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梨说:“你有点点过分了。”
霍琛圈着她的手轻微滑动,目光却越过她看平板,淡淡的哦了一声。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只想着我。”南梨揽着他的脖子,脸挡住他的目光。
嘴巴微微嘟起,很直接的不高兴。
霍琛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你又只想我了吗?”
南梨微怔。
霍琛笑了笑,很平淡的说:“自己做不到,就别来强求别人,最起码,我从来没强求过你。”
南梨这瞬间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高中的时候,哥哥三令五申,不准早恋。
还总是问她有没有暗恋的人。
暗恋这个东西是很隐秘的,属于自己的酸酸甜甜小秘密。
她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但眼神哪能控制住。
一次江淮和朋友打球,把外套丢给了她抱着。
南梨偷摸的闻江淮外套上的味道。
一抬眼,和霍琛对视上了。
因为这个,她还红着脸狠狠的吓唬了一顿那会的老实霍琛,让他不准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再后。
十八岁成人礼的夜晚。
南梨被陈韶笙下药,碰到了霍琛。
南梨哭的像是泪人,抗拒不了霍琛,却还是拼了命打他,抓挠到指甲尽数劈断。
哭嚎了整整一晚的‘江淮哥哥’。
南梨喜欢江淮。
霍琛是整个高中里,最清楚的。
南梨整个蔫了下来,趴进霍琛怀里,“霍琛哥哥。”
霍琛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很温柔的恩了一声。
“你对我还真是一点都没长心。”
但凡稍微有点男女之情,怎么可能这么平淡无所谓的说出这种话。
她对霍琛来说,就是一个长得漂亮,可有可无的宠物。
南梨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霍琛轻拍她后背的手顿了顿,没应,抱着她接着看平板推荐的蜜月城市。
从海边看到了大雪覆盖的城市。
在到地方后,吻了吻南梨的发:“你自己逛吧。”
南梨没明白什么意思。
霍琛说:“这是秦筱雨和江淮的婚礼,南梨,你该去送他一程。”
南梨从他怀里起身,懵懂到茫然。
霍琛搓了搓她的脸,笑的温柔:“给你这段漫长的暗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说完俯身舔了舔她的唇瓣,“去吧。”
霍琛整了整略微褶皱的西服,关上车门,进了举办婚宴的别墅。
南梨沉默了好大会,跟着下去了。
到门口没被请示出具请柬。
踏入了婚宴。
婚宴很豪华。
规格是京圈豪门的规格。
但……
不是江淮喜欢的风格。
江淮和南梨确定关系的隔天。
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被父亲送去国外一年的哥哥回来了。
他知道了俩人恋爱。
气的脸色铁青。
说她年纪还太小,不成熟,没想清楚,不适合谈恋爱。
江淮挡在她身前。
说他想的很清楚。
说会陪着南梨长大,会保护她,以后会给她一个全世界最浪漫的婚礼。
南梨环视四周。
蓦地抬头。
和在二楼栏杆处站着的江淮对视了。
第54章 想结婚,想有个孩子
本来不该。
南梨早就知道她和江淮没可能了。
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漫了出来。
她低头深深的呼吸了一瞬,再抬头对他笑笑。
接着抬手想摆一摆,体面的说再见。
被嬉笑谈话带走了视线。
南梨从看到视屏起。
脑中就反复徘徊着一个疑问。
她想不明白秦筱雨这种人,既然不喜欢江淮,为什么会和他结婚。
不明白的明显不止她一个。
她身边站着的两个正在推杯换盏的人明显也不明白。
但他们却比南梨知道的多。
说江家那小子最开始之所以和秦筱雨闹出那种事。
是因为秦筱雨下了药。
但针对的不是江淮,是霍琛。
霍琛从不容人算计,虽然没伤分毫,却还是动了大怒。
放话出去,要把秦筱雨这么多年辛苦创办的公司拿走。
秦邵天眼巴巴的跑过去求霍琛改了主意。
让秦筱雨在一个半月内选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结婚生子。
秦筱雨和江淮的事也算是闹的沸沸扬扬。
加上她怀孕了。
很自然的。
秦筱雨逼婚江淮。
南梨怔愣住,木木的重新抬头看向二楼栏杆处站着的江淮。
江淮穿着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温润俊朗。
他抬起手对南梨摆了摆,似乎在无声的说‘再见’。
南梨喃喃:“所以……你和秦筱雨结婚,是我……害的吗?”
活罪不可逃……
活罪不可逃……
是了。
南梨手扶住圆柱,喃喃:“是了,就是我害的。”
当时霍琛是想要秦邵天和秦筱雨的命的。
是她拦了下来,求了请。把死罪变成了活罪不可逃。
所以江淮就被逼着和秦筱雨结了婚。
南梨手掌缓慢的握成了拳。
她突然发现。
是因为她,却也不是。
更像是霍琛对她性格了如指掌,清楚的明白她的一切想法,然后下了个套,让她亲口说出‘活罪不可逃’,被动的把江淮推入地狱。
和那次赵晓倩的裸照事件一般无二。
是她,却又不是她。
南梨这瞬间愤怒到了极点。
拳头狠狠砸了瞬圆柱,要去找东边被众星捧月的霍琛。
抬脚间。
门口进来一人。
陈韶笙穿着高定礼裙。
长发盘起,高高在上,极其尊贵的踏进了婚宴。
东边的霍琛走近。
对陈韶笙伸出手。
在陈韶笙手搭上后,俯身轻吻手背一瞬,站在她身边。
陈韶笙的手腕搭上了他的臂弯。
霍琛噙着笑介绍:“我的未婚妻。”
南梨被怒火填充满的大脑,像是被盆冷水浇下。
整个人彻底泄了劲。
秦筱雨和江淮结婚。
是霍琛又如何,不是霍琛又如何?
现实是……他们已经结婚,无力回天。
她不能和霍琛闹,也不能和他发脾气。
因为霍琛对她没半点男女之情。
脾气发大了,被扔了,她要怎么办?
南梨弯腰沉默了好大会。
悄无声息的进来,悄无声息的离开。
“看什么呢?”陈韶笙顺着霍琛的视线看向门口。
只有来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霍琛淡道:“臊眉耷眼,看着烦。”
“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没什么。”霍琛收回目光,看向远处挑了眉:“这身礼服别有一番风味。”
陈韶笙心口猛的一跳,顺着霍琛的眼神看过去。
今天是秦筱雨的婚宴。
但她却没有端庄和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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