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取了个治跌打损伤的药，涂抹在萧君煀脚踝处，使了力道按揉，把药性推进了伤处。
萧君煀疼得实在难忍，噙着眼泪痛叫了声，只一瞬后就咬着唇瓣强将痛哼声压了回去。
可那方才下意识喊出的一两声痛吟，却也挠的人耳朵发痒。
云莹歆手上力道极大的把药油涂抹在她整个玉足上，指腹一下下点在她脚心的痒痒肉。
萧君煀身子敏感，本就受不住痒。
被他这样折腾，腿儿和玉足都一个劲的发抖。
她咬着唇心底到底不愿在他跟前被他这样折腾得溢出不该有的声响，强自压抑着不肯出声。
身子却抖得厉害。
云莹歆目光低垂的打量着她，只觉此时她的模样，同往日情浓时榻上被他伺候得舒坦极了时，浑身发颤的模样。
他低低的笑，调弄道：“想叫就叫出来，何必忍着？嗯？”
明明只是上个药而已，他却说的，好似是榻上耳边厮磨一般怪里怪气。
萧君煀咬着忍着，哪里肯如他的意。
抖着腿，就要收回自己的足。
云莹歆又怎么可能放，那只沾满了药油的手，紧攥住她脚踝，将原想逃走的她，猛然拽了过去。
指腹满是药油的一只收，还握着萧君煀脚踝不住揉搓，另一只干净的手，却已经沿着她脚踝小腿的皮肉，寸寸向上。
萧君煀裙底还有里裤儿，云莹歆嫌弃麻烦，手上稍一用力，就把她腿上穿着的绸裤往外撕烂。
那裤儿倒是还半挂在萧君煀腿上，萧君煀身子却在他这一撕烂后，暴露在空气里，也落在了他眼前。
萧君煀吓得慌忙躲避云莹歆。
却被他硬生生桎梏。
此时天色已晚，内室落地的烛台放得距离床榻稍远，云莹歆高大的身形又正巧挡了灯影，让他瞧不起萧君煀。
云莹歆突地想起给她上药时，点了个小烛台的灯搁在一旁小案几上，眼下正好顺手用上。
他随手拎起烛台，将那烛火照在她身上。
烛台的灯影斑驳，将她人儿映得清晰。
她早生过孩子，身段又丰腴。
让人只觉，红艳的桃子捏烂后，能握一手黏腻的汁水。
云莹歆如此想着，便也如此做了。
他的动作放肆，萧君煀咬着唇闭眸，不愿意瞧他一眼。
往日恩爱情浓时，萧君煀被养得熟透。
莫说是云莹歆存心研磨，就是稍稍碰上一碰，也能轻易动情。
那时她真心喜欢他，对着心爱的情郎，自然如此。
可眼下，云莹歆再如何，萧君煀都心冷似铁。
她闭着的眼睫颤抖，不肯看眼前的云莹歆。
脑海里，却全是今日的血腥，和他的疯狂可怖。
她想起女儿的哭音，想起婢女的尸首，想起云莹歆对她一次次的侮辱逼迫，想起他从头到尾，都只将她视作泄欲的工具。
本能的厌恶这个摆弄亵玩自己的男人。
他把她当真一具可以随意把玩摆弄的死物，而她，也真如冰冷的器物一般，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动情。
任凭他如何，始终本能的推拒他。
云莹歆握在手中的烛台微微倾倒，几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凝在上头。
萧君煀被蜡油烫着娇嫩皮肉，身子剧烈的抖。
猛然掀开了眼帘。
她眼里都是泪水，以为云莹歆就是故意将那蜡油滴在她身上，存心折磨她。
云莹歆虽非有意为之，却也被她此时模样刺激的红了眼。
萧君煀推他，想让他搁下。
他非但不曾搁下，还刻意将那烛台又过分了几分。
萧君煀哪里能受得住，再忍不住疼意，一叠声的掉泪。
云莹歆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哭音，粗喘的厉害，总算将那烛台碾灭，扔在了一旁。
他把萧君煀抱在怀里，身子挨着身子，肉贴着肉。
萧君煀仍处在被蜡油烫过后的余痛中，身子本能的颤。
云莹歆安抚的抱着她，萧君煀却被他这番动作，惹得满心愤恨，更觉他从头到尾，就是把她当个可以随意折腾的玩意。
云莹歆思及从前她那副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模样，云莹歆纳闷道：“娇娇儿，怎么回事，怎么今日这样难伺候？往日你可是一沾身子就湿透了。”
萧君煀本就并非未嫁少女，早嫁了人的熟妇，欲望自是不难勾起，何况当初她真心喜欢云莹歆，更是轻易就能动情。
可今时今日，哪里像是当初。
萧君煀闭了闭眸，满心都是恨意，真是半点也不能动情。
她咬着唇，一再忍耐，才压下狠狠打上云莹歆一耳光的冲动。
逼着自己，娇声柔媚道：“你……你今日这样吓我，那些血腥场面都还在眼前，我怕是要一连数月噩梦不止，哪里有什么心情同你做这些事。”
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确实哄得云莹歆信了。
他想着萧君煀毕竟是个弱女子，哪里见过那许多的打打杀杀，今日那些血腥场面，虽驯得她乖乖听话，却也难免吓到了她。
云莹歆微有几分不忍，低眸时瞧见她那被自己撕烂了里裤儿后，身上还沾着几滴凝结的蜡油的可怜模样。
到底还是欲色占了上峰。
一只手上还沾着给萧君煀涂抹脚踝外伤的药油，云莹歆借着那药油硬是逞凶。
萧君煀难受得推他，云莹歆紧紧将她抱着，咬着她耳垂诱哄道：“娇娇儿，忍一忍，不疼的，这药油就是麻一些，当真不疼，忍一忍……”
那药油是治外伤的，又麻又烫，萧君煀难受得紧蹙眉头，扭着身子不肯依他。
“不要……别……难受……麻……烫…………”
云莹歆都到了这关头，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萧君煀耐不住那药油，拼命的推他，眼泪也一个劲儿的胡乱的掉。
“你放开……放开我……别碰我……”
云莹歆被她推拒，强攥着她手腕，把她压在榻上，啃食着她颊边软肉，话音低哑的哄道：
“心肝儿，忍一忍，不疼的，麻一些烫一下，不正弄得你舒坦嘛，娇娇儿，你也心疼心疼我……”
他榻上说起那些哄人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萧君煀被他说得羞怒不已，却又始终推不开他。
只能难耐的受着。
他说什么快一些，却也还是硬着折腾了萧君煀好久。
指腹的药油用尽不算，还把那药瓶子里剩下的，悉数倒了进去。
到最后了事之时，萧君煀伏在榻上软枕上，被那药油和云莹歆一道弄得酸麻难耐不已。
明明没有一点动情，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云莹歆畅快后，抱着萧君煀去净室沐浴，温热的水洗去了沾在上头的蜡油和脏污。
萧君煀身子脏的不成样子，云莹歆瞧着她，清楚的意识到两人气息交融纠葛。
目光沉沉。
他当然是喜爱她的，身子也好性子也罢，她都分外勾的他动情。
只是这喜欢，到底是浮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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