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江看呆了,眼神一错不错,秋意的脸儿,比那熟透的水蜜桃还要红。
她羞耻地低下头,可魏伯江却霸道的,非要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的看着自己。
他哑声命令,像是命令军营里的那些下属一样:“把我衣服脱了。”
秋意葱白的手指,柔弱无骨一样伸过去。
她一颗一颗,慢腾腾的,帮魏伯江脱下了衣服。
他身材健壮,是四兄弟中最为高大的。
魏伯江赤裸,粗壮地站在她的面前,腰腹处肌肉结实,块块分明,界限清晰。
秋意又羞了,想着自己上半身却坦着,就这么露着一对圆润的奶儿。
现在才想起来要去抬手遮掩,可是怎么还能来得及?
魏伯江早已半蹲下来,俯下身低下头把头埋到了她的胸口。
像只贪婪凶横的的饿狼似的叼着她那嫩粉的樱桃尖吸吮起来。
小寒如今已经快六岁,哺乳期早就过了。
秋意的身体早就停止分泌奶水了,可是魏伯江尝着,却分明感觉到了奶味。
他舔着,嘬着,磨着,嘴动着,手也一刻不闲地拢着揉着。
就像一个小婴孩一样,秋意身体燥热难耐。
和之前中了药不同,现在是真真切切地动了情。
满屋子里都回荡着他吸吮的声音,秋意秋意低喘着,身子软成一团。
力气彷如都被抽干一般,秋意倒在床榻之上。
身上压着重物,魏伯江的嘴,像是被粘在了秋意的小樱桃上。
秋意的这一对子雪白,很快被他吸吮得水光粼粼。
那两颗樱桃尖尖,原本是软软的红粉色,此时被吸吮成了艳红色。
它们肿胀着立了起来,连雪白的脖颈胸口都臊得起了一片片蔷薇似的红潮。
魏伯江急吼吼的,手伸到下面,要去解她的长裤扣子。
这一下,秋意是真的清醒过来了,她低低抽泣着,不住摇着头,手紧紧按了他的。
“伯江,老二……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回不了头了。”
“往后一齐下去,到了阴曹地府,我要如何……”
话到嘴边,却被魏伯江那带着极强侵略性的亲吻死死堵住。
他的手,不安分地往下,直探下去!
第20章
“不要!”
一声惊呼,秋意听到魏伯江金属皮带扣弹开的声音。
声响清脆。
很快,她感受到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腿间。
秋意埋着头不动了,魏伯江就轻轻地拿了她手,小心翼翼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解了她的裤带,她才回了神来似的徒劳挣了两下,再要阻挡,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魏伯江还生涩着,他带着喘,把嘴唇贴到她的手上,一根根手指地温存存地亲过去,又去舔她手指缝。
秋意那条外裤被他草草地褪到了膝盖,白色内裤的中央,分明早已洇出了一大团的水渍。
好像失禁似的湿了个透。
情动成这样子,连魏伯江也不由得一怔。
秋意无地自容地并紧了腿,也根本不敢看他,快要哭出来似的。
魏伯江那处也早硬到了发痛,隔着裤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包来。
魏伯江冷着一张脸,还偏要去逗她,蹭了她羞红的脸,又去蹭她鼻尖,像猫儿一般。
“秋意儿,以后都叫你秋意儿好不好?”
不想要叫她嫂子,实则是魏伯江想要将她当做自己的独属物。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得秋意像生了怪病似的。
腿心一热,酥麻麻的,涌出了一股水儿。
秋意早已为人妻,为人母,对于男女之事,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烫热的火灼灼地烧着。
秋意喘着,任着魏伯江分开自己的双腿,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魏伯江的唇,又轻轻咬住秋意的。
他疯狂的,攻城略地,秋意也放下了矜持,放下了顾虑。
热情地回应着他,两人唇齿交缠,津液交换,身下就像是发了洪水一样。
此时此刻,秋意无比渴望魏伯江。
渴望他能够平息自己这心里的火,渴望堵住下面娇娇吐着的水儿。
魏伯江的唇离开她的唇,往下落到了脖颈,在上面留下花朵一般红艳的印记。
又往下,到那两个大团子,浅浅揉搓亲吮一阵。
秋意欲求不满,主动挺起胸脯,想要得到他更加凶狠的亲吻爱抚。
而魏伯江也如她所愿,亲吻得又凶又狠。
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海中央一艘摇摇晃晃的船儿,一个巨浪击打过来。
船儿翻没,被这巨浪完全吞噬。
秋意忍不住吟哦,喊着他的名字:“伯江……”
音还未落,那空荡的某处,像是突然地被填实了一般。
“唔……嗯……伯江,轻些……”
自从魏伯江死后,她的那处,已经很久没人进入过了。
而魏伯江和魏伯江不愧为兄弟俩,除了有着相似的眉眼之外。
两人那处都大得吓人,甚至魏伯江的要更大一些。
让秋意泛起细细密密的胀痛之感,不过很快,便被铺天盖地的舒服所淹没。
秋意的双眸泛着水雾,又满足又舒服,只能狠狠咬住那古铜色坚实的肩膀,承受着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
在情事上,魏伯江也像极了魏伯江,两人的体力都极好,同样折腾得秋意嗓子都喊哑,到深夜时分,才终于缴械投降……
第21章
第二天早上,秋意醒过来,身侧的人,却不知何时消失了。
恍惚间,她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是起身来,下面的黏湿告诉她,一切都真实的发生了。
魏伯江人呢?
他说过的,要带自己去见小寒,去见六年没见的孩子。
秋意心里有些恐慌,她害怕昨晚魏伯江说的话和发生的事,都只是对她以前做的事的惩罚,只是欺骗。
可是当她走下床,看到柜子上,魏伯江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一张纸条。
——队里有事,需要马上归队,想见小寒的话,饭馆的工作不要做了,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这里工作。
秋意手指紧紧捏住纸条,心就好像什么东西在炙烤一样。
她立刻去了趟饭馆,辞职,拿了自己该得的薪水。
然后根据魏伯江留下的字条地址,坐了很久的车,到这座城市的最东边。
那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举目望去,十几株高大的树木有序地排列在院里,树冠遮天蔽日,树荫遍地,凉风阵阵。
一幢幢小别墅错落而立,白木栅栏,尖耸的褐红色屋顶,还带着充满异国情调的青绿院落。
秋意忍不住感叹,这样好的房子,不知道多有钱的人,才能进去住呢。
她局促地走在林荫大道上,嘴里轻轻念叨着:“二十四号。”
到二十四号别墅门前,隔着铁门门缝,看到里面镂空雕花的气派大门以及满院子的红白蔷薇,心里越发发怵。
她站在铁门外,依照魏伯江给的地址,是对了又对,看了又看,终于确认没有弄错之后,这才摁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几声清脆的门铃响起,很快,里面出来一个身宽体胖的卷发大婶。
她快跑几步到铁门前,透过门缝,警觉地打量外面的秋意,问道:“你找谁?”
秋意手指捏紧手提袋,心里响有鼓声敲击,泛起许多紧张来。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然,微笑着:“你好,一个叫做魏伯江的……”
话还没有说完,那大婶便抢先开了口:“是魏团长介绍来的保姆是吧?”
秋意一怔,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应该是……”
大婶狐疑的目光上下审视着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应该……是什么意思?”
秋意鼓起勇气解释道:“魏团长给了我一个地址,说让我来这里工作,我才来的。”
大婶一听这话,这才给她打开了门。
“就是你,魏团长已经提前和我打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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