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世σσψ离沉下脸:“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的。”
“你好好养伤。”
我含泪点头。
在王世离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人要到大霉了。
伤口在我悉心的照顾下好得很快。
外面银装素裹,世界白茫茫一片。
独狼被吊在在树上,手下挥着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鲜血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被打得奄奄一息。
“给我狠狠地打!”王世离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身后,替他打着伞。
雪还在下着。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独狼被鞭子抽死,王世离不准任何人给他收尸,任由独狼的尸体挂在树下,给手下人一点警告。
我最后走的,望着孤狼的尸体,明白现在所处的水潭到底有多深有多脏。
我精心策划的陷阱,成功地杀死了和我争食的狼,成为王世离最信任的心腹。
我不觉得很开心,心情反而越加沉重了起来。
坐在位置越高,手段越狠辣,这里面没有真相,只有无尽的阴谋。
大年三十,明津南收到我的传信。
“独狼已死——021508”
021508这是我每次给明津南传信都会留下的数字。
烟花爆竹,我坐在窗边,拿出印着父亲的半边照片。
“爸爸,你在下面过得还好吗?我很想你。”眼泪滴在手上,冬风呼啸着,我的心无处安放。
父亲慈爱的脸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宝贝女儿,辛苦你了,做得很好,爸爸为你骄傲。”
第17章
我伸手想触碰父亲的脸,下一秒,父亲的身影像雪花一样消散,我的手上只剩下融化的雪花。
“爸爸……”
爸爸你放心,我会让属于你的荣誉重见天日。
“纯姐,这就是新收的一批女孩。”黑狗打开地下室的灯。
二十几个孩子蓬头垢脸地缩在地下室的角落瑟瑟发抖。
还在严冬腊月,这些孩子穿着单薄,多半是原本的衣服被下面的人给扒了。
“眼皮薄的家伙,几件衣服都不放过。”我低声呵斥着:“去找点衣服给她们穿上,再拿几床被子,别冷死了。”
黑狗吐了一口唾沫:“算你们运气好,遇上我们纯姐,不然哪有什么厚衣服给你们穿?”
“冻死了就不值钱了,分不清轻重的家伙!”
我不敢暴露对这些孩子的关心,只能通过这些方法让他们好受一点。
“这些孩子会被卖去哪里?”我问着这批孩子的负责人。
“北方的万市。”负责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打听着消息:“多久出发?”
“明天早上八点。”
“天气冷,不要冻死她们,也不要饿死。死一个我们就损失一笔钱,路上注意一点,过年警局查得严。”
“纯姐放心,我们走山路。”
最后看一眼这些孩子,我压下心中的酸涩转身离开。
回到地上,等到钟表上的时间指向晚上8点,我照例去厨房端来一杯牛奶。
“干爹,该喝牛奶了。”
我敲敲门。
“进。”有些疲惫的声音响起。
得到允许,我推门进去。
将牛奶放在王世离的桌子上。
绿色的台灯罩子下,放着的是花名册。
王世离不动声色的将花名册收进抽屉里:“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
我答应着,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下意识地观察王世离的卧室。
这里的布局早就被我印在了脑海里。
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潜入这里翻开那本记录着所有组织核心人员的花名册,并将它们誊抄下来。
王世离的牛奶里被我放了安眠药。
等待王世离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潜进去。
打着手电筒,拿出复制的备用钥匙打开王世离的备用抽屉。
黑夜里,卧室很安静只有王世离的鼾声和我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花名册被我誊抄了一大半了,用不来多久,我就可以全部抄完。
在我把花名册放进抽屉里的时候,我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我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在办工作桌下。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我偷偷地探出头来。
借着窗户透出来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这人正是独狼的弟弟孤狐,他手上正拿着匕首。
我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口并把誊抄的本藏在书架底下。
在孤狐的刀尖要刺向王世离的时候,我猛得把门打开。
“孤狐你在做什么?”
大声呵斥并快速冲向孤狐。
孤狐被吓了一跳,刀尖停在了半空。
我趁机一脚踢向孤狐,孤狐被踢得一个踉跄。
“该死!”孤狐见被人发现,恼凶成怒,挥刀向我。
我狼狈地躲闪着,一个躲闪不及,孤狐的匕首刺进我的腹部。
刀刃在我的肚子里深深地又转了半圈。
我惊恐地看着孤狐,难不成我今天就要栽在他手上了?
听到动静的人,现在才冲进来。
孤狐被人制服在地。
我倒在地上,捂着腹部,泊泊的鲜血从我的手指缝隙流出。
我痛苦到蜷缩着身子,因为失血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从嘴角淌落。
第18章
意识恍惚间,我好像又看见父亲了,但下一秒父亲就消失不见。
视线逐渐模糊,但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孤狐不甘的眼神和恨不得想杀死我的愤怒。
我冲他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两兄弟都助我更稳地站住了脚跟。
两个蠢蛋。
一场惊险的刺杀结束,王世离才悠悠转醒。
“怎么这么吵。”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过来。
“干爹,你没事就好。”我朝着王世离虚弱一笑,随后眼前一黑。
王世离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快!快叫医生!”
“你们这群人是死的吗?”
“医生!医生!沛白,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再次滑向死亡的边缘,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从自己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身体上挂着各种线。
窗外的阳光洒进病房里。
我感觉自己变小了,场景也由病房变成儿时幼儿园宽敞的大坝子里。
“沛白,回家了。”站在幼儿园门口的父亲西装革履,头发也抹了头油,抓成大背头的样子。
“爸爸!”我背着父亲亲手给我缝的小红花书包奔向父亲。
父亲拖着我咯吱窝,把我举得很高:“坐飞机咯,坐飞机咯。”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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