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我身体颤抖,无法自制:“放开我,你这禽兽……”
“只有禽兽才能让你满足……”动作随着话语越发粗暴。
我顾不得若是别人看见这番场景会如何,现下只想脱离她的魔爪。
我要抓住他,看看他究竟是谁。
“救……”声音未发出,男人便快速的捂住了我的嘴。
“没想到小娘子想在人前演一出活春宫。”
“可是我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
他的声音带着笑,全然不在乎是否会被人发现。
“唔……”呜咽的声音伴随泪水流出。
男人的手上一片湿濡。
“小娘子哭起来的样子更美了。看在你昨夜身体受累,为夫让你好好养一养。”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来日方长,改日再来宠幸你,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说完,他便跃窗离开。
月色正浓,他置身在夜雾中,瞬间看不见踪迹。
我滑落坐地。
初秋听见声响赶忙跑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我嘴唇抖动着,说道:“有采花贼。”
第11章
初秋道:“我一直在院中,未见人影,小姐莫不是看错了。”
我的力气似乎在瞬间卸了下来。
那人来去自由,毫无声息,刚刚也只在一个呼吸间便没了踪迹。
若是能抓住,我又怎会受此磨难。
一夜未眠。
正午时分,我麻木的躺在在床上。
被子突然被人掀起,将我的衣服也掀开一角,红痕毫不掩饰的展于人前。
“你个浪蹄子!”夏母的怒喝在我耳边乍响。
我的身体像木偶一般被人提起,不收力气的巴掌落到了她脸上。
我头一偏,捂住脸,唤了句:“娘。”
“你还有脸叫我娘。”夏母扯着我的衣服恶狠狠的看着我。
“五日后你就要成婚了,你这是发什么浪!”
我泪眼朦胧:“娘我没有,是……”
不等我解释,夏母便打断了我的话:“养条狗都会衷心卖命,养你一个孤女,你还不知恩图报?婚期将至,你将夏府颜面置于何地。”
我摇着头跪坐在床前:“娘,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你们的,求你,我真的不想嫁。”
夏母面带嘲讽:“除了你这破落的身子,你还有什么?”
“小侯爷那边给我稳住罗。他是个混不吝的你也是个没脸的,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凡牵连了夏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嫁给他同死又有何异。”我满脸悲戚。
夏母看着我这幅模样,心中怒意更深。3
拧了我一把又道:“好好备嫁,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的尸体送到侯府!”
话虽这般说,但还是不希望真的出什么意外。
夏母语气缓和了一点,又道:“让你做他的妻都是抬举你了,你伺候好了,以后日子也不会差。”
说着,她将一张喜帖递给我。
夏母道:“丞相府向来和老爷不对付,他家那个女儿也是三日后结亲,咱们这架势可不能输。”
看我一副失神的样子,夏母不欲再说。
将喜帖丢在床上便转身离开了。
我的目光投在喜帖之上。
男方的名字赫然写着——慕容祁。
我感觉整个人似乎陷入到泥沙之中。
一种无力感哽在了我的咽喉,让我窒息。
心脏的刺痛蔓延到全身,我将身体蜷缩起来。
“这就是我的命吗?”似呢喃似呜咽。
苟延残喘度过了幼年,在遇到慕容祁时我以为会走向美好。
然而他的不辞而别打碎了自己的幻想。
找到的亲人也只把我当成工具。
“为什么……”我绝望地拉扯着被单。
企图寻找一丝活下去的理由。
而这时,一张纸条破空而来。
“小娘子哭得我心都化了,等不及带你登上极乐,共赴巫山。”
我将纸条紧握在手心,心底隐隐有了一个决绝的念头。
浴池里。
我闭着眼睛在沐浴,可身子一直紧紧靠在池边,手握紧了藏在衣服下的刀把。
这几天我一刻也不敢放松。
只等那登徒子出现,给他致命一击。
窗口传来一阵窸窣,肩头落下一只滚烫的大手:“小娘子,久等了,是不是特别想念为夫……”
我没有急着动作,任由他将手往下滑。
男人沾染着情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为夫甚是思念小娘子的味道。”
“我也确实很想。”我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
男人一顿,大手在我胸前一阵搓揉。
在呼吸相交的瞬间,我反身将刀刺向身后:“我想你去死——!”
“你……小娘子好狠的心。”男人不可置信的开口,缓缓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骇人的阴影。
鲜血落在池间泛起涟漪,萦绕在两人身边,我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雾气慢慢散开,我也在这一刻看清了男人的脸。
第12章
我将手松开,难以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这一刻的感觉我无法形容出来。
痛苦、惊愕、恐惧和难过如潮水般向我灌来:“怎么会是你。”
我松开手里的刀想离开,可人已经被逼至边缘,退无可退。
“慕容祁……为什么啊?”我问道。
“戏耍我有意思吗?”面上有些湿意,不知何时,眼泪已经盈满她的面庞。
明明每次见面,他都冷漠异常、视我若无物,怎么又在背后做这些动作。
慕容祁将刀从腹腔中拔出。
也不回答,只是扯着嘴角说道:“这般可是杀不了人的。”
刀被拔出的瞬间,血液飞溅到我的脸上。
温热的血液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凉了下来。
血液顺着慕容祁的腹腔流出,在池水里泛滥,看得我心慌。
“慕容祁,起来,去处理伤口。”我顾不得其他,眼里只看得见他腹间鲜红的一片。
慕容祁满不在乎的说道:“死不了。”
刀被他随手一抛,眼睛却未曾在我的脸上挪下来片刻。
慕容祁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4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自己衣裳不整。
不知是热气上了脸还是羞的,我的面上浮上一片红晕。
我将浴袍拿起,掩住身子,呵道:“转过去!”
这时我再次反应过来,慕容祁就是那个扰自己良久的登徒子。
红潮在瞬间褪了下去,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你去处理伤口,到时候我们再谈。”我背对着他,强装镇定。
我没办法忽视曾经的爱意,所以看到他的伤口时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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