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刺激她,我没敢多待。
我没有再回周景辰那,跟他提了离婚的事。
第18章
我要在程西礼身上下功夫,必须用最好的状态。
我有周景辰是gay的证据,他有我怀孕的证据,但孩子已经打掉了,他无法证明孩子不是他的,没有我婚内出轨的证据。
婚房、车都是他婚前买的,是他的婚前财产。
十八万八的彩礼,我全额退给他。
没有孩子,不存在财产纠纷,我顺利拿到了离婚证。
周景辰可以不要脸,但周家丢不起人,我攥着他是gay的证据,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他是周家的独生子,离婚了也多的是女人愿意嫁给他,不影响他再找遮羞布,传宗接代。
如果我曝光了,他日子也不好过。
一个小时后,我到了伊莱美医疗整形医院。
“医生,我想补膜,做私密处的护理。”
我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程西礼面前,完整,紧致,尽量万无一失。
医生见多了我这样的,直接道:“做临时修补还是永久性的治疗。”
“有什么区别吗?”
“临时修补三天之内一定要同房,不然红线就会失去效果的,如果不紧急,可以做永久性的治疗,做手术修复,膜长好之后,就会和破裂之前的结构是一样的,而且维持时间长。”
三天之内肯定不行,我选了永久性的。
做完修复和保养,我回了出租屋。
这是我以前住的小区,因为是老破小,房租也很便宜。
看着曾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走在以前和爸爸妈妈一起散步经常走的路上,我泪流满面。
我又回西餐厅上班了,需要转一趟公交。
我接近一个月没见过秦肆,但到处都是他的消息。
秦肆和宋沄好事将近,电视新闻和网上都有报道。
同事正在议论他们的婚事。
一个贵,一个富,强强联合中的王炸。
“姜渔,你不是认识他们吗?到时候你会不会参加婚礼?”
同事忽然提及我。
“不熟,我哪有资格。”
我笑着应付了两句就去忙去了。
有一桌客人吃完了,我去撤台,收拾好准备去后厨的时候,忽然迎面看到秦肆还有他的未婚妻宋沄。
世界小的就像一个鱼缸,一转尾就能碰上,潜水都没用。
我飞快收回视线,佯装陌生人准备离开。
宋沄偏头看着秦肆,跟秦肆一起落座后开口:“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高兴,怎么了?”
“没有,最近忙订婚的事,有点累。”秦肆说。
“我还以为是因为别的呢。”
秦肆沉了脸:“你试探我?”
“没有,这家是北城最好的西餐厅。”宋沄也有些不高兴了。
“嗯。”
秦肆淡淡应了声,没有再说什么,点了单。
我负责给他们这桌,跟对待别的桌的客人没有区别。
秦肆吃到一半,手机响。
他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我去接个电话。”
宋沄满目爱恋的目送他出了餐厅。
片刻后,秦肆就回来了:“公司临时有事,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我先送你回去?”
宋沄面前的东西基本没动,这下更是味同嚼蜡,却又不得不维持善解人意大方得体的姿态,忍着不满道:“不用,不耽误你正事,我让司机来接。”
“陪你吃饭,送你回家也是正事,是我的错,改天补偿你。”秦肆笑,平时没个笑脸的男人笑起来让人有种深情的感觉。
宋沄很受用,跟着秦肆走了。
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震了震。
一条短信:出来。
我收起手机,视而不见。
没有像往常一样踩点下班,换工作服的时候磨磨蹭蹭的拖时间。
我不想再跟秦肆有任何瓜葛,我手里也有他的把柄。
秦肆高高在上,不是有耐心的人,我到时间不出去,他也不可能纡尊降贵地等。
过了不到三分钟,手机响,我看了眼屏幕闪烁的号码,连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的资格都没有。
按了接听键:“喂?”
“出来。”秦肆声音很沉,透着威严强势。
“有事?”
“想搞你算不算?”
我深吸一口气:“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秦肆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我地心沉了又沉。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我硬着头皮走了出去,一到路边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
秦肆再没开过跟我第一次地那辆劳斯莱斯。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车上。
车子再宽敞也受限,那次弄的很脏,糜烂不堪。
不知道秦肆会不会碰我,想到为了攀上程西礼补的膜,我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不远处就是北城的地标建筑楼,有灯光秀,漂亮的像某种不可及的海市蜃楼。
我慢吞吞地朝车子走去。
第19章
秦肆只要勾勾手,多的是女人爬上他的床,就算我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但也只是个玩物,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又暗自庆幸今天穿的是长裤。
上了车,我紧挨着车门坐,跟秦肆拉开距离。
路边等光透过车窗穿进来,那张英俊的脸半明半暗,像蛰伏的雄狮猛兽。
“秦爷。”
秦肆微微眯了眯锐利的黑眸:“叫我什么?”
“我和周景辰离婚了。”
“不乐意见到我?”
“没有,恭喜您和宋小姐好事将近。”
秦肆冷哼一声:“你以为提她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秦肆想干什么,小心翼翼道:“孩子是意外,周景辰把我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这是我的错,是我不够谨慎,已经打掉了,不会给您造成任何麻烦。您和宋小姐也好事将近了,求您,高抬贵手,别搞我了。”
“钱货两讫?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精准。”秦肆勾唇,喜怒不明,“我要是搞呢?”
“我们已经钱货两讫了。”秦肆纹丝不动,我气的咬牙,“我不卖了。我很感激你当初买我,借钱给我妈治病,在我最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能卖给你,是我的荣幸。”
“你是不卖了,还是不想再卖给我?”
秦肆多精啊,不好糊弄。
“这是我自己的事!”
“就算你是雏儿,在北城也找不到比我更高的枝,更何况你现在不是,哪个有权有势的会要你?”
“一层膜而已,我可以补。”
这话说出去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我跟秦肆逞什么口舌之快。
秦肆忽然恼了,下一秒就压了下来。
我惊恐又慌张,抬手推拒,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秦肆,你别犯贱,别碰我。”
“知道叫我什么了?”
我红着眼,不肯就范,求他:“你别搞我。”
“渔儿,不想让我搞,你想被谁搞?”秦肆盯着我,像饿了八百年的头狼,“还去补了膜?”
“我没有,你放开我!”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红了眼尾,“我谁也不搞,只想等着我妈的病好了,守着我妈过安稳日子。”
秦肆显然不信:“不报仇了?”
即使我一副又乖又可怜的样子,可仍旧没有转圜的余地,他解开我的裤子,掌心沿贴着小腹钻了进去。
我本能地并拢腿,伸手抓他的胳膊,却被他看出意图,单手扣住我双腕,按在身后。
秦肆的手没有再继续,他忽然收回了手。
就在我以为躲过一劫的时候,他直接开始讨伐我。
刚补的膜突然坏掉,我疼的差点死过去。
“你还真的去补了?还做了别的?”
除了那层膜,我还专门做了保养,状态远比之前好。
秦肆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惊讶,极致的享受和痛苦,在他脸上交替呈现,想到我这么做的目的,转瞬又被盛怒取代。
强势而霸道的占有着我,带着惩罚的意味。
我挣不开,逃不掉,秦肆吃软不吃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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