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一片平静。
裴清源一众离开,裴冽神色复杂地朝我缓缓走近。
我将手中的板砖扔在地上,仰起头去看他。
方才被打、被羞辱我都没有哭,现如今,我却缓缓红了眼。
“冯瞻当初追我,找几个人要来强奸我。”
“后来他救下我,可是我却留下心理阴影。”
我说着,嗓音微微哽咽。
“我什么都没做,可不代表我什么都能忍受。”
“你明明可以不关心我,为何要给我希望后这样对我,你觉得很好玩吗?”
说完,我垂下眼眸疲惫一笑,泪水落下,没等裴冽说话,我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我错开裴冽朝外走去。
21
裴冽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再等他。
反倒是遇到过几次周时序,人群中他一向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而我或是抱着书,或是垂着眼,一次都没有看他。
他目光从刚开始若有若无地停留在我身上,到后面发现我根本不看他,索性一直盯着我。
反观周时序,脸色一次比一次差。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的无视而恼火。
到后面才发现不是。
那日课桌上突然出现一个小纸条。
“放学等我。”
黑色墨水渗透纸背,字迹如同铁划银钩,苍劲有力。
我当然认得这是是谁的字。
我把纸条手下,放学照常离开。
刚出校门没走几分钟,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停在我的面前。
车门拉开,后座上的女人一身红裙,耀眼夺目,巨大的墨镜下艳红色嘴唇一张一合:
“施诗?”
见我点头,她微微一笑:“知道我是谁?“
我嗯一声,“裴小姐。“
裴星月,正是裴冽的表姐。
裴家家世显赫,内部却权力分散,裴冽虽然为裴家唯一的儿子,但是裴父裴母远在国外不受老爷子喜爱,国内势力便集中在裴家大房手里。
而裴家大房中最有能力也最有野心的人,便是裴星月。
可裴家重男轻女,觉得女孩子最终的归途就是联姻,而家世最终还是要继承在男人手里,因此即使裴老爷子不喜裴父,也将裴冽留在国内。
可他们低估了裴星月的野心,也忘却了一个人被逼到极致会有什么反应。
上辈子我死后一直跟在几人身边,直到裴冽快要大学毕业,裴老爷子开始为他铺路。
他们不顾裴星月的反对擅自和周家联姻,以便裴冽毕业便能掌权。
可裴星月刚硬不屈,不惜放弃自己的名声,爆出自己的裸照,联姻泡汤,裴老爷子却要将她送到国外。
上辈子的裴星月为何让我印象深刻的原因也在于此,对于裴家的决定,她一不做二不休,让人将裴冽绑架送到了黑三角。
如此魄力,如此心计和执行力。
天生的上位者。
最后却被冯瞻送到夜店,喂了毒品和烈性春药,被人活活玩死。
我钦佩她的能力,也惋惜她的失败,重来一世,我是一定要跟她合作的。
毕竟分裂兄弟之间的关系容易,可繁荣百年的大家族倒闭却很难。
我主动找到裴星月。
“所以,那条消息是你发的?”裴星月姿态闲适地坐在车上,雪白皮肤,浑然天成的高贵感。
我不禁有些局促,点头:“我能帮你。“
“好笑,你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她低头的一瞬间,墨镜从高挺鼻梁滑下,露出一双潋滟的眼眸,眼尾似钩子一般缓缓翘起,媚的如同妖。
我却能看出她眼底满满的冷漠和野心。
我丝毫不惧地说,面上淡淡地:“裴小姐应该调查过,裴周冯三人都曾追求过我。“
“所以呢?他们只是把你当乐子而已。“
“所以,我和裴小姐一样,都对这三人痛恨无比。”我缓缓地笑开,清凌凌的眼直视着裴星月:“凭什么男人这么多特权,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人造黄谣,他们却可以独善其身,裴小姐分明这么努力,却还要将偌大家业拱手相让。”
“我不甘心,裴小姐甘心吗?”
话落,裴星月的表情变得正式,我知道,这些话正中她的内心。
我沉了沉气,又说:“其实裴小姐愿意来见我,就说明你还是怀有期待的。”
“我该如何相信你?”裴星月缓缓道。
“一周时间,我会让周时序和裴冽离心。”
昏暗车灯下,我的神色镇定自得,裴星月静静地看了我两秒,笑了。
“合作愉快。”她拿出一个手机放在我的手心:“静候佳音。”
路上,我一只手握着崭新的手机,一只手握着周时序的纸条。
满心激荡。
22
次日午休,我在图书馆被周时序堵住。
空荡破旧的典籍馆,很少有人来,这是我上辈子就找到的可以独处不被发现的地点。
可现在,书架的角落,我拿书时,后背传来一道力气,我倏地被抵在书柜,脸贴在书上,一阵疼。
我忍不住嘤咛一声。
听到声音,身后人一顿,随后呼吸更加沉重了。
我感受到来自臀部的那股明显的触感。
能这么变态的,只有一个人。
“周时序?”我冷下声音,“松开。”
周时序被我发现,索性也不装,他没有松开我,而是沉迷地伏在我的脖颈处亲吻,下身不停的在我后腰乱蹭。
他喃喃,湿热气息喷洒在我背后:“怎么弄都射不出来”
我眼底闪过不屑,声音扬了起来:“我再说一遍,松手。”
他顿了顿,百般不愿的放开了我。
得到自由,我立马转过身,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可周时序却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脸被打歪了便立马转了回来,垂着头看我。
“施诗——”他出声,嗓音沙哑的可怕。
我挑眉,垂眼看向他胯间,“忍不住了?”
周时序沉默,“嗯。”
“这么饥渴?”
周时序手指微微攥紧,似乎很不情愿的,“嗯。”
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装这副不情愿的样给谁看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我骂的都快爽死了。”
周时序两边脸都红了,但眼底仍然火热。
我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跨间,抬起眼笑道:‘想要?’
他的喉结滚了滚,点点头。
我说:“澄清视频。”
他很快点头。
我继续说:“做我的狗。”
他犹豫了一下,很快点头。
我再次说:”不准再吃裴冽的醋。”
这下周时序不愿意了,眼底不屑划过:“他没有我对你好。”
“好?”我冷冷道:“你和他都是垃圾,有什么可比的。”
周时序又不说话了。
看样子是不愿意。
我不逼他,而是将腿放下。
他立马露出那种欲求不满的神色,我能看到他一直滚动的喉结,颤抖的睫毛,滴入脖颈的汗珠。
“愿不愿意?”我再次问。
他很快说:“愿意。”
“那好。”我轻轻笑了,“跪下。”
23
和周时序的关系就这样定下,午休时间变成了我们的厮混时间,他被压抑的久了,高潮起来潮红着脸深情望着我的眼神看起来甚至有点癫狂。
我搓了搓手上的液体,“舔掉。”
经过锻炼,周时序不再抗拒自己的味道,乖顺的伸出舌尖。
事后,他穿上衣服,脸上又变成了平常的那副疏离神色。
我看着,挑眉一笑:“你真会装。”
周时序修长指尖扣着扣子,淡淡道:“彼此。”
会犟嘴的狗不是好狗。
但来日方长,我慢慢训。
我低头玩着手机,是周时序给我买的,方便联系。
他看见了,立马露出嘲讽的神色:“裴冽这几天可没时间找你。”、
见我抬头,他解释道:“冯瞻被找回来了,住院呢,他这几天在医院。”
时间过的快,我都快要忘了冯瞻这个人了。
听到他的名字,我便觉得手心一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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