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哑巴了啊,被诬陷还不会狡辩啊?”厉弦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地看着叶云画说,叶云画被吼得有些傻愣了。
叶云画下意识地咬了下唇,低头嗫嚅地开口:”没事,只是买衣服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真的只是一点小纠纷。”
厉弦夜凉凉地看着叶云画,薄凉的唇抿了会儿,看到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自己都来到现场给她撑腰了,还倔强地说自己没事。
微红的眼眶,鼻头小幅度地耸了耸,咬紧的下唇,小手揪住衣角,哪一个动作行为没写着她要哭了好委屈好委屈?
叶云画自然也感受到了厉弦夜的怒气,他为她做主她很开心,但是打心眼里又不想欠厉弦夜的,两人的交易婚姻到时候一拍两散,她还不了他这么多人情。
向来就是护短的,更何况现在被欺负的还是新婚小妻子,厉弦夜自然不会从轻处理,犀利地盯着陈姐惨白的脸,开口问一旁的林叔:”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话里听不清楚,你现在再复述一遍。”
“是的,先生,叶小姐在这家商店买了一件衣服,碰巧遇见了她的妹妹,她的妹妹和这位店员诬陷叶小姐和收银员合伙偷衣服,这位店员已经报警,期间还推了叶小姐一把,我打电话的时候好像是这位店员把叶小姐拖出来要交给警察。”
林叔声情并茂地描述着发生的事情,越说厉弦夜的脸就越黑,最后已经和锅底有得一拼了,锋利的眉毛挑了挑,他的女人偷衣服,笑话!
不过这个叫没事?都已经发展到要叫警察了,要是他来再晚一点,叶云画可能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还不是他去赎她,这女人就是榆木脑袋,他都敞开怀抱让她扑了,怎么就是那么不知妥协?
陈姐被厉弦夜犀利的眼神吓得腿软,还真的扶着栏杆坐在了地上,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贵气,气场强大,服装精致,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物,豆大的汗水顺着眉毛没入眼里,眼睛变得酸涩起来,身体依旧在颤抖。
“你好,我们是警察,有市民打电话来称这里有民事案件。”两个警察拿着证照和笔纸过来说。
一听到警察来了,陈姐就像打了鸡血一般,顿时来了精神站起来大声说:”警察同志,这两个人合伙偷东西。”
“你是……”警察疑惑地看着这个狼狈的女人问道。
陈姐激动地说:”我是报警的人,她们两人合伙偷了一件价值一万八千元的大衣,而且还不承认,我不得已才报警的。”
警察仔细地记下这些信息,又转头对上叶云画,刚想问话,就对上了如利剑一般的双眸,不由自主地咽下了唾液。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警察犹豫地开口说,厉弦夜一看就不像是简单人物,自然要谨慎对待,不然一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自己也要遭殃。
厉弦夜伸长手臂霸道地把叶云画揽进怀里,态度倒是谦和地说:”我是这家商场的法定代表人,这是我的妻子,至于她偷窃的事情,我觉得这是诬陷。”
说着,还从林叔手里拿过一张营业执照的证明以及身份证,警察拿起来对照了一下,表情太精彩了,难以言说。
法定代表人是什么?老板啊,老板他老婆为什么要偷衣服?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个女店员干嘛要举报自己老板娘啊。
“警察同志,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了,这件事情我们会私人解决,要麻烦你们回去了。”厉弦夜彬彬有礼地说,身上的戾气收敛了不少。
警察也顺着台阶就下了,表示马上离开,那位女店员作为员工,厉弦夜自然有权利解雇她,他们不能够插手。
再者听说这家商场属于厉氏集团,至于厉弦夜不管是厉氏的总裁还是亲戚朋友,他们都惹不起,只能离开保住工作再说,那个报警的倒霉鬼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了。
陈姐目瞪口呆地看着厉弦夜,身上再也没有了警察来时的容光焕发的神采,脸上的妆容被汗水洗刷一遍,变成了大花脸了。
林叔有一刻的惊讶,这个叶小姐是厉总的夫人?怎么没人提前告诉他,他之前请了长假,不知道厉总结婚的事情,也没人告诉他,害的他喊了这么久的叶小姐,应该叫夫人,林叔短时间内自我洗脑成功。
叶云画被压在厉弦夜的怀里时,,独属于厉弦夜的气味涌进鼻尖,她瞬时就安心了,警察来时她还怕厉弦夜会把陈姐交给警察,还好他没有这样做,这件事情还是私下解决好,陈姐就是普通人的模样,崇高踩低。
虽然是过分了些,但她还是可以理解的,但厉弦夜开除陈姐她就算解气了,而罪魁祸首还是叶珊珊,要是可以立刻教训她一顿,她恨不得马上给她踹一脚,甩一巴掌。
“姐姐,这个是谁啊,你怎么随便就和一个男人搂住一起啊?要是爸爸知道会不会打你?”叶珊珊惊呼道,居然还没走,又出来做风做浪了。
叶云画想挣脱开厉弦夜的拥抱,却被死死地扣住,幽怨地剜了他一眼,厉弦夜这才不舍地放开。
搂着温香软玉,厉弦夜怎么可能想放开,那小眼神不知道有多勾人,不过这是公共场合,又做不了什么,就松开了她,怕她出现厌恶他的情绪,感情要慢慢培养。
叶云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轻声对厉弦夜说:”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嗯,就辞了她吧,还有告知别的公司不再雇佣她。”厉弦夜风轻云淡地说,觉得没把陈姐送到监狱里已经仁慈多了。
衣角被扯了一下,叶云画不同意地说:”辞了她就可以了,后面那个太严重了,她还要在这里立脚生活不是吗?”
“叶云画,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还是你同情心泛滥,她欺负你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想,你为她求情你有什么好处,她在这里立稳了脚跟,说不定就要反身报复你啊。”厉弦夜勾唇凉薄地说,散发着生意人的精光,考虑事情周到又符合自身利益。
人心难测,一个人的心思会有多歹毒谁也看不出来,叶云画沉默着,对厉弦夜的话不置可否,看了陈姐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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