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宁一脸震惊,捶打贺祁:“放开我!”
贺祁松开手,看着兰芷宁躲进床铺深处,转身看向门口的男人,笑:
“又见面了,道长。”
玄仪看着那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呆愣在原地。
玄仪震惊,问到:“你是谁?”
贺祁挑眉:“你当真不知本王?”
一身鬼气,还能自称本王,冥界之中,应该只有……
“鬼王。”玄仪目光一沉,肯定道。
贺祁拢了拢衣袍,笑:“还未感谢道长,亲自做媒,让本王把宁儿娶回家。”
玄仪紧皱眉头:“你是贺祁?”
兰芷宁声音怯怯:“师父,他就是你为我结的阴亲。”
玄仪一愣:“我当时并不知他是鬼王。”
贺祁负手而立,周身气势如虹,只觉威压逼人,冷漠:“道长现在知道了。”
“本王与夫人要就寝了,请回吧。”
此话一出,兰芷宁瑟缩,颤抖道:“贺祁,别说这种话。”
第12章
玄仪怔住,他心中五味杂陈,只觉自己当时为兰芷宁结阴亲是不是做错了。
贺祁不悦,却见她满脸通红,极为羞怯,担心将她逗狠了,心下一软。
他声音压得极低,耳鬓厮磨道:“你若亲本王一口,本王现在就离开,好不好?”
兰芷宁瞥见师父站在床前,看不见神色。
她讨价还价:“下次好不好?我不想在师父面前。”
贺祁勾唇,看着玄仪的目光扫过来,故意说:“师父没看你,别怕。”
兰芷宁被贺祁挡住,看不清师父的脸,便点了点头,怯怯地凑上去,轻吻了一下贺祁的唇角。
贺祁的手直直抚上她后脑青丝,猛地一按,加深这个吻。
“唔——”
玄仪目光炯炯,手中黄符自燃成火,“该死!放开她!”
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鬼王贺祁挥袖,将符火甩开。
又松开兰芷宁,与玄仪对视,勾唇道:“何必这么大火气呢?哥哥……”
玄仪怒:“谁是你哥哥!”
眨眼间,贺祁人影已经不见,只剩兰芷宁呆坐着,与溟殿中场景极为相似。
只是玄仪与兰芷宁两人都心绪不宁,起伏极大。4
“他为何喊我哥哥?”玄仪问。
兰芷宁这一天又是中毒又是被救,两人轮番吵她安宁,她实在累极,语气不善:“师父不知自己有个双生子弟弟吗?”
玄仪眸光闪烁,只觉脑子混乱,喃喃道:“双生子?弟弟?”
兰芷宁知道得也不多,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只淡淡道:“师父自己去想吧,我累了。”
玄仪从未被兰芷宁这般敷衍过,他脸色一僵,问到:“可是今天中的毒还未缓解?身子还好……”
兰芷宁闻言更加难过。
自她拜堂那天以来,身子就一直敏感不堪,一个吻就足以叫她动情。
兰芷宁看着师父和熟悉的客栈,只觉当时真是错误的开始。
她想停止,想离开,却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好像老天爷笑她自不量力。
兰芷宁厌恶自己敏感的身子,听见玄仪这话,更是悲愤交加:“不劳师父担心,我想一个人静静。”
玄仪迈出的脚停下了。
他不知兰芷宁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那贺祁就有那么好,值得兰芷宁这般喜欢?
玄仪吃味,却又碍于师父身份,无论如何说不出“我帮你”这样违背人伦的话。
只能负手,冷淡道:“好好休息,明早启程。”
说罢,转身出去,不忘将门关好。
一夜无眠。
一墙之隔,两个人辗转反侧,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翌日。
兰芷宁下楼,就见师父一脸忧愁。
玄仪声音低沉,说出的话让人心思一颤:
“家中来报,老夫人忧思过度,病了。”
兰芷宁接信的手一抖,泪水顿时淹没眼眸。
扬州莫府。
海宁苑。
莫夫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旁边的郎中沉吟道:“夫人忧思过度,如今的药也只能暂缓,怕是时日无多。”
兰芷宁眼圈顿时一红。
第13章
自三日前,兰芷宁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的赶回。
她刚去主院看过母亲,只见莫夫人神思郁结,面色苍白。
如今听郎中的话,更觉心中担忧成真。
兰芷宁自小便能视鬼,别人都说她命中带煞,不愿与她接触,只有母亲不相信,一直求医问药,只求她平安长大。
如今她的体质已找到破解之法,母亲泄了气,便一病不起。
兰芷宁心中伤痛,泪止不住地落,连郎中何时离开,玄仪何时来的都不知。
玄仪见她如此忧愁,也眉头紧皱,嘴唇蠕动,不知说些什么。
犹豫半天,只憋出一句:
“夫人若在,定然不愿见你如此伤心。”
兰芷宁闻言更难过,哭声更高。
玄仪也觉失言。
夫人还活着,只是病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他不知如何安慰人,此时便想转身告辞,可……
扬州梅雨季节,屋内窗户闭得紧,淡淡的海棠香在屋内弥漫,期间似乎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玄仪鼻尖轻动,迟疑:“你,涨奶了?”
兰芷宁哭声一顿。9
赶紧低头看去,只见衣襟上真晕出两团湿濡痕迹。
兰芷宁浑身僵硬,只觉心绪翻飞,悲伤与羞愤在心间交杂。
这……
随着她动作,这股奶香越发浓郁,几乎要掩盖住海棠香。
玄仪咽了咽口水,仍旧冷淡,慢慢贴近道:“我帮你。”
不等她拒绝,便已拉开衣襟,抚上那团雪白。
兰芷宁脸上泪痕未干,胸前便凑过来一个头,雪尖一湿,那红豆便陷入温热的口中。
“呀……”
她齿关一松,一声轻喘便泄出。
玄仪闻声,只觉她喜欢,便更加卖力,对着流水的小豆又嗦又吸,很快便吸空一边,换到另一侧。
兰芷宁咬住唇,不愿再叫出声。
被人如此伺候,她却全然生不起半点舒适,只觉羞耻。
还觉对不起母亲。
她是个不省心的孩子,从小让母亲担惊受怕;长大后又只想着自己,自顾自去陪着师父云游,没回来尽孝。
玄仪吸着,却听兰芷宁细细喘息变得急切,几乎成了哭声。
他猛地起身,只见兰芷宁手掩着唇,眼尾绯红,泪水流淌不停。
“你……”
兰芷宁将师父推开,又羞又恼,又悲伤:“母亲缠绵病榻,我却这般……我……”
玄仪被她这幅艳丽至极的模样勾得呼吸一滞,脑子中不做他想,只轻轻吻上她流泪的眼眸:“别哭了,我会心疼……”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玄仪立刻起身,将她衣袍拢好,转身离开:“我先走了。”
兰芷宁敛住衣袍,神色恍惚。
……
夜。
窗外雨声淋漓,似乎有人与她一般心绪不宁。
贺祁来,便见少女抱膝坐于榻上,双目无神眼圈红红,一幅单薄无所依的模样。
“夫人……”
兰芷宁胸前胀痛难忍,可自己又挤不出奶水,实在难熬的睡不着。
听见贺祁的声音,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更加心烦,下意识道:“你怎么来了?”
贺祁一愣,“本王来自是有事……”
兰芷宁心烦意乱,会错了意,皱眉道:“你知道我涨奶,所以来了,是吗?”
第14章
“涨奶?”贺祁歪头,以为是她不舒服求助,便凑近说:“本王帮你挤出来。”
兰芷宁见状,更是加重了心中猜想,她挥开他的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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