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无完肤,可不等他伤心,就见樊月漓脸色苍白。
他不敢再留下刺激樊月漓,只能依言离去。
在他身后,樊月漓看着齐长明离去的背影,忽然感觉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她捂着胸口,却感觉脸上一阵湿润。
樊月漓抬手摸去,却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落下泪来。
◇ 第十四章
在丫鬟的悉心照料下,樊月漓逐渐痊愈了。
齐长明在那日后,再未出现过。
樊月漓想归乡,便自己在京城租了间屋子,自己慢慢做绣活攒钱还乡。
很快,她攒够了钱。
樊月漓回乡前夜,将丫鬟遣回了齐长明身边,将自己治病的医药费还给他。
她心中满是激动,在屋中收拾行囊,她已联系好了镖局,明日就出发返乡。
就在此时,樊月漓却听见窗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心中一惊,推开门却看到一男子站在院中,打量着自己,目光猥琐。
“来人!”
樊月漓一声呼救才刚出口,就被来人捂住了嘴,霎时满心惊恐。
她指着墙角堆放的男子衣物,示意来人,自己家中有男子。
却听到耳边传来他不屑的声音:“我观察了一个月了,知道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别装了。”
樊月漓听到男子的话,瞬间汗毛倒竖。
男子拖着她一步步向着床边靠去,樊月漓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她要和男子同归于尽!
男子拖着樊月漓靠近了桌子,樊月漓全身爆发出一股力量,竟然推开了男子。
她很快摸到了剪刀,却被男子握住了手,她手里的剪刀被男子抢了去。
只听清脆的声音响起,樊月漓感觉脸上传来一阵疼痛。
她被男子重重甩了一巴掌。
樊月漓撞在的桌子上,跌倒在地。
她浑身一片疼痛,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
就在男子靠近她之际,樊月漓院子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漓儿!”樊月漓听到熟悉的声音,就看见齐长明急忙跑了进来。
看到樊月漓脸上清晰可见的指印,再看她倒在地上,脸上难忍痛楚。
齐长明心中怒火中烧,他精心呵护的女子竟然被人如此对待!
“你竟敢伤她!”齐长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一步步向着男子靠近。
樊月漓看着随着齐长明说完,男子往后退了一步,心里舒了口气。
她强忍疼痛,慢慢爬起,往旁边躲去,看着已经缠斗在一起的两人。
男子打不过齐长明,几次想跑,又被暴怒的齐长明追上。
眼见自己躲不掉,他举起手中的剪刀。
樊月漓远远围观着两人的动作,当即心中一惊,她忍不住出声提醒:“齐公子小心!”
齐长明自幼习武,早就看到了男子的举动,他正要抬手卸掉男子手上的剪刀,却听到樊月漓带着关心的惊呼声。
一瞬间,齐长明心中心念一动,他抬起手臂没有动,任由男子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
齐长明发出一声闷哼,动作却丝毫不慢,另一只手卸下剪刀,将男子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见状,樊月漓连忙去寻来绳子,两人合力将男子绑住。
齐长明知道樊月漓不愿见自己,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樊月漓没受伤,就起身带着男子准备离去。
“等一下!”
亲眼目睹齐长明为救自己受伤,樊月漓再无法狠下心来将人赶走,她心底隐隐升起一丝感动,将人叫住了。
“你胳膊上的伤还在流血,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吧。”
齐长明正背对着樊月漓,听到她这么说,心中的欢悦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
他怕自己的热情,又将樊月漓吓退。
强行维持着平静的表情,点点头,将手里的男子往地上一丢。
药箱在屋里,齐长明没有跟着进去:“你有了未婚夫婿,我进你的闺房不太妥当,就在外面处理吧。”
齐长明的体贴,令樊月漓心生好感。
今夜并无月色,外面昏暗至极,这样又怎么看得清伤口呢?
樊月漓抿嘴一笑,安抚道:“无妨,和薛公子的婚约只是两家的戏言,当时我只是怕您是坏人故意说的。”
樊月漓羞怯的笑容,看得齐长明心剧烈跳动起来。
◇ 第十五章
樊月漓没有抬头,专心替齐长明处理胳膊上的伤口。
那一下齐长明故意没躲,伤口并不浅。
樊月漓看着一阵心疼,嘴里道:“你这些日子,一直在附近暗中保护我对不对?”
齐长明一身锦缎,而樊月漓居住之处,全是平头百姓,显然他并不住在这里。
他能这么快赶到,只能是因为一直就在附近守着自己。
齐长明低头,看着樊月漓温柔的侧脸,心里一阵悸动。
恰巧此时,樊月漓抬起头,二人视线相对。
樊月漓忍不住心中慌乱,连忙错开眼神,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专心处理齐长明的伤口。
她的耳边,传来齐长明的询问声:“你一个女子单独回家,即使有镖局保护,也难防心怀不轨之人……我家跟你家也算世交,不如让我陪你回去吧……”
樊月漓犹豫一下,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对齐长明的抗拒,点头应下了。
很快伤口包扎好,齐长明提着男子走了。
翌日,樊月漓整理好行囊,打开门就看见齐长明已等候在门口。
两人一路向着樊月漓的家乡而去。
虽说如今是盛世,但沿途还是会有盗匪拦路。
为保安全,齐长明每每到了一地,便会去拜见当地的总兵等军营主官。
这日,眼看着就到樊月漓家乡的府城了。
此地的主官又是齐长明的至交好友,便留了二人宴席休息。
酒过三巡,齐长明和主官都已经有些醉了。
“好兄弟!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听说最近咱们这块来了个新花魁,还是从京城来的,赶明儿兄弟带你去见识见识!”
齐长明听着这句话,眉头一皱,忙去看樊月漓的神色,嘴里解释道:“不了,我并不喜。”
两人的互动被主官看在眼里,他又开口了。
“长明兄这是要带着美娇娘去哪儿啊?我记得你不是有个深爱的妻子?这位是你新纳的外室吗?”
喝过酒的齐长明动作迟缓,一个没拦住,让主官说出了这句话。
“你别乱说!”齐长明瞬间酒醒,连忙怒斥主官,随即去看樊月漓的神色。
果然,樊月漓听完主官的话,脸已经黑如锅底。
她站起身,离席而去。
见状,齐长明连忙追在身后:“漓儿!你听我解释!”
樊月漓被拦住,面凝寒霜:“齐公子既然已经是有夫之妇,就请自重!何故害我背上如此名声!”
樊月漓说着,不由深深唾弃自己,竟然轻而易举对齐长明动了心。
齐长明看着眼前目光冰冷的樊月漓,心里一阵惊慌。
明明他们朝夕相对,已经关系逐渐缓和。
可随着主官的话说完,她现在的眼神,比之刚刚清醒时,还要冰冷。
齐长明当即满心慌乱。
他苍白地解释着:“漓儿,我深爱的妻子就是……”
“闭嘴!你离我远点!齐长明你让我恶心!”
樊月漓说着,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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