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喝得醉醺醺出来,瞧见后就跟着人叫价。
三千两银子,买下了这妓子的头一遭。
云莹歆冷眼瞧着那沈砚急色的模样,只觉萧君煀真是瞎了眼,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除了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外,哪里比得上他半点?
那沈砚拖着刚买下的妓子入了厢房内,急色匆匆。
旁的纨绔子也都各自挑了花娘进去寻欢作乐。
眼瞧着仅剩云莹歆一个,那方才早在云莹歆入内时就盯上云莹歆的几个花娘,扬着帕子过来,满脸笑同云莹歆道:“公子怎么没挑上一个伺候,可是前头那些不合心意?您喜欢什么样的?尽管和咱们姐妹说,咱们这楼里啊,万紫千红,保管能挑出来您喜欢的,伺候得您舒心畅意。”
花娘话音谄媚,云莹歆闻言目光薄冷,瞧着沈砚方才带着雏妓下去的方向,隐约听到他不能成事后气急败坏的骂声。
讽笑了声,道:
“我啊?我喜欢良家妇,旁人妻,这楼里还真找不到。”
云莹歆这话一出,倒将楼里花娘都吓了一跳。
心道这位公子瞧着最是正经端方,却没想到,是这一堆的纨绔里,玩得最乱的。
居然好人妻……
第30章羞辱
云莹歆话落,赶巧里头沈砚满脸怒容走了出来。
他今日虽耐不住贪花好色的心思来了楼里寻欢,实则这身子却还是废的,压根没法真成事。
空瞧着那美貌浪荡的雏妓,却不得其法,气急败坏下只得把人转给旁人,骂骂咧咧出了厢房。
沈砚喝得半醉,又拖着虚空的身子几回折腾,眼下腿软得厉害,一出厢房,就仰面直直砸倒在一旁。
云莹歆冷眼瞧他窘状,吩咐手下护卫上前去将他拖了起来。
“把人拖起来,我亲自送沈兄回家去,外头寻欢作乐这么久,只怕嫂夫人该忧心了。”
他淡声说着这话,唇角的笑,却有几分算计,
话落,便命人拖着沈砚出了花楼。
沈砚喝得醉醺醺,云莹歆其实也饮了几盏酒水。
从花楼到沈家,他命人将沈砚拖上马车,亲自将人送了过去。
马车停到沈府门前,云莹歆让下人将沈砚拖下去送到萧君煀院中,想让萧君煀好好看看她口中同气连枝亲密无间的夫君,究竟是什么龌龊不堪的模样。
云莹歆熟门熟路地同护卫带着沈砚去往萧君煀院中。
此时已是深夜,府上人早已歇下。
这一路倒是没见什么人影。
一直到萧君煀院中,远远瞧见那院门口悬着的灯笼,云莹歆眼底暗了几分。
他停在院门口,吩咐手下侍卫道:“你进去拍门,告诉她,沈砚在红杏楼喝醉了酒,身子不适被下人送了回来,不必提及我。”
那侍卫依着云莹歆的吩咐,上前叩门。
“谁啊?”是萧君煀身边那小丫鬟的声音。
“少爷在红杏楼喝醉了酒伤了身子,奴才特地将人送了来。”云莹歆护卫应声回道。
小丫鬟闻言也没多想,赶忙入内去禀告萧君煀。
萧君煀半梦半醒中起身,随意取了件寝衣穿上,匆匆系住腰间的衣带。
扶着小丫鬟出去。
萧君煀白日头疼犯了,晚间是嬷嬷带着萧君煀女儿歇息。
自打想要同云莹歆断了后,她就几次三番地让嬷嬷回去云莹歆那处。
可嬷嬷没得云莹歆的吩咐,自是死活不肯。
萧君煀说不动她,到底也只能由着嬷嬷,只想着哪一日云莹歆定会将人召回去,也不用自己多加费心。
此刻嬷嬷正带着萧君煀女儿在另一间卧房里睡着,卧室里只有萧君煀和小丫鬟两人。
小丫鬟年岁小,觉多,眼下硬被喊醒后,困得眼皮子打架。
萧君煀见状也是心疼,从小丫鬟手中接过灯笼,就吩咐她先去歇着。
她也不知晓沈砚喝醉了为何过来,却也知晓沈砚这人醉着时酒品并不好,也怕万一惹怒沈砚遭了羞辱,被女儿和旁的奴婢瞧见。
便又交代小丫鬟道:“你去嬷嬷那处,一道看着小丫头,若是,若是听到什么动静,记着护好小丫头,别吓着她,我不要紧。”
小丫鬟困意消了大半,担忧地看着萧君煀,一步三回头,到底还是去了嬷嬷房中。
萧君煀叹了口气,待得小丫鬟进去嬷嬷房中阖上了门,才提灯走向院门口,亲自前去开门。
一双纤手柔荑握着门栓,寸寸拉开。
提着灯的她,也随着房门一点点打开,落进了外头的人眼里。
拍门的护卫自知身份,不敢抬头。
可云莹歆和沈砚,却都看着萧君煀。
提灯的女人青丝散在身后,柔软和顺。
月牙色的寝衣单薄清透,隐隐能瞧见几分里头桃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带子交叠系在脖颈后,她提灯俯身时,隐约显现。
细的让人一手都能握住的纤腰,被一根细带松垮系着,瞧着就是刚从榻上下来的迷离模样。
萧君煀本就浓艳的长相,在云莹歆这段时日的滋养疼爱下,更是春情艳艳。
那眼角眉梢的风情,都是他一点点浸染。
便是这摇曳的身段,月光下不自觉轻晃的腰,也是云莹歆费心调教。
本就是姿色绝艳的美娇娘,经了一段时日的春情滋养,眼下更是成了让人瞧一眼就迷离的尤物。
云莹歆和沈砚,在望向她时,目光都迷离了瞬。
而萧君煀,在开门那瞬,瞧见外头的人,脸色也是微变。
她哪里想得到,沈砚和云莹歆,会一道在夜半,立在她院门外。
一个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一个是她暗中偷情的奸夫。
纵使早就铁了心要和云莹歆彻底一拍两散,眼下真瞧见他和自己夫君立在一处时,萧君煀也还是心虚得紧。
沈砚喝得醉醺醺,云莹歆意识却是全然清醒。
自然瞧得出萧君煀神色的慌张。
晚风吹动檐下风铃,将身着单薄寝衣的女子衬得窈窕动人。
那喝得醉醺醺的沈砚,迷离着眼,摇摇晃晃就要往萧君煀跟前去。
云莹歆见状,目光冷寒,上前一步,捏住了沈砚胳膊。
那力道极大,恨不能捏断沈砚的肩胛骨,疼得沈砚醉意都去了几分。
萧君煀吓了一跳,不知晓他这是意欲何为。
唯恐他在此处人场里,当着沈砚的面闹出难堪来。
慌忙疾奔过去打落他的手,疾言厉色斥道:“你做什么!”
瞪向云莹歆的那眼神里,全是戒备。
又急忙搀着醉酒的沈砚,往屋里走去。
云莹歆抿唇看向她,瞧见她搀着沈砚踏上门前石阶往内室走去,目光瞬时冰寒可怖。
萧君煀避开他的视线,死活不肯看他。
那沈砚手揽着萧君煀的腰,人被萧君煀半搀半扶着,却全然不曾察觉云莹歆异常之处。
反倒扬手同云莹歆道别。
“天色也晚了,来日再约贤弟去楼里快活。”
萧君煀听得沈砚同云莹歆说的这话,身子微微僵了瞬。
楼里、快活……
除了去妓馆嫖娼作乐,还能是去干什么。
她想起云莹歆曾和她说的那句,他只有她,心下更觉可笑。
他当真是满口谎言,她半句也不该信他。
萧君煀搀着沈砚的手继续往前走去,无声冷笑,加快了扶着沈砚的步伐。
短短几步路,很快就踏进了门槛。
沈砚走路摇晃,顺手带上了房门。
吱呀阖上的木门,将内里的萧君煀沈砚夫妻,和外头院落里立着的云莹歆隔成两个世界。
房间内,沈砚被萧君煀拖着往内室的榻上走去。
房间外,云莹歆脸色阴沉如水,冰寒瘆人,
目光从内室阖上的房门上移到一旁窗棂。
沈砚毕竟是成年男子,身子再病弱,萧君煀也抗得艰难。
她勉力扶着他进了内室没多久,腿就发软。
总算将人拖到榻上放下,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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