江漾。
江漾动了动,扬起脸,拼命眨了眨眼睛,她困得不行,稍微暖和一点,她困意就上头了。
恍惚间,她看见了叶徒深的那张脸,瞬间清醒。
“深哥。”
也未必清醒,她没叫他二爷。
叶徒深扯唇轻蔑地笑了声:“来我这做什么?”
江漾温吞地说了句:“我的包落在你车上了,我来拿包。”
叶徒深眸光存了几分鄙夷,他舌尖抵着腮帮子滑过。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那些心思?我都懒得戳穿了。
“找包,还是来找人?”
叶徒深语气轻佻,自信得不可一世,他笃定,江漾找得自始至终都不是包。
她找的是他才对。
“包。”
江漾顿出一个字,很淡的声音,却也很重。
她真的只是想找包。
江漾累得没心思猜叶徒深的心思,只能说出自己的诉求。
“你那个破包?”
叶徒深语气讽刺,为了那个破包,值得跑这一趟?
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见他,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
“江漾,欲擒故纵玩多了,挺没劲的。”
叶徒深垂了下眸,轻哂道。
江漾头脑发蒙,他说的什么,基本上都是听不见的一种状态。
“想要包?”
听到包两个字,江漾的精神恢复了几分。
“想要。”
她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叶徒深轻哼一声,“在车上。”
江漾马上就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叶徒深,“那二爷能陪我下去拿包吗?”
她这眼神太纯粹了,缺了几分以往的迷杂和沉迷,少了许多深情。
叶徒深是个极敏感的人。
江漾能猜到他的心思,他也能感受到江漾的情绪。
只是他懒得理,她开不开心,伤不伤心,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她眼底的这份纯粹,到真是来拿包的。
叶徒深往前靠近了些,撩起江漾的下巴,微微向上,她素净的小脸未施粉黛,双颊是熏了一抹红,别样的娇嫩,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光是看着就想咬一口。
这么想着,叶徒深就这么做了。
不过,他咬的不是脸,是她的耳尖。
他知道江漾这里比较嫩,每次牙齿碰到她的耳垂,她的身子都会抖上那么两下。
“二爷~”
她的声音不平静。
江漾咬住唇,强忍着。
那会儿车上的事,她还没忘,她不想被他耍了。
她只想拿完包就走。
可叶徒深偏不如她意,他的唇撵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拨弄着她的情绪:“江漾,我再问你一遍,找我还是找包?”
“找……包。”
现在已经不是单单的暧昧气氛了,江漾听出来叶徒深嗓音压抑的狠戾。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
可她就是不想说,不想再让他耍了。
“呵~”
耳边传来了他的一声轻嗤,他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撇给江漾,“拿完赶紧滚。”
江漾没接住,钥匙落到了地上,和瓷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一经放松,忙不迭地捡了起来。
江漾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前,她还撩了一眼叶徒深的背影。
总觉得有种落寞的情绪笼罩着他。
江漾摇了摇头,你在瞎想什么?他怎么会落寞呢?他过得不知道比你好上多少倍。
起码叶徒深家庭和睦,只是爱而不得。
可是她呢,不光是爱而不得,还有一个破碎的家庭,和一个残疾的父亲。
落寞的合该是她才对。
江漾取了包,又把钥匙给叶徒深送了回去。
他打开门,眼皮都没掀,拿到了钥匙后,是巨大的“嘭”声。
叶徒深的关门声很重,江漾稍微在凑近些,估计鼻子可能都被砸烂了。
江漾没搭理叶徒深,她好累,现在这个点学校估计连门都关了,她临时找了一家附近便宜的酒店,打算在这里住下。
酒店的环境可能不是那么的好,但是比起宿舍舒服了不知道多少。
江漾掏出手机,打算多定几个闹钟,省得明天又要迟到。
打开手机页面,她又想到了自己欠了司徒舜的钱,她说找到包就把钱还给他。
她按着自己记住的手机号加了他的微信。
但是这个点了估计,司徒舜不会看见吧。
江漾简单地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她看见床上手机屏幕是亮的,微顿了下。
都这么晚了,司徒舜怎么还没睡?
第54章 为难
江漾捏着手机,怔了两秒后,打开转账,给司徒舜转了一百块钱。
明灭的幽光下,司徒舜把玩着手机,一声震动,他暼向手机页面,眉眼中夹杂着倦怠,指尖向下落了下,接收了江漾转过来的一百块钱。
她倒是挺守信。
那边还在输入中……
司徒舜指尖勾了下手机屏幕,收了转账。
-司徒舜:找到包了?
江漾盯着手机屏幕,微怔。
-江漾:找到了。
-司徒舜:下次别乱丢了。
江漾随便回了一句,关了手机。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袋里又晕又烦。
她该反思一下自己了,叶徒深稍微勾勾手指,她就忘乎所以的贴了上去。
很难不被人说下贱啊。
想控制,可一看见他怎么都控制不了……
江漾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次日上班,陈律师没有像往常那样,提前在地铁口等她。
江漾只是有些疑惑,但没有多想,他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她依旧按照之前的路线乘坐公交车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陈律师路过江漾的办公桌,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故意停在了张律师桌子前,当着江漾的面,和她说些男女之间暧昧奔放的话。
是江漾从没在陈律师的口中听到过得,很奇怪,说不上什么感觉。
在江漾眼里,他一直都是绅士有风度的,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对着女性的衣着——开车。
江漾大概也明白了陈律师的意思,昨天,他大概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今天才没去地铁口接她。
江漾说不上多难过,甚至连落差感都没有。
她从小就清楚,别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抱有太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多。
陈律师调侃完张律师,视线撇了江漾一眼,又默默移开。
她倒是不冷不热。
也是,她上的车是宾利,怎么瞧的上他几十万的车。
张律师是来者不拒,看陈律师的视线偏向江漾,源自女人的胜负欲又上来了。
她故意跟陈律师发生了些肢体接触,然后捏着嗓子娇赧:“陈律师,你碰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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