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沥言把头埋在我的颈窝,猛地吸了几口气,声音很是嘶哑:“妈的!还不能碰你。”
我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一个弧度,渐渐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
沈沥言轻轻地蹭着我的脖子,我摸着他的头,温柔地给他顺顺毛。
突然敲门声响起,我感受到背后的门一阵震动。
“以贞?”
余晓晓的声音响起。
我和沈沥言就像弹簧般弹开。
两个人的脸都红的像是猴子屁股。
我欲盖弥彰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沈沥言则是抹了一把脸,深呼一口气。
在余晓晓再次敲门之前,我打开了门。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半天不开……”
话没说完,余晓晓目光在我和沈沥言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我和沈沥言一前一后地站着,我脚趾抓地,不敢和余晓晓对视。
余晓晓噗嗤一声,捂着嘴:“是我的问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她退出房间,还贴心地将门带上。
“你们继续,继续。门我给带上了哈。”
“我就在楼下守着,你们放心,没人回来打扰你们。”
余晓晓边笑边说道,随后就响起了她下楼的脚步声。
我和沈沥言面面相觑,对视而笑。
“都怪你!”我一巴掌拍在沈沥言结实的手臂上,娇嗔道。
沈沥言搂住我:“怪我,怪我。”
说着,沈沥言的脸慢慢靠近,我红着脸闭上眼睛。
“沈沥言!归队巡逻了!”陈景宁在楼下大声喊道。
两人之间刚刚升起来的粉红小泡泡瞬间消失。
我无奈地理了理沈沥言的衣领,温柔地说道:“快去吧。”
沈沥言眼里都要冒出火星子了,咬牙切齿地说道:“真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回来?”我站在门口问道。
沈沥言戴好帽子,在我额头下轻轻落下一吻:“要巡逻一天,晚上回来,我要是很晚都没有回来,就不要等我了。”
“现在西藏十月份,晚上会冷,盖好被子。”
沈沥言不舍得看了一我眼,开门出去。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我发现我总是看他离开我的身影,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分开呢?
突然,沈沥言停下脚步,回头满眼情深地对我说:“以贞,谢谢你来到这片土地,来到我身边。”
说完,沈沥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如果再看两眼,他生怕自己就不想走了。
我站在阳台上,遥望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笨蛋,是我该谢谢你。”
云层散开,阳光洒向众生。
希望接下来都是好天气。
在木佳村的坝子上,医疗队的每个人都搬着一个小板凳,正襟危坐着。
“这次进藏,条件艰苦,环境恶劣,但是希望大家努力克服,为西藏的人民带去安康,减少苦痛。”导师站起来说着鼓励的话。
导师今年已经四十岁了,长期的操劳让他早早地白了头发,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奔向这片土地。
“以贞,晓晓。你们两个是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比男同志更加不便,但是你们还是选择来,老师相信你们能克服所有的困难。老师为你们感到骄傲!”
导师眼眶含泪,看着跟随他的一众年轻的学生,心里全是欣慰。
年轻人不怕苦,不怕难,敢于迎难而上,祖国才能更加繁荣昌盛。
“导师,你放心,我们每走一步,都是为了给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带去多一份美好,我们一定不忘初心,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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