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忍了。
她睡到天色大亮，被刘妈叫起来漱了口，闭着眼朝嘴里灌粥。
翻身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
南瑜下楼吃饭，看到在楼下沙发那等着的南蹇明。
“你一直喜欢的那家包店上了新款，我们去看看吧。”南蹇明说：“正好西服也是今天二量。”
南瑜笑笑：“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们现在走吧。”
南瑜看向不远处餐桌上刘妈做好的饭，想说我还没吃。
没说，对南蹇明笑笑：“走吧。”
南瑜在副驾驶座上吃小面包。
南蹇明看了眼，“你这什么时候在手扣里塞了这么多吃的？”
南瑜没塞过，是霍辞塞的。
而且定期有换，她没说，安静的吃。
去商场的路上看到有放风筝的，让南蹇明停下。
买了风筝，自己不放让南蹇明放。
只是南蹇明明显很急，催促着南瑜去。
南瑜带他去了。
在五楼随便他和人去了里间交谈，自己坐在外面看杂志。
傍晚的时候经过体育场，她侧目，“你要踢足球吗？”
南蹇明心事重重，“不了。”
“打篮球呢？”
南蹇明皱眉，“你怎么了？”
“我觉得你有点太瘦了，想看你运动运动。”南瑜撒娇，“你下去运动运动吧。”
南蹇明换了心脏，可基础的运动还是可以做的。
他在傍晚的晚霞中轻跑打球跳跃。
南瑜坐在边角，嘴角噙着笑在看。
到家的时候接到霍辞电话，“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好。”
霍辞开口：“挂了吧。”
“等一下嘛。”
“怎么了？”
“你忙你的，别挂电话。”
霍辞顿了几秒，“你怎么了？”
南瑜抓握了下衣服，“有点害怕，想让你陪着我，不用你在我身边，我能听到对面有动静就好。”
霍辞没挂电话。
在电话那端开会，和人谈话，上车换场，一轮又一轮，偶尔嘈杂，偶尔安静。
然后在午夜后蹦出一句，“南瑜。”
“在呢。”
电话那端的霍辞沉默了，几秒后说：“我很快就回家。”
霍辞在半小时后回家了。
下车看向主院门口蹲着在等的南瑜。
南瑜裹着毛毯站起身，小脸和昨晚一般无二的漾起笑，不用霍辞伸手，巴巴的跑过来，“你回来了。”
霍辞手轻抚她被倒春寒带出凉气的发，“你什么时候开始出来等的。”
“我听见你在电话里对张謇说回家就开始等了。”南瑜搂着他的腰，脸在他心口蹭，“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霍辞搂着南瑜，几秒后下巴磕上南瑜的发，“南瑜。”
“恩？”
南瑜觉得他有话要说，却没等到。
只等到霍辞身边停着的车没半点招呼，突然启动，快速离开。
南瑜和霍辞牵着手在午夜上楼，回了她们的家。
隔天早上南瑜在霍辞起来的扯了下他的手指。
霍辞回身蹲下，和她红艳艳的眼睛对视，“你再睡会。”
南瑜噘嘴：“你亲亲我。”
霍辞俯身轻吻一瞬，慢吞吞的想加深时，被南瑜推了下。
南瑜嘟囔，“给我漱了口才能这么亲。”
她娇娇的说：“我也是要面子的。”
霍辞俯身吻了下她的额，没让她漱口，也没再吻，揽着她哄睡着，走了。
南瑜到中午爬起来，看到南蹇明时不等他说话，自己找了个理由带他出去。
南蹇明趁着缝隙忙他的事。
南瑜去对面的蛋糕店，看了很久精致的蛋糕，没买，走了。
到外面的时候挽上南蹇明的手臂，带南蹇明去轮滑场。
南瑜说想玩，但没下场，只是坐着看南蹇明滑。
到底不是孩子了。
南蹇明不过一圈，看南瑜不玩，就要回家。
“再玩会吧。”南瑜撒娇：“玩一会。”
南瑜让南蹇明在轮滑场泡了一个小时。
开车带他回家。
晚上接到霍辞电话，听说他说不回来后哦了一声。
“我让张謇去接你。”
南瑜微怔。
霍辞说：“等着，二十分钟。”
南瑜在二十分钟等到车来，开车的却是霍辞。
南瑜拉开车门上去，看着驾驶座开车的霍辞嘿嘿笑。
却没等到霍辞应酬的地方，侧身看着他睡着了。
睡得踏实也不踏实。
迷迷糊糊睁眼，在霍辞怀里，在一个包厢里，霍辞在和人说话。
再迷迷糊糊的睁眼。
在车里，霍辞捂着她的耳朵接打电话。
南瑜一夜跟着霍辞辗转了很多个地方。
后半夜在车里醒来时，外面是东部空旷的大地。
霍辞在外面和两个男人说话。
冷风吹扬起他的黑发和风衣衣角，提示着现在虽三月中旬了，却依旧泛着寒。
而南瑜所在的车里暖意盎然，她掌心里还被塞了个小面包。
南瑜坐起身拆小面包。
眼前的隔板慢吞吞的降下了。
驾驶座的张謇回眸，眼神漆黑闪烁，“醒了？”
第147章提前了半个月
南瑜撕小面包的手顿了一秒，接着撕，“你跟霍辞多少年了？”
张謇挑眉，“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
张謇没再看南瑜，侧目看向窗外的霍辞，“我跟朝爷五年了。”
南瑜朝嘴里塞甜甜软软的面包，“他二十一岁那年？”
“恩。”
“那会的霍辞是什么样？”
张謇沉默了几秒，开口：“话很少，不爱笑，很高也很瘦。”
南瑜怔了瞬，“不爱笑？”
“恩，他是四年前才开始练习笑，以前没见他笑过。”
四年前……
南瑜喃喃：“我跟他前？”
“前一个多月吧。”
南瑜哦了一声，“他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样？”
张謇沉默了。
南瑜抬眸看他的后脑勺，“也是和我相处这样吗？”
良久后，张謇恩了一声，很直接的说：“和对您一样。”
南瑜抓握面包包装袋的手紧了紧，抿唇开口，“我的意思是除去陈韶笙、余月、陈笑笑那三个有目……”
南瑜顿了一秒，“他以前身边跟的那些小嫩模，小明星之类……”
张謇打断：“都一样。”
南瑜提起笑，“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给做饭，心情不好了会哄，知道害怕了，走哪都会带着，知道胃不好，会给塞小面包。不是余月陈韶笙和陈笑笑，我说的是那一年里跟霍辞的别的女人。不包含陈韶笙余月和陈笑笑。”
张謇蓦地回眸盯着南瑜，“您想说朝爷是不是对您有男女感情？”
南瑜喉咙滚动，几秒后说：“你觉得有吗？”
她舔了舔突然干涩的唇，“一点点，你觉得有吗？”
张謇摇头，“没有。”
“朝爷对他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一样，全部，包括之前那些小明星和小嫩模。”
南瑜说：“只是萍水相逢，排解寂寞，没有任何目的，也一样吗？”
张謇点头：“一模一样。”
南瑜没再问，把小面包吃完，在宽敞的后座躺下，掀高毛毯盖住自己。
张謇从后视镜看着，瞳孔闪烁很久，按上了隔板。
南瑜在后半夜和霍辞一起回家。
在霍辞把她拉到他怀里后，慢腾腾的坐起身，钻到他怀里，温柔的唇勾搭着凌晨三点半，明显很疲倦的霍辞。
张謇在半路被赶下了车。
南瑜只要和霍辞在外面，声音就会很压抑，动静能多小就多小。
但这晚折腾出的动静出奇得大。
南瑜睡了一晚，不困，但霍辞却是实打实的累了。
在回家的路上，搂着南瑜，脸颊靠在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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