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男朋友。”
姜宛凝笑笑。
她没想撒谎的。
但她确实几次三番看到他对实习生不规矩。
动作算不上出格。
属于那种，告也告不赢。
不告又恶心你的程度。
绝对的老手。
难怪有人说他心思不正，带的实习生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但一定是最漂亮的。
郑宏远有些意外，“江总吗？”
姜宛凝还是笑，“不用我帮忙的话，那我就先走咯？”
“行，去吧。”
她避而不答，郑宏远也就识趣的当没问。
等回到办公室，关上门，他眼里的温和瞬间消失。
他拿座机拨了个号。
“江总今天离开公司了吗？”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应，郑宏远满意地挂断。
他就说嘛，那么便宜的包，怎么可能是江总的手笔。
郑宏远起身，拨开百叶窗，目光贪恋地盯着少女窈窕曼妙的背影。
狠狠咽口唾沫。
既然不是江总的妞，那就是他的盘中餐了！
姜宛凝给姜淮月报了平安，又给G发条消息。
——【查一下京北曲家。】
G秒回：【OK！】
姜宛凝把手机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包包的链子。
她对帝京的势力不是很了解。
只知道南城代表老牌势力，家族存在至少百年之久。
盘根错节，难以撼动。
而北城，也称京北，则是新生力量。
其中以方永洵最为突出，可以说，南城那边都要卖他三分薄面。
至于剩下的三家，分别是：楚家、闻家、曲家。
姜宛凝不明白，向恒明明已经攀上曲微微，又何必扭头找她帮忙？
曲家在京北也算有头有脸。
安排个工作不是轻而易举？
就算达不到云策资本的高度，至少也比他在银行强啊……
姜宛凝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
但是奇怪，她明明感觉有人在盯着她啊。
姜宛凝乱瞟一通后，突然把视线转向郑宏远的办公室，果然在百叶窗后看见了一只眼！
很快消失不见。
姜宛凝厌恶地皱皱眉，还真是他！
与此同时，云策，总裁办。
方永洵敲定具体方案，秘书和特助带着人离开。
办公室恢复寂静。
方永洵背靠在老板椅上，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几分钟后，终于想起叨逼叨的明策。
抬手，拿过已经静音的手机，果然还在往外蹦消息。
已经九十九加。
而他唯一的回复，是十几分钟前的：“你很闲？”
方永洵想不通他怎么那么多话。
挑重点看了两眼，明策电话敲过来。
“你是真不嫌累啊，这个点还不吃饭，我给你送过去？”
方永洵冷哼，“我都打算把你删了，以后工作号联系。”
明策咯咯一笑，“你看到我发的视频没？”
“没。”
“那正好，我跟你讲讲，她跟她前男友的爱恨情仇。”明策手下一堆能干事的“侦探”。
查姜宛凝那点事，分分钟。
方永洵不感兴趣，但无聊，也就当一乐听着。
电话挂断，方永洵点开聊天记录，找出他说的那个视频。
小姑娘今天穿的挺粉，骂人倒是一点没留情。
视频结束，方永洵又放了一遍。
*
周一，刚上班，郑宏远忽然召开紧急会议。
姜宛凝也被叫去。
“大家应该都听说了，BM公司有意在国内寻找广告商，跟之前的短期合作不同。”
郑宏远双手撑着桌子，一脸严肃道：“这次，BM要的是长期合作。
“也就是说，哪家公司能拿下BM，哪家公司就能最快打通国际豪车品牌的市场。”
郑宏远让助理把方案发下去。
“我知道大家手里都有单子，但这个单子最大，所以……”
他有条不紊的调整着计划，直到所有人都满意。
“那这次就辛苦大家了，等我拿下BM，大家一起拿红包！”
底下人干劲儿十足。
直到郑宏远说：“初初一直没正儿八经的跟过一个单子，这次就带她吧。”
“开玩笑吧！她到现在连个英文名都没有，你让他去给老外沟通？”
“老郑，BM可是个大单子，你不能这么随便啊。”
“就是嘛，还是个实习生！闹呢？”
郑宏远笑着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初初还是很有能力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不相信她，还不相信我吗？”
大家不说话了。
郑宏远虽然私生活不检点，能力却是实打实的牛-逼。
不然也当不了东宇的客户总监。
会议结束，姜宛凝被郑宏远叫到办公室。
卢娜和孟一都担忧地看着她。
姜宛凝笑着摇头，让她们安心。
郑宏远也确实没做什么，只是把一堆文件丢给她。
“这些都是BM有关的资料，你尽快看完。”
然后就让她走了。
姜宛凝迟疑的哦一声，抱着高高一摞文件出去。
卢娜和孟一过来帮忙。
“他没怎么你吧？”
这段时间，姜淮月跟着上司出差，阮小忆还在剧组，出不来。
姜宛凝只能跟两个同事一起上下班，吃午饭。
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郑宏远骚扰她们，她们也没瞒着，还让姜宛凝小心。
姜宛凝提议把事情闹大。
她们却说，郑宏远相当谨慎，一点把柄都拿不到。
只能吃哑巴亏。
“没有，”姜宛凝如实道，“他什么都没干，估计……是忌惮江总吧。”
顶着方永洵的名号，郑宏远对她确实很规矩。
但姜宛凝知道，这份规矩很快就要消失了。
“反正你一定小心，什么防狼喷雾，辣椒水的，你到时候多备点。”
卢娜点头，“July说的没错，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让你接触客户，就代表，他要对你下手了。”
姜宛凝沉吟几秒，点头，“我会小心的。”
资料太多，还要整理、记录。
一不留神就忙到半夜。
回校肯定是不可能了。
姜宛凝想了想，干脆打车到御金台。
作为CBD最贵的公寓楼，御金台的安保一向严苛。
所有未经登记的车辆，通通不许入内，除非业主亲自打电话，说明情况。
姜宛凝懒得多费唇舌，到门口就下了。
慢悠悠往里走，反正也不远。
二号公寓楼。
姜宛凝正要拿卡开门，一道冷风刮过。
门前只剩空无。
而姜宛凝，则被人硬掳到墙边。
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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