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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何喊我哥哥?”玄清问。

  柳韵柔这一天又是中毒又是被救,两人轮番吵她安宁,她实在累极,语气不善:“师父不知自己有个双生子弟弟吗?”

  玄清眸光闪烁,只觉脑子混乱,喃喃道:“双生子?弟弟?”

  柳韵柔知道得也不多,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只淡淡道:“师父自己去想吧,我累了。”

  玄清从未被柳韵柔这般敷衍过,他脸色一僵,问到:“可是今天中的毒还未缓解?身子还好……”

  柳韵柔闻言更加难过。

  自她拜堂那天以来,身子就一直敏感不堪,一个吻就足以叫她动情。

  柳韵柔看着师父和熟悉的客栈,只觉当时真是错误的开始。

  她想停止,想离开,却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好像老天爷笑她自不量力。

  柳韵柔厌恶自己敏感的身子,听见玄清这话,更是悲愤交加:“不劳师父担心,我想一个人静静。”

  玄清迈出的脚停下了。

  他不知柳韵柔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那沈弃就有那么好,值得柳韵柔这般喜欢?

  玄清吃味,却又碍于师父身份,无论如何说不出“我帮你”这样违背人伦的话。

  只能负手,冷淡道:“好好休息,明早启程。”

  说罢,转身出去,不忘将门关好。

  一夜无眠。

  一墙之隔,两个人辗转反侧,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柳韵柔下楼,就见师父一脸忧愁。

  玄清声音低沉,说出的话让人心思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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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来报,老夫人忧思过度,病了。”

  柳韵柔接信的手一抖,泪水顿时淹没眼眸。

  扬州姜府。

  海妮院。

  姜夫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旁边的郎中沉吟道:“夫人忧思过度,如今的药也只能暂缓,怕是时日无多。”

  柳韵柔眼圈顿时一红。

第13章

  自三日前,柳韵柔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的赶回。

  她刚去主院看过母亲,只见姜夫人神思郁结,面色苍白。

  如今听郎中的话,更觉心中担忧成真。

  柳韵柔自小便能视鬼,别人都说她命中带煞,不愿与她接触,只有母亲不相信,一直求医问药,只求她平安长大。

  如今她的体质已找到破解之法,母亲泄了气,便一病不起。

  柳韵柔心中伤痛,泪止不住地落,连郎中何时离开,玄清何时来的都不知。

  玄清见她如此忧愁,也眉头紧皱,嘴唇蠕动,不知说些什么。

  犹豫半天,只憋出一句:

  “夫人若在,定然不愿见你如此伤心。”

  柳韵柔闻言更难过,哭声更高。

  玄清也觉失言。

  夫人还活着,只是病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他不知如何安慰人,此时便想转身告辞,可……

  扬州梅雨季节,屋内窗户闭得紧,淡淡的海棠香在屋内弥漫,期间似乎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玄清鼻尖轻动,迟疑:“你,涨奶了?”

  柳韵柔哭声一顿。3

  赶紧低头看去,只见衣襟上真晕出两团湿濡痕迹。

  柳韵柔浑身僵硬,只觉心绪翻飞,悲伤与羞愤在心间交杂。

  这……

  随着她动作,这股奶香越发浓郁,几乎要掩盖住海棠香。

  玄清咽了咽口水,仍旧冷淡,慢慢贴近道:“我帮你。”

  不等她拒绝,便已拉开衣襟,抚上那团雪白。

  柳韵柔脸上泪痕未干,胸前便凑过来一个头,雪尖一湿,那红豆便陷入温热的口中。

  “呀……”

  她齿关一松,一声轻喘便泄出。

  玄清闻声,只觉她喜欢,便更加卖力,对着流水的小豆又嗦又吸,很快便吸空一边,换到另一侧。

  柳韵柔咬住唇,不愿再叫出声。

  被人如此伺候,她却全然生不起半点舒适,只觉羞耻。

  还觉对不起母亲。

  她是个不省心的孩子,从小让母亲担惊受怕;长大后又只想着自己,自顾自去陪着师父云游,没回来尽孝。

  玄清吸着,却听柳韵柔细细喘息变得急切,几乎成了哭声。

  他猛地起身,只见柳韵柔手掩着唇,眼尾绯红,泪水流淌不停。

  “你……”

  柳韵柔将师父推开,又羞又恼,又悲伤:“母亲缠绵病榻,我却这般……我……”

  玄清被她这幅艳丽至极的模样勾得呼吸一滞,脑子中不做他想,只轻轻吻上她流泪的眼眸:“别哭了,我会心疼……”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玄清立刻起身,将她衣袍拢好,转身离开:“我先走了。”

  柳韵柔敛住衣袍,神色恍惚。

  夜。

  窗外雨声淋漓,似乎有人与她一般心绪不宁。

  沈弃来,便见少女抱膝坐于榻上,双目无神眼圈红红,一幅单薄无所依的模样。

  “夫人……”

  柳韵柔胸前胀痛难忍,可自己又挤不出奶水,实在难熬的睡不着。

  听见沈弃的声音,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更加心烦,下意识道:“你怎么来了?”

  沈弃一愣,“本王来自是有事……”

  柳韵柔心烦意乱,会错了意,皱眉道:“你知道我涨奶,所以来了,是吗?”

第14章

  “涨奶?”沈弃歪头,以为是她不舒服求助,便凑近说:“本王帮你挤出来。”

  柳韵柔见状,更是加重了心中猜想,她挥开他的手,怒道:“少来了!我会分泌奶水,不是你搞得鬼吗?”

  沈弃呆住,“夫人以为是本王做的?”

  柳韵柔心绪难宁,质问:“不是吗?”

  “自然不是!”沈弃一脸冤枉,“本王为何要让你涨奶?”

  柳韵柔闻言一愣,“那你现在来是做什么?”

  “本王查到你母亲阳寿确实已尽,怕你伤心,赶来安慰你的。”

  柳韵柔如遭雷劈,母亲真的要……

  还未说话,泪便落了满腮。

  沈弃见状,将她抱住,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轻声安慰道:“本王已经安排好了,母亲遁入轮回,投胎到好人家,定会与今生一样平稳顺遂的。”

  柳韵柔颤抖的更加厉害,泪水都打湿他的衣襟,哽咽着说:“不要与今生一样,是我拖累了母亲……”

  沈弃听她如此说,只觉满心酸软。

  他的夫人,是个极好极好,心软又善良的小姑娘。

  他静静拥着,直到人在自己怀里睡去。

  柳韵柔眼已闭上,却眉头紧皱,脸颊还带着泪珠。

  沈弃心中软成一片,将她泪痕擦去,抱到床上,细细打量着。6

  突然眸光一聚。

  那衣襟未系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上面隐约可见几处红色吻痕,似是梅花般点缀其上,痕迹很新。

  沈弃眼神如炬,轻轻拉开衣襟,只见那两粒小豆红肿着,一副被人含吮过的模样。

  两月后。

  母亲已去世月余,柳韵柔还提不起兴致,每日都懒洋洋地不愿动。

  玄清不再说云游的事,只偶尔来找柳韵柔,或是赏花或是喝茶,或是抚琴或是点香,竭尽全力让她动起来。

  柳韵柔见师父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钓竿,对着一池子的锦鲤闭目养神。

  难为师父了,这样一个素日只知修道的人,费劲心力找些凡间玩意来逗她开心。

  柳韵柔撑着腮,正昏昏欲睡,就见玄清的钓竿动了动。

  “上钩了!”

  她难得有些高兴:

  “这一池锦鲤日日有人喂,不愁吃,倒也真有傻的愿意咬钩。”

  玄清见她兴奋,便也加快动作。

  只见钓竿一甩,一只浑身坑坑赖赖,遍布黄绿色黏液的蟾蜍被甩上了岸。

  “啊!”

  柳韵柔震惊。

  玄清也吓了一跳,挥袖将柳韵柔揽在身后,钓竿戳了戳蟾蜍。

  蟾蜍戳得一惊,“呱”一声跳向玄清。

  玄清脸色铁青,想把它赶走,又觉得肮脏恶心,不想污了白袍,正想掏出符纸,就听见沈弃笑声:

  “哈哈哈哈哈,道长,这小小蟾蜍就把你吓到了吗?”

  沈弃欣赏玄清铁青的脸色,只觉十分有趣。

  柳韵柔见状,顿时明白。

  她指着沈弃,高声骂:“沈弃,是你搞得鬼!快把这恶心东西弄走!”

  沈弃欣赏够了,便挥挥手,一阵黑雾飘过,蟾蜍顿时消失不见。

  “夫人吩咐,本王不敢不从。”他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笑到。

  玄清神色冰冷,看着缓步走来的人,质问:“你来作甚?”

  沈弃绕过他,径直走向柳韵柔,俯身将她圈住,撒娇道:“本王亲自护送母亲过奈何桥,饮孟婆汤,见着她顺利投胎才回来,夫人可有什么奖励?”

第15章

  柳韵柔目光偷瞟师父,只觉尴尬:“你先起来,这事等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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