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子沉神道:“看来她事项拥立新帝登基,自己好垂帘听政。”
听到这话,宁娉婷神色焦急:“母后为何要这样做?”
“要想知道真相。”我在心中揣摩着,“只能进宫亲自问她了。”
宁娉婷不解:“进宫?”
“对!”我猛拍大腿,视线却落在秦礼舟的身上,“不过……你的伤?”
“我无碍,”秦礼舟以证明自己还站了起来走了两步。
见他无事,我又侧目看着宁娉婷:“还需要你们两人配合我。”
秦礼舟心生不安,看向我:“不要乱来。”
我嘴角露出不知名的笑容,让人寒毛直竖。
三人一同走到将军府外。
宁娉婷挽着秦礼舟的手臂,在众人面前一起上了马车。
我则穿上宫女的衣服,掩着面跟在两人身后。
马车内,秦礼舟不悦的皱起眉:“让我和娉婷进宫请求太后赐婚,亏你想的出来。”
我不答反问:“那你有更好的主意接近太后吗?”
秦礼舟语塞,转过头不再说话。
看着两人斗嘴的模样,宁娉婷心中释然,她总算知道为何入不了秦礼舟的心了。
我心思单纯,有勇有谋,自己害过她那么多次,竟还愿意帮助自己。
宁娉婷垂下眸,心中懊悔不已。
在宁娉婷的带领下,我与秦礼舟来到了太后所居住的凌华殿。
殿外,里里外外多了好多禁军巡逻着。
宁娉婷面露担忧:“这一招能行吗?”
“兵行险招。”我目光坚定,“放心,我还留了后手。”
在宁娉婷的请示下,很快开了殿门。
我抬眸望去,只见太后半卧在床榻上。
她显得比我的岁数年轻,皮肤还是白皙甚至柔润的,丝毫不见衰老。
看见宁娉婷与秦礼舟携手并肩走进来后。
太后眉眼弯弯,笑出了声:“原来是王爷陪同娉婷一起回宫,不知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呢?”
秦礼舟对太后低头行礼:“臣此次前来是要请圣上为我和公主……赐婚。”
前面他收的不带任何感情,唯独后两字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
太后挑眉看向宁娉婷:“他说的可是真的?”
宁娉婷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故作撒娇道:“母后,阿珣亲口说的怎么会有假?”
“好好好。”太后笑起来,“可圣上如今抱恙在床,见不得人,这门婚事哀家允了。”
可宁娉婷不依不饶:“母后,我好不容易嫁给心上人,你就让我们见一见皇弟可好?”
太后并未回应,垂下眸。
半晌,她看着两人点头答应,转身准备让人打开偏殿的门。
下一秒,她却看向宁娉婷高声责问:“你竟然敢联合外人骗我?!”
第42章
宁娉婷猛地一怔:“母后,你在说什么?”
太后却看向一旁角落里的我:“虞羽溪,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竟然没死!”
我见已经败露,走上前对上她阴鸷的眸:“真不愧是千年的狐狸,瞒不过太后这双火眼金睛。”
太后怒不可遏,摔下茶杯:“来人,给我把这几个叛贼抓起来!”
殿外的禁军听到声响,纷纷涌了进来。
宁娉婷吓得直发抖,却还是在一旁出声劝阻:“母后,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太后转过身抬起手在她脸上落下一巴掌:“废物。”
“我筹谋多年。”她指尖指向宁娉婷,“差点被你毁之一旦。”
她又转头看向我与秦礼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把戏吗?”
“秦礼舟,我看着你长大,竟不知你是那种刚死了妻子便会另娶他人的品性?”
太后声音停顿了片刻,又抬眸说:“虞羽溪,你的灵柩刚入京,死牢那两位就不知所踪,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
宁娉婷从未见过这样的母后,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只见太后抬手给出号令,禁军拔出剑向两人劈来。
虞羽溪孩子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与秦礼舟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稍后又错开目光,分别转身躲过攻击。
我飞起一脚踢晕其中一个官兵,随手拿起剑与众人厮杀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将禁军均打倒在地。
可下一秒,宁言便被刀架在脖子上走了出来。
太后眉眼间尽是冰冷:“再动我就杀了他。”
见圣上被威胁,我与秦礼舟不敢再动。
秦礼舟深锁着眉:“他可是你亲生儿子,你为何要这样对他?”
“亲生的又如何?”被质问的太后发出冷笑,“先帝在位时何其威风,六合九州都应是他的天下。”
随后她看向宁言:“可你偏偏实行什么仁善治国,把这天下即将要拱手送人。”
宁言虽动弹不得,但一心为自己辩解:“母后,父皇强征各地朝贡,引得大失民心,乃是暴政啊!”
“闭嘴”她容不得他人对先帝一丝不满,“你年幼如何懂得治国,还不如交给我,我会让人代替你,完成先帝的心愿。”
我嗤笑出声:“真是可笑,为了实现一个所谓的心愿,就要用无数的性命去填?”
我眼眸一压:“你这样做只有一个下场,众叛亲离,最后守着空城与欲望了却残生。”
太后眉眼冷了几分:“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胡言乱语。”
她语气带着狠毒:“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杀了!”
顷刻间,越来越多的禁军包围了整个宫殿。
我与秦礼舟相视一笑:“看来今日要做个苦命鸳鸯了。”
我闭上眼,听着打杀声不断靠近。
突然,无数的飞箭向殿外铺天盖地的袭来。
更是有一只利箭擦过太后脸颊,射中身后挟持宁言的禁军。
那人应声倒地,宁言失去控制立马跑到宁娉婷身旁。
只见为首的穆溪骑着小黑向我丢出一把长剑:“接住!”
我腾空而起,稳稳地接住长剑:“后手来了。”
淮部的精兵队不断靠近,将宫内禁军杀得片甲不留。
交代秦礼舟保护好宁娉婷姐弟后,自己也扑到厮杀的队伍中去。
不出半柱香,那些禁军一杯淮部军队拿下。
我提着剑向太后靠近:“现在看看,究竟是谁死到临头了?”
第43章
太后见大势已去,认命地闭上双眼。
宁娉婷却扑到跟前:“我求你,留她一条性命。”
宁言也走了过去扶起太后:“母后虽犯大错,可念在她对朕有养育之恩,我会将她送去宫外佛堂。”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余生会为无辜惨死的百姓们念经超度,以洗清她的罪孽。”
说完,他令人将太后与宁娉婷一同送出了宫。
我不甘,准备上前谏言,却被秦礼舟拉下。
宁言转过身看向两人,语调斯理:“你就是那位人人称赞的女将军?”
我低头对他行了一礼:“臣参见圣上。”
宁言将我扶了起来并问我:“你只身入宫救朕,不怕死吗?”
我声音坚毅:“求生畏死,乃人之常情,臣也怕死,但更怕死的毫无价值。”
“臣居其位,谋其政,守护一城百姓责无旁贷,总要还世间一个公道,给朝野一个交代。”
闻言,宁言心底颤动:“将军真是可为天下女子们的表率。”
我放下长剑,上前一步跪在地:“圣上,臣想为丹阳城死去的百姓们求一个恩典。”
宁言端坐回桌前:“你说。”
“求圣上体恤民情。”我抬眸,“安抚那些失去亲人们的家属。”
他听完我的话,若有所思:“朕答应你,会从朝中拨粮与金银分发给丹阳受难的百姓们,还会建造一座陵墓,安葬那些枉死的人。”
“朕知道你有一个徒弟为救你身故。”宁言令人取来自己的佩剑,“我会封她为八品校尉,这把剑便赐给她吧。”
我一怔,随即眼尾有些泛红。
我头朝地深深的扣了一拜:“多谢圣上恩典。”
宫变终于告一段落,我与秦礼舟双双走出,却见穆溪正在殿外等候召见。
我不觉疑惑:“我只向你父王借了兵,你怎么也一起来了?”
穆溪却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来做交易。”
“交易?”我不解,可无论再怎么询问他也不肯多说一句。
两人无奈的摇摇头,相互搀扶着回家去了。
京城入了春,连猫儿也跳上了墙头不安分地叫着。
我听着野猫春叫,用枕头捂着耳朵烦闷地把秦礼舟踢下了床。
我坐起身指着他:“去把那猫抓来,我倒是要问问它在叫什么。”
秦礼舟无奈的笑笑:“那猫说的话怎么能听懂。”
自从两人成婚以来,我不愿搬到王府去住。
用我的说法就是:“那个屋子不吉利,该远离为好。”
秦礼舟拿我没办法,只能搬来将军府与我同住。
我眨巴着眼睛看向秦礼舟:“那件事你与你父母说了吗?”
秦礼舟摇头:“没有,你呢?”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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