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我回头又我敬你,欧鸥很成功地让自己长久地不用回到她的位子里,后面她也以和人聊天的方式,坐在了她助理的位子里,没再成为聂季朗和戴非与的夹心。
两个男人他们爱怎样怎样去,休想再把她掺和其中。
事实是没了她,聂季朗和戴非与并未再交锋。聂季朗一直在被敬酒,戴非与则被他的主任带着去敬酒,敬媒体人,也敬聂季朗。
一撮毛主任虽然没完全听明白聂季朗和戴非与方才的对话,但看出了戴非与和聂季朗是情敌,担心戴非与得罪了聂季朗从而影响慈善基金后续在贡安镇的运行,让戴非与给聂季朗赔不是。
赔不是的方式就是让戴非与再敬聂季朗一杯酒,戴非与却不干了,说刚刚已经敬了很多杯,而且喝太多了,喝不下了。
聂季朗倒是也说不用喝,他也清楚一撮毛主任在担心什么,隐晦地点破道:“我从不把私人关系带到工作中。”
欧鸥那会儿恰好从他们后面经过,听见了这句话,心底冷笑一声:既然不把私人关系带到工作中,那他今天一整天又是在对她做什么?
戴非与则趁着一撮毛主任在和聂季朗说话,往欧鸥手里塞了东西。
一句话没讲,塞完戴非与就走去他的同事身边。
欧鸥摊开手心,发现是解酒药。
阿德一直在替聂季朗盯着欧鸥,将戴非与的小动作收入眼中,替聂季朗感到着急,便先斩后奏,也在这时候把聂季朗让他去帮忙买来的解酒药送到欧鸥面前,强调了一句:“欧小姐,我们二爷给你的。”
“你们二爷也喝了不少,留给他自己吃吧。”欧鸥拒绝了,走开的时候顺手把戴非与给她的药随手放在了桌上,同样没有接受。
隔着桌子,戴非与看见了她对他的拒绝。
–
饭局没有太迟,毕竟欧鸥还要带着几位媒体人回明舟市市区。
回市区的路上欧鸥总算安生了,因为戴非与和聂季朗都不再跟车了。
到了市区的酒店,送几位媒体人回各自的房间,欧鸥今天的工作彻底结束,也回了她的房间。
平时他们会开一个套房方便工作的,今次因为订房的时候已经没有套房了,所以欧鸥和她团队里的同事分开住。欧鸥怎么说也是团队的负责人,一个小领导,也就没有睡标间,单独一个大床房。
她才卸了个妆,就听见有人叩门。
扯了毛巾擦脸上的水渍,欧鸥去应门。
外面站着的是阿德:“欧小姐。”
“怎么?你们二爷找我?”欧鸥皱眉,立马要关门,“没空。”
“不是。”阿德按住门板,“我们二爷没找你。是我擅作主张来找欧小姐,希望欧小姐能去看看我们二爷。”
欧鸥只觉得他的话很奇怪,轻哂:“有什么好看的?今天一天他死皮赖脸凑到我面前让我看得还不够多吗?”
第837章 番外:欧鸥81
“欧小姐。”阿德很恳切,“那天二爷一个人去赴了你的约回来之后,状态就很差。我不知道你跟二爷说了什么,我看得出来二爷很难受。我记忆里二爷上一次这样难受,是很多年前老太太去世。那时候我刚跟在二爷身边没多久,他的年纪也还很轻,不像现在更自如地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但几年前和欧小姐相伴的那两个多月,二爷的放松自在和情绪外露,我全都看在眼里。后来欧小姐走了,二爷又被打回原型了。我这个旁观的人,比二爷更清楚,欧小姐你在二爷心里占据着怎样的地位。”
“所以?又如何?”欧鸥打断他,问,“我已经知道他很喜欢我了,知道他没忘记我了,你不用再替他详细地再说一遍。他又不是自己没有嘴巴。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习惯了不用自己动嘴,身边的人就会自己去解读他的意思主动替他办了,你是要替他跟我谈恋爱吗?”
“松手吧。”欧鸥又尝试关门,“再不松手我打电话给酒店前台了。”
“欧小姐,算我求你,去看看我们二爷吧。那个别墅,二爷九年没再去过了,最近二爷一直一个人住到里面去,什么事情都推掉了,而且他这几天其实胃不舒服,今天的慈善基金是因为事关老太太,二爷才亲自去贡安办的。本来中午就该回来了,二爷却留了一天,晚上还喝了很多酒。他刚刚也是不想让欧小姐你发现他不舒服,所以没有再和欧小姐你一起坐车。”
欧鸥听完只觉得更可笑了:“是我让他在贡安待一整天的吗?是我让他喝那么多酒的吗?是我让他身体不舒服的吗?身体不舒服你去找医生啊,找我有什么用?”
阿德说:“可二爷不愿意看医生。”
“那你就别伺候他了。”欧鸥恼火,“他四十多岁的人,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他自己的行为他自己负责,你如果觉得照顾好他是你的职责所在,你就自己去为他赴汤蹈火,和我没有关系。”
她也不管门关不关得上了,撂下阿德径自走回里头,打算打电话向酒店前台投诉,投诉他们泄露客人的信息。不是酒店泄露的,阿德又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结果欧鸥才转个身,后颈猛地一痛,失去意识前她听见阿德跟她道歉:“对不起,欧小姐,得罪了。”
–
不知过了多久,欧鸥被某种刺激性的气味给熏醒了。
她难受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聂季朗的脸。
聂季朗手里拿着个类似风油精的小瓶子,杵在她的鼻子底下。
刺激性的气味正是从这个小瓶子里散发出来的。
“醒了?”聂季朗松一口气。
恢复意识的欧鸥怒上心头,噌地坐起来,直接一巴掌挥到他脸上。
聂季朗被她打个正着,脸歪向一侧,同时他手里的那个小瓶子也掉到了地上,气味顿时浓郁地挥散入空气之中。
欧鸥趁机爬下床去,不小心被地毯绊倒。
聂季朗回头来扶她,欧鸥推开他,自己爬起来,也看清楚了这个房间。一点样子都没变,和她十八岁那个夏天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欧鸥甚至看见了属于她的一些东西。她模模糊糊记起来,是她当年离开的时候,带不走的东西。但她全部堆在一起了,走之前还让聂季朗记得找人清理掉。
现在却还在。
那么就是聂季朗没有清理掉?
欧鸥作呕,转头就骂他:“你就是个老变态!”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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