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目光炯炯看着姜艳妮,只觉少女哪怕一身素袍,也格外清秀动人。
“我对你,早动了心。”
姜艳妮瞠目结舌,过往种种涌上心头,心中酸涩成一片。
她开心,开心自己的爱慕竟然有了回音;
也心惊,震惊师父竟然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师父……”
玄清揉揉眉间,似乎卸下重担。
“你没有愧对我,是我故意引诱你。”
“你的体质太特殊,尽管是我,也只能护你周全,不能免你命中之煞,于是想到这个方法,只要被小鬼破了身,身上沾染鬼气,便可享常人寿命。本想洞房当天就把你那鬼夫君杀了的,结果……”
昙叶笑意盈盈,接话道:“结果没想到,那夫君才不是什么小鬼差,而是本王。”
“洞房那天就是你将我支走的。”他肯定。
玄清点点头,看着这样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觉憋屈:“我察觉鬼气太浓郁,似乎有些不对,就设法将你支走;第二天故意去拜别,将你引出来,没想到你竟然上我的身。”
昙叶看着姜艳妮震惊的脸,只觉有意思。
他缓缓伸手,将她下巴轻轻合上:“夫人醒神。你可看了,这师父心思深沉至此,你还喜欢他吗?”
玄清眼神一眯:“昙叶,慎言。”
他指尖夹着一张黄符,衣衫翻动,心绪不稳。
昙叶见状,恼也不恼,只看着姜艳妮的脸,仿佛只要她一声令下,让昙叶魂飞魄散他都心甘情愿。
姜艳妮想点头,又一顿,想摇头,也顿住。
她只能无助的低下头:“我不知道,昙叶,我不知道。”
第16章
玄清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紧,眉头紧缩,眼中再无清明神色。
“妮儿……”他喃喃道。
姜艳妮神色复杂。
师父爱她,她应该开心的。
可是,看着昙叶一脸温柔,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受伤,自己又犹豫了。
她之前以为,师父如谪仙般高高在上,却不想,这仙人竟从开始便是披了仙袍的凡人,只是端得高岭之花,心中阴暗深沉至此。
姜艳妮有些不确定了,她爱的究竟是仙人之姿的师父,还是满心赤诚的鬼王。
昙叶轻柔拢住姜艳妮,低声问:“先跟我回去,好吗?”
姜艳妮不想再看玄清,贴在昙叶怀中,点了点头。
黑雾缭绕,一声轻笑回荡在玄清耳边:“哥,你输了。”
玄清手中符纸无声落地。
鬼界。
姜艳妮一身红装坐在榻上,看着熟悉的红烛红纱,一时间晃了神。
她被昙叶带回来三天有余,想明白了很多。
母亲死前对她说:“好好活着,无论如何,要好好活着。”
她听进去了。
师父对她的爱意太复杂,她受不住,所以逃了。
她选了昙叶。
姜艳妮看着昙叶满眼温柔,端起酒杯,与他交颈,仰头咽下。
昙叶一脸温柔,满眼都是爱意。
合欢酒的异香在两人间回荡,姜艳妮感受到熟悉的躁动。
昙叶早已按捺不住,将她腰带一拽,泄露满眼春色。
第一次洞房时熄了灯,又看不见人;第二次互有遮掩,算起来,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如此袒露胸怀,赤裸相对。
姜艳妮一声轻哼,是昙叶将他的硕大贴在自己身下。
她情动,人软如一池春水。
昙叶眼尾一抹红色,目光灼灼看着她。
他俯身轻吻,从额头,鼻尖,锁骨,小腹,到腿根,脚腕,吻痕一路蔓延向下,唇经过的地方仿佛都着了火。
姜艳妮在被他压在身下,忍不住的挺腰,似乎一尾渴水的鱼。
“昙叶……”
她祈求着,期待身上的男人给自己舒服。
昙叶吻上她侧脸,问:“还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吗?”
姜艳妮晃神,想了许久未想起,只摇了摇头。
昙叶心思一动,一阵黑雾袭来,只见一男子浑身赤裸,带着面具,出现在床铺之上。
“啊!”姜艳妮赶紧扯着被子遮住自己。
昙叶让她看着。
只见他勾勾手指,那男子向前一步,再一动,男子跪行到姜艳妮身后。
姜艳妮往昙叶怀中躲了躲:“这是什么?”
身后男人身量与昙叶相仿,动作僵硬迟缓,似乎是听命于昙叶。
昙叶笑了笑,轻吻姜艳妮侧脸:“傀儡罢了,没有生命。”
姜艳妮看他,眼中水光潋滟,问:“为什么这样……”
昙叶手从她身下拿出,只见指尖湿濡,一片水渍。
姜艳妮顿时羞怯,将他手拉下。
昙叶声音含笑:“上次就发现了,你这样,更有感觉。”
他手掐上姜艳妮的腰,将她下身紧贴在自己身下,顿感泥泞一片。
身后傀儡接到指令,贴近姜艳妮,一双手从背后抚上她胸口。
姜艳妮一惊,腿忍不住夹紧σσψ,却忘了昙叶的脆弱之处正在身下,这一动作让他一声轻哼溢出唇齿。
“……本王早说了,三人行,夫人更敏感。”
第17章
姜艳妮上下都被好好地照料着,一齐动情地流着水。
胸前的雪团被身后人捏在怀里,连挺立的红豆都被人好好照料,手指又揉又搓。
腿间的花蕊则被昙叶的硕大磨蹭,将那花蕊欺负得流出花蜜。
昙叶只觉身上燥热一片,他手上用力,竟将姜艳妮转了方向,让她跪伏在床上。
那傀儡被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她只觉那人面具下眼神十分熟悉。
还不等她反应,幽径就被两根不知天高地厚的手指探入,姜艳妮尖叫一声:
昙叶实在等不及,手指像是探险般,将里面摩挲个遍,又摇动手腕,将手指带出又送回,每次都抵在姜艳妮最敏感的地方,将她送上顶峰。
姜艳妮眼前一白,连叫都叫不出。
她腰肢酸软,再支撑不住,一下扑倒。
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傀儡。
她觉得奇怪,撑起身,却见看见傀儡面具上滴落的自己的水汁,顿时脸颊一红。
姜艳妮正想说什么,却感觉身后抵上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
是昙叶,他正要狠狠撞去。
姜艳妮一惊,想起之前母亲说女子洞房十分痛,瞬间闭紧双眼,不敢去看。
而预料中的痛感并未传来。
身后突然一空。
只腰上横贯一双手,将她搂在怀中。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清冷禁欲。
“妮儿不怕,为师在呢。”
气氛瞬间凝滞。
“师……师父?”姜艳妮浑身僵硬。
那傀儡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昙叶一模一样的脸来。
而昙叶却被玄清一脚踹开,此时正满脸愤恨,周身鬼气森森。
姜艳妮理智瞬间回来。
她甩开师父的手,连忙扯过衣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师父来做什么?”
昙叶将衣袍披上,眸光闪烁,一脸阴骘:“道长好兴致,来本王床上闹洞房!”
他话语严厉,却仍留了体面。
玄清见姜艳妮站在他一侧,神色不愉,问:“妮儿当真要与这鬼王结亲吗?”
姜艳妮点了点头。
“师父请回吧,我与昙叶是自愿结为夫妻的。”
他眸光阴冷,看着昙叶,问:“你对姜艳妮做了什么?”
昙叶眉头一挑,“道长话要说清楚,本王可光明磊落……”
“她母亲的事,是你做的手脚。”玄清声音肯定。
姜艳妮顿时血液倒流,周身冰冷,只听玄清声音低沉:
“姜母虽病,但不是急症,以姜家的财力,名贵药材续上,或可延上两三年寿命。”
“是你将阴阳册上姜母的名字划去,她才阳寿将近,一命呜呼。”
昙叶呆愣原地:“本王从没做过此事,你不要……”
他一句栽赃陷害还未说出口,玄清便将手中阴阳册甩在他面前:“好好看看吧,鬼王大人!”
后面这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字字顿顿。
姜艳妮看着震惊的昙叶,只觉荒唐。
母亲去世那段时间,昙叶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帮母亲忙前忙后。
她竟不知,昙叶这样会演戏。
那些赤诚的眼神,温热的怀抱,贴心的安慰,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昙叶赶紧接过阴阳册,果然见到姜母那页被功德笔划去的红线。
可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未做过此事。
姜艳妮的声音响起,像是直接给他判了死刑:“我累了,我要回家。”
第18章
昙叶拉住姜艳妮的手,与她对视:“我真的没有,你信我。”
姜艳妮眸中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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