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达成她想要的结果,蔫焉的收起了手机,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导演李戈的电话。
他深夜临时缺一个戏份不多的男性角色,问我能不能带手底下的艺人裴钰过去救场。
我连忙答应,打电话给裴钰,让他在片场等我。
打完电话,宴屿白刚好也从地下车库将车开了出来。
我对他说:“你能不能先送我到城北的横店,我临时有点事要处理。”
宴屿白还没说话。
站在我身边的蒋欣怡抢先开口。
“可已经快十一点了,屿白,你知道我的,只要超过十一点睡觉,我就会失眠。”
蒋欣怡撒娇的扯住了宴屿白放在车窗上的袖口。
路边的灯光很暗,可我依旧看见了她余光撇过来的挑衅。
仿佛在说,“你猜宴屿白会选你,还是选我?”
第4章
我清楚的知道,宴屿白不会选我。
因此,我没等宴屿白开口,就道:“那你先送她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我转身到大马路上拦出租车。
长沙是个不夜城。
晚上车流很多,我没费多少时间,就打到了一辆出租。
也顺利到了拍摄场地。
工作完,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3点。
我洗了个澡,回到主卧才发现床上没人。
宴屿白没回来。
可能是蒋欣怡又说了什么,把他留下了吧。
我没像以前一样发短信询问,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一觉直达天亮。
第二天,我洗漱后直奔片场。
工作的时间过得很快。
中午,我和手下的艺人裴钰一同走出片场,打算随便去吃点东西。
路上裴钰穿着剧组的长袍,腰间束白玉腰带,显得身材修长。
他的脸像是被精心雕刻的白玉。
棱角分明五官深邃,一双黑色瞳孔里晦暗不明,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
我们走在一起,引来了不少回头的视线。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手下这位跑了五年龙套的艺人,也挺帅的。
“裴钰,对不起,这五年耽误你了。”我发自内心的道歉。
裴钰一愣,看着我,笑的丰神俊朗:“说什么耽误不耽误,轻依姐,你可是我的伯乐。”
我点了点头,下定决心说:“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把你捧火!”
裴钰却不在意说:“就算不火,我也会一直跟着你!”
我愣住了。
心里越发的愧疚,愧疚这五年来,没好好工作,让自己的艺人一直跑龙套。
而他却一点都不怪我。
我重重的点头:“你一定会火的!”
今天没有夜戏拍,下午五点就提前收工了。
我送裴钰上了保姆车,嘱咐了他几句话后,才离开。
一转身,我就看见了宴屿白的卡宴,停在道路两旁。
在横店门口,一袭西装的他站在车边格外显眼。
我有些疑惑。他怎么来了?
刚走过去,宴屿白从车上拿出了一大束的玫瑰递给我:“轻依,五周年快乐……”
五周年?
他不说,我都忘了今天居然是我们在一起五周年……
不过从前他不是不爱过这些吗?
还记得第一年周年纪念日他说:“这种毫无意义的日子,谁会记得……”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提起过周年纪念日的事,久而久之,我都忘记了这个日子。
宴屿白看我没什么表示,又道:“昨天欣怡家里好像是进小偷了,我不放心她,就留了下来。”
家里进小偷,不报警的吗?
我不用想,也知道蒋欣怡是什么心思,不过我现在懒得质问。
接过他递来的玫瑰,我点了点道:“女孩子一个人在家确实不安全。”
说出这话,我不由得想起,我自己不也是一个人在家吗?
宴屿白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通情达理。
他脸色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拉开车门:“走,我们今天去世界之窗玩。”
我坐上车,有些诧异的看向空空如也的副驾驶,蒋欣怡今天居然没跟来?
不过,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格兰的香水味。
这是蒋欣怡惯用的。
宴屿白上车时,忍不住问我:“你刚送上车的人是谁?”
我一愣:“他啊……是几年前带的新人,叫裴钰。”
宴屿白眉头微微一簇:“带人就带人,还用送他上车?”
我在回合作方的信息,没听到他的话。
接着我就听到“砰”的一下车门关闭声。
我不由奇怪,他在发什么巅?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世界之窗的入口。
宴屿白先走下车。
我跟着下去的时候,就看到穿着汉服的蒋欣怡冲过来。
直接蒙上了宴屿白的眼睛,娇嗔道:“猜猜我是谁——”
我就这么看着宴屿白无奈的笑:“欣怡,别闹!”
蒋欣怡却撒娇的搂住了宴屿白的脖子。
“你怎么才来?知不知道,我腿都站疼了,现在,我要骑大马,罚你背我进去……”
骑大马?
我走下车。
蒋欣怡看着我,不由得说。
“姐姐,你也来了?你别生气,我和屿白就是兄弟……我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怎么我就要生气了?
我一边回复导演的信息,一边道:“没事,你们继续。”
我还挺想看看,蒋欣怡怎么骑大马。
第5章
宴屿白脸色一僵,拉开了蒋欣怡的手。
“我去拿门票。”
他长腿几步朝着前面走去。
蒋欣怡则是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姐姐,你不知道屿白的力气有多大,读书那段时间,他可以背着我跑一千米呢。”
“哦,是吗,那他真厉害。”
蒋欣怡没能看到我生气,她有些无趣朝着宴屿白走去。
我跟着他们两人,到了一家冰淇淋店。
“二位是情侣吧,我们本店有情侣限时活动,只要当众亲吻,免费赠送两份碧根果冰淇淋!”店员说。
蒋欣怡听到店员的话,看向宴屿白:“屿白,我想要冰淇淋,咱俩小时候不是也亲过吗?”
她说完,没等宴屿白回答。
一手扯着宴屿白的领带,直接吻上了他的嘴角。
“咔擦!”
店员直接用拍立得,给他们拍照留念。
而我站在原地,就像个旁观者。
今天晚上世界之窗有音乐节。
我老早就想去听了,只是我们过去的路上,宴屿白却被蒋欣怡拉走了。
她说要去坐摩天轮。
于是我独自一人参加了音乐节。
还别说,火热的歌曲气氛将我心情带动的非常愉悦。
我甚至很开心是自己参加的,因为没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吵人清闲。
结束后,我直接打车回了家。
洗完澡,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刷手机。
不出意外,我刷到了蒋欣怡一分钟前的朋友圈。
文案是:“我就知道,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拿到小孩卡的角色。”
配图是她将口红涂到宴屿白的脸颊上,化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然后二人坐在摩天轮上,一起看着镜头。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美艳与宴屿白的矜贵,完美结合,任谁看了不得夸一句绝配。
我将图片还有文案截屏发给闺蜜何娇娇:“讲实话,我都有点磕他俩了。”
闺蜜何娇娇迅速回:“666,那不是你男朋友吗?果然你们年轻人就是会玩。”
一个小时后,门口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宴屿白回来了。
他关上门来到卧室,质问我:“不是说了,等我陪欣怡坐完摩天轮,就去陪你看音乐节。你怎么能自己打车回来?让我们在哪等你半天?”
我听罢,不由得说:“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回去了。”
宴屿白一噎。
从这天晚上开始,他不再和我说一句话。
一连半个多月。
宴屿白都没有再回我住的这里,也没给我发过一条消息。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从前但凡他有任何一点不顺心的事,他就会不理我,冷暴力我,离家出走。
最后等着我主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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