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一承对安年无声的付出,可这个担子却压在了他的身上,终有一天他要去还,可是他拿什么去还?
现在病床上的人连睁开眼看看他,他都不行了……
“许一承,你逞什么能?谁叫你闯进火海的?谁让你进去的?你是救了安年,可你自己呢?你变成这样,谁替你继续以后的生活?”
“许一承,你最好醒过来,否则你变成这样的事情,这辈子不会有人知道!你对安年的付出,也不会被任何人记在心里!”
“你……你胆敢不行,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一辈子!”
傅擎深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可泪水却是从眼角滚落。
这是许一承对安年的爱……
那天晚上,他先自己一步找到了安年,如果不是他,傅擎深甚至不知道安年会有什么闪失。
到底该恨,还是该笑?
傅擎深从主治医生那里再一次了解到了许一承的病情。
这次的货亲他虽然烧伤的程度不算严重,但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浓烟,导致了迟发性脑病。
他现在出现了严重的植物人状态……
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来都成了问题。
——
安年有些焦虑,她等在门口,却迟迟不见傅擎深回来。
是宋朝先一步来的。
“夫人,傅总临时有个重要的会议前往国外,他走得急,去的时候没能跟您通知一声,现在让我来跟你说一下。”
安年呆呆的站在门口,宋朝这句话里的意思自己清楚的知道,但此刻却有些无法理解。
不管什么时候傅擎深去哪个地方都会亲口跟她说清楚,但这次却匆匆地走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什么样的重要会议能让他走得那样急?连跟自己说一声都来不及,安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她在门口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了!
宋朝没有多说,安年也没有多问,总之,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李凯文和傅嫣来了。
夏家山庄的头顶气派磅礴的牌匾已经换成了傅家。
两个人略有不适应。
但傅嫣和李凯文的到来给安年带来了一些快乐。
她心底的焦躁似乎散去不少……
李凯文很会聊天,他轻而易举地攻破安年的心门,听到了她的心声。
“安年,你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安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不好,总是焦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凯文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暗光,他当然知道安年在意的是什么事情。
即便没有亲眼看到,但心灵感应总是真的。
在心理学界,心灵上的暗示永远都是存在的。
“你这都是被吓出来的,因为那场大火在你心底留下了阴影,所以你才会这样,你要适当的让自己心情放松,别再让傅擎深跟着你担心了……”
闻言,安年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李凯文说得对。
这些年,傅擎深在身上付出了太多。
自己能够看到的,看不见的,他总细心地将所有都安排好了,但安年却从未用心感受。
此刻……
她感受到了。
她是时候该学着让自己成长强大起来,而不是时时刻刻像个病秧子一样,让周围的人都跟着担心。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许家。
夏晴站在沙发前,许家二老则是坐在沙发上。
他们面色阴沉地看着夏晴。
直到今天这一刻,许一承依旧没任何消息。
没人会不焦虑,为人父母,自己儿子的秉性他们了解,但,他们开始担心了。
许一承是不是发生了事?否则,他根本不会这样……
许父将一张写着一串数字号码的纸放到了桌面上。
“这是许一承最后一次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自己有事要消失一段时间。那天太晚了,他的语气听着就不对劲,但我却大一惊,因为他是喝醉了,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人后怕……”
“这几天我一直忽略了这个电话号码,今天我让公司网络部门的人查了一下,这是傅擎深的私人手机号。”
夏晴蓦地抬眸,她眼底写满狐疑。
傅擎深?
许一承不见了,为什么和傅擎深扯上了关系?
许父将自己手机上的通话时间指给夏晴看:“你看上面的通话时间……”
“这是……”夏晴一点点睁大眼,“这是傅一一过生日那天晚上,盛世豪庭发生火灾的时间!”
许母一改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她捂着自己的唇,低低地哭出来。
“我的儿子啊,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失去了消息……”
“这孩子一直都不让我省心,虽然任性爱玩,但从来都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了,哪怕他不回家去了,任何地方都会跟家里人说一声,不会让我跟他爸白白担心,可这次……”
夏晴抓起自己的包包就往外走。
“既然是跟傅擎深有关系,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们问个清楚!”
许父轻轻闭上眼:“夏晴,记得口气要好一点,要知道傅擎深不是好惹的!”
一切的猜测都不敢落实,他们只是在怀疑罢了。
没任何的证据。
第467章他到底去了哪儿
夏晴是在刚走出许家不久后被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加长版幻影请到了车里。
毋庸置疑,车里的人自然是傅擎深。
男人穿着一袭深色的西装,他闭着眼,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
夏晴身后两个保镖站着,她却不肯上车,她挺直脊背站在原地。
“傅总,您的行动总是比我们所有人都快一步。”
傅擎深沉默不语。
夏晴道:“许一承的父亲已经查到了许一承最后的一通电话是用你的手机打的,所以她失踪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擎深还是不说话。
夏晴有些绷不住了,车身不高,她站在门口,只看到傅擎深笼在暗影里的下巴。
他身上气场强大,几乎是让人无法忽视的。
夏晴声音微微颤抖了:“而且,他打来最后那一通电话的时间正好是在一一生日当晚,盛世豪庭发生火灾的那个时候。”
傅擎深轻叹了一口气:“上车。”
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在命令。
身后的保镖也像是随时会将她踹进车里一样,夏晴无奈只能上车,光天化日的,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上了傅擎深的车,不可能会下不来。
夏晴弯腰坐进了车里,黑色的皮质坐垫,她静静的等着傅擎深开口,终于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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