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着,他刘炆是我曹彰睡过的!一个男妓,打肿脸充胖子搁这英雄救美了!”
刘炆没想到那点破事竟然被曹彰添油加醋的公诸于众,他简直不敢看姐姐的脸,辩解的声音也无限的接近苍白。
曹彰这个疯子突然扑上来,扯着他衣领用力撕开。
“欻拉——”
年代久远的红锦袍连带着贴身的里衣就像一张从头咧到尾的大嘴,关不住风,也遮不了羞了。
众目睽睽下,少年近乎完美的上身就像那开壳的蚌肉,嫩生生的裸露在空气中——莹白的腰肢上有一枚鲜红的牙印,锁骨、脖子,肩膀,都有几点暧昧的红痕。
刘炆恼羞成怒的给了曹彰一巴掌,对方捞住他的手咬了一口。
“掉钱眼里无药可救了,又上哪弄来一身骚?”曹彰扔下这句话就施施然走了。
刘冰气倒过去,呦呦接住她。
慌乱中,刘炆忽然从人群里看到林城的背影。
他垂了垂头,将撕裂的衣裳捞到肩膀上,颤着手打了一个丑巴巴的结。
第52章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跪下——”祠堂里的刘冰拿着鸡毛掸子,哽咽道:“我问你,曹彰所言可是真的?”
刘炆摸着膝盖跪下去,看着暗沉沉的青石地砖。
“不是。”
鸡毛掸子抽到背上。
“抬头!看着你的祖宗说,是也不是?!”
刘炆抬起头,眼神躲闪的望着密密麻麻的灵位:“不是……”
刘冰一看这熊样,就知道这混账玩意撒谎了。
她火冒三丈,扔掉鸡毛掸子:“我教过你,可以穷,但不能没有骨气!可你为何要做那种事,你把自己糟践了!”
“我没有做那种事!”刘炆低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你信我啊!我没有!”
直到咬破舌尖,他才垂着脑袋说出实话:“我只是穿着露脐舞衣,给他跳了一段西域舞,他把我扯到怀里,叫我倒了一杯酒……”
“我真的没和他……”
刘冰指着他脖子:“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他睁了睁眼,像被开水烫傻了一样,一动不动,良久,睫毛抖了两下。
“早上脖子发痒,我自己挠的。”
刘冰心想,那你腰上的牙印也是自己弄的?
一般人弯下腰摸摸脚尖都得打两个颤,须得有水蛇的韧性,才能咬到后腰!
何况这几天他都在国子监,若牵强附会说那些吻痕是女人留下的,那他出息了。
国子监这所巨大的和尚庙里,唯三的女性动物一个是铲茅坑的婆子,一个是做饭的厨娘,一个是浆洗衣裳的杂役。
他刘炆再怎么血气方刚,也不至于方到泯灭人性,对这三位孙子都上房揭瓦的女性动手动脚。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真的像谣传那样,是个断袖!
而且还在国子监找到自己的相好了!
这小孽畜一身猫嫌狗不待见的臭脾气,能让他喜笑颜开的人物就只有善财童子,每每听到钱串子响,整个人就像被妖精迷住了一样。
凭他这个德行和曹彰的财力,就算没点什么,将来也会有的。
刘冰愁得眼睛都快哭瞎了。
遍地都是狼,偏生这玩意儿爱财如命,该怎么办啊!
无奈之下,刘冰找到了林城。
她对这位温雅端方的案首怀有无限的钦佩,自觉像他这样的人打从出生起就行端坐直,拥有圣贤一般的道德觉悟。
刘炆有他关照,定然改邪归正,把《道德经》牢记于心。
林城客客气气的接待刘冰,满口答应,刘冰感激不尽。
呦呦:……
刘炆腰上的牙印就是三哥的,让他照拂……
【林三说他知道了,一定会把刘炆关照到床上,好生按摩,打通任督。】
林城送走客人,背着手望着外面:“曹彰那一番话,说得我怪难受,难道刘炆真是那种人?”
【不,你应该高兴起来。你给他三十两银子,他就跳一段胡舞,加十两,他穿上西域舞娘的露肚衣,再加十两,你可以让他给你倒一杯酒,叫你老爷,再往下,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就是说,只要价钱给到位,就没有刘炆做不到的事,他潜力无穷!
【说来曹彰也是惨,都没想到自己请的舞娘是男人假扮的,正要解裤子,发现对方也带着把儿哈哈哈笑死。】
林城笑了,摸着藏在袖下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深深的牙印。
庄闲亲手下厨做汤锅子,派人来叫他们,兄妹俩并肩出去。
一大家子坐下后,林城问道:“那个刘琬,你们知道么?”
庄恩大笑:“那个娘娘腔?怎么不记得,说话就像猫猫叫似的!”
“他昨日受封成国公,”林城眯长眼睛,“这个卖香烛的家伙,要搞什么鬼呢?”
林稚给妹妹夹了一片羊肉,呦呦板着脸还给她,她不大自在的接过话题:“约莫是想为百姓做点事?”
王弥:“他挺聪明的,给百姓做点事也好。”
庄闲心里酸溜溜的,把女儿从麻辣汤锅里夹出来的肉片叉掉,只给她吃青菜:“看看人家刘琬,再看看你,不像话。”
庄恩气呼呼道:“我只是吃个肉怎么了?”
【刘琬听说宫里有种药能让太监长出小弟弟,去偷了几次差点被扎成筛子,这才改变主意,打入敌军内部做贼,姨父也想要庄恩去偷长小弟弟的神药?倒是个好主意。】
“咳咳——”
汤锅边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有鸡鸡的男人不可斗量。
庄恩得意的晃晃头。
瞧,那刘琬是去做贼,她不一样,她进宫只会心疼林贵妃!
林城暗笑。
在意那东西做什么呢?
像有的人,长了也用不了。
呦呦舀起一勺油辣汤浇在米饭上,幸福的刨了一口。
林稚卑微道:“好吃么?给我吃一口。”
【瞧瞧你这不值钱的样子。】
不过,说起刘琬……
【这人到后面简直走火入魔,某个缺德的野路子大夫告诉他,说吃了鳏夫的那个可以帮他慢慢恢复,他信了邪,一个劲盯着姨父。】
【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庄.最美鳏夫.闲又别开脸猛咳起来,羞愤欲绝道:“不可能!”
【……】伸筷子夹肉的呦呦顿了一下,望着他。
庄闲眨了眨眼,扫视一圈只好向林稚说道:“小幺不可能给你吃的。”
林稚还沉浸在刘琬和他心爱的最美鳏夫二三事里,猛不丁被姨父点名,下意识就:“啊?我不吃她,乱伦要不得。”
【……】
林稚:⊙A⊙
等一下——我说了什么?
啊啊啊!
我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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