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崩溃的方慈还有她怀里吓得发抖的阮冀。
为什么不论起因是什么最后所有的争斗都要变成女人之间的指责呢,明明一开始错的就是男人,为什么最后都变成了大家所说的雌竞呢?
苏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这些都不是我的错,你不要道德绑架我。”
“为什么是今天这个结局你可以去问阮峰,也可以问你自己。如果当初你告诉了我你和阮峰的过往,我一定不会和他结婚。是你自己太贪,贪念阮峰给你画的饼,贪念不属于你的钱财。”
“方慈,冤有头债有主,你就算死了也别来找我。阮冀,是你妈妈要你死的,不是我。”
说完苏夏抱着我转身离开了,我趴着苏夏的肩膀对方慈大喊:
“捏住男人没有用,你要抓住你自己!”
我回过头,没再看方慈。
警局那边打来电话,说阮峰想再见苏夏一面。
苏夏带着我去了,她让我多看几眼,说不定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夏夏,我知道错了,也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我很后悔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愿意在牢里好好改造,你会等我出去吗?”
“不会。”
“你别这么狠心,小时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忍不住插嘴:“我可以没有。”
我很讨厌用孩子圈住婚姻里的女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先是自己才是母亲。
如果我真正的母亲可以意识到这一点,也不会在我十八岁刚独立那年就自杀了。她本可以早一点追求自由,却因为别人的一句孩子还小不能缺乏父爱,将自己永远困在了那个充满拳头的家里。
苏夏摸了摸我的头,继续和阮峰说话。
“阮峰,今天我来见你不是来听你忏悔的。你后悔也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你只是因为自己失败了不得不低头。”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方慈死了,跳楼自杀了,她跳下来的时候推开了阮冀,不过阮冀好像被吓到精神出了点问题。你妈妈被气到心脏病发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在见阮峰之前苏夏特地先去见了李明英,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李明英听到孙子出了问题当即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进了医院。
“阮峰,你要为你做得事付出代价。”
苏夏花了重金找了业内最好的律师替她打官司。她不仅要钱也要阮峰牢底坐穿,苏夏娘家那边也找了关系。
从看守所出来,我趴在苏夏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她拍着我背小声的说:
“看你那么坚定的不要这个爸爸我就放心了,之前我还担心没有爸爸你会难过。”
“小时,这或许真的是你最后一次见他了。我安排了人会在牢里好好照看他的。我们终于要开启新生活了。”
我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我放心的睡下去。
刚睡没多久,我被一个女人的哭声吵醒。
迷迷糊糊之中我看见一个女人大着肚子坐在阳台边上,她的双脚荡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我起身大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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