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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没有手机,没办法自己和苏郁然联系。

另外,如果苏郁然知情的话,那戴非与是否也跟着知情了……?

……梁横也已经休息了,不然她还可以问梁横借手机先打给苏郁然。

想着想着,欧鸥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欧鸥睡得很不踏实,断断续续的她做了好多梦。

说是梦并不完全准确,有些是真实存在的回忆。

一会儿她置身十八岁那个荒诞的暑假里,书房的窗户外蔷薇花仿佛永远不会凋谢,始终盛放得如火如荼,她很热,他又不给她开空调,就给她架了个电风扇慢悠悠地吹,她懒洋洋地瘫软在书架前心不在焉地翻着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的书,身上是角落里有条不紊转动着的走马灯投落过来的光影,聂季朗坐在书桌前忙着他的工作,手里握着她送给他的那支钢笔。

忽地场景变换,由火热的夏天一刹那坠入冰天雪地,她和聂季朗迷失在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的雪林里,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掉落将他们的身影逐渐掩埋,和雪地融为一体,让人再也找不到他们。

在她即将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时候,戴非与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重新拥有力气,朝戴非与飞奔而去,得到了解救,场景又变换,冰天雪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暖意融融的春日,她和戴非与走入大街小巷吃遍苍蝇馆子,一起大笑一起放风筝。

风筝飞啊飞啊,线突然断了,刚刚还飘在碧蓝晴空上的风筝急速掉落,掉在地上,她追过去想捡回风筝,发现又是冰天雪地。聂季朗还在天寒地冻的雪堆里,他看着她,朝她伸手。

她转头,看到春日融融之下的戴非与正被断掉的那困风筝线缠住全身,束缚于原地,哪里也去不了,越挣扎捆得越紧。

眼瞧着风筝线像蚕丝织成茧子一般即将把戴非与整个人包裹其中,她即刻朝戴非与跑过去,她抱住戴非与,密密匝匝的风筝线消失了。

她又回身,看见聂季朗整个人被大雪吞噬。

然后她脚下的大地倏地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把她和戴非与分隔开。

欧鸥惊醒,后背是涔涔冷汗,脑海中挥散不去聂季朗被大雪吞噬的画面。

喘着气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欧鸥掀开被子下床,走出自己的病房,走去聂季朗的病房。

一整夜守在聂季朗床边的阿德打量着欧鸥白得惨淡的脸问她怎么了。

欧鸥说没事:“我就想看看他。”

“他还好吗?”欧鸥的心还因为乱七八糟的梦境而跳得慌乱。

“老样子。”阿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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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鸥取代阿德落了座,直愣愣地盯着聂季朗。

阿德在旁边站着。

不久,手机里有电话进来,阿德走出去外面接。

等他折返进病房,就见欧鸥握住聂季朗的一只手,闭着眼睛低垂头颅将额头抵在聂季朗的手背上。

“……聂季朗,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要有事。用你的死让我往后的余生背负枷锁,你果然比我自私一千倍一万倍,到死也改不了你的卑劣。你这算什么喜欢?感动的只有你自己吧?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上辈子挖了你的祖坟吗?所以你以前欺骗了我的感情还不够,现在还要这样纠缠我、不放过我。梁横还夸我挑男人的眼光不错?哪里不错了?初恋对象就很糟糕。糟糕透了。聂季朗,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之后又是梁横找过来。她自己一声不吭跑来聂季朗这边,梁横醒来没看见她,担心了一会儿。

阿德大概也怕她再讲些难听的话把聂季朗气死,所以让梁横把她带走。

欧鸥跟着梁横出去了,但没有回她自己的病房,她就待在聂季朗的病房外面。

梁横给欧鸥拿了杯热牛奶。

欧鸥喝了两口,问梁横借手机。

梁横把手机借给她。

欧鸥用梁横的手机登录了自己的微信,给苏郁然拨去了视频电话。

“鸥鸥……”苏郁然接起之后,喊了她这一声,就开始哭。

欧鸥最受不了的就是苏郁然哭,她连差点冻死在雪地里的时候都没红过眼睛,这会儿却被苏郁然带着一起掉眼泪了。

于是隔着手机屏幕,两个女人分别在两端哭得停不下来。

苏郁然那边江驰搂着苏郁然暴躁得气不打一处来。

欧鸥这边则借了梁横的肩膀作为短暂的依靠。

也是欧鸥先制止的:“乖乖,你这样我都以为我没活过来,你在给我哭丧。对我的干女儿也非常地不好,你得注意点,我干女儿还在你肚子里。”

苏郁然抽抽噎噎的,到底还是停歇了水龙头一般的眼泪,又变成这含着眼泪端详欧鸥:“你都要把我吓死了。”

“我福大命大。”欧鸥笑了笑,任由苏郁然端详,用梁横给她的纸巾擦眼泪,又在苏郁然的注视下把牛奶喝了,给苏郁然安个心。

通过苏郁然身边的背景,欧鸥猜测她还在贡安杜晚卿的家里,便问:“戴非与人在哪里?”

话刚落,欧鸥看到有人出现在过道里,正朝这边走来。

第899章 番外:乔&欧37

一个女人,眉眼间和聂季朗有几分相似。

欧鸥一下子就判断出来,她应该就是阿德口中聂季朗的亲妹妹。

正忖着,阿德这时候从聂季朗的病房里迎出来,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嘉臻小姐。”

验证了欧鸥的猜测。

下意识间,欧鸥从椅子里起身。

聂嘉臻停在聂季朗的病房门口,视线落在欧鸥身上,上下打量了欧鸥一番,问:“欧小姐是吧?”

欧鸥点头:“嗯,我是。你好。”

“你好。”聂嘉臻也同样简单地回了一句,便和阿德一起进去聂季朗的病房,并未再和她有交谈。

欧鸥在犹豫要不要也再进去看看,突然间发现聂嘉臻不是一个人来的,隔着段距离,过道里还立着道熟悉的人影,视线笼罩在她的身上。

与他的目光对视上的一瞬间,欧鸥怔在原地挪不开步,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大白天做梦的话,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突然见到戴非与?

梁横把欧鸥忘记的还在和苏郁然视频通话的手机拿到欧鸥面前。

苏郁然正在问欧鸥:“我听到你和我小姑姑讲话的声音了。我小姑姑到了是不是?那你是不是也见到我哥了?江驰不让我去米国找你,所以换我哥跟着我小姑姑去了。”

背景里掺杂着江驰凶巴巴的说话声:“什么叫我不让你去?说得我好像成了阻碍你们闺蜜团圆的大恶人。乔圈圈你搞没搞清楚你现在是个孕妇?你应该有孕妇的自觉行不行?”

苏郁然没理江驰,自顾自继续和她说着话:“本来我哥交待我如果他飞米国的中途你联系我了,先不要告诉你他去米国。鸥鸥?你现在到底见到他人没有?”

“见到了。”因为苏郁然的话,欧鸥确认了,她没有在白日做梦,也没有产生幻觉,真真切切地就是戴非与。

苏郁然:“见到了就好。那我先挂电话了。”

“好。回头我们再联系。”欧鸥和她道别。

这点功夫,戴非与走过来了,走到欧鸥面前,驻足。

相距不过半条手臂的距离,欧鸥清清楚楚地看见戴非与的眼波在细微地闪动。

他和刚刚在视频里的苏郁然一样,仔仔细细地端详她。

欧鸥刚刚被苏郁然惹哭而残留在眼睛和鼻子里的酸意,有重新涌现的趋势。

戴非与的两片嘴唇轻轻嚅动一下,似乎要开口说话了。

但欧鸥看见他朝半扶半搂着她的梁横投去一眼目光,嘴唇又闭合了。

显然,他猜测梁横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所以有所顾虑。

梁横有所察觉地松开了欧鸥。

欧鸥也正想着要跟戴非与解释一下梁横的身份。

恰恰听病房里传出聂嘉臻和阿德的声音。

“二哥!”

“二爷!”

欧鸥听得心惊,立马冲进病房。

只见聂嘉臻激动地握着聂季朗的手,阿德在疯狂地摁床头的呼叫器。

摁了呼叫器还不够,阿德迫不及待地冲出病房,嘴里喊着医生和护士,中文的,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在米国。

冲进病房的欧鸥停在了距离病床一米开外的位置,愣愣地盯着病床上的聂季朗,因为被聂嘉臻挡着,她看不见聂季朗的脸,她只能努力地捕捉聂季朗的声音。

很低,但好像确实是聂季朗在说话,在跟聂嘉臻说话。

模模糊糊的,欧鸥辨认他好像是问聂嘉臻“你怎么还跑来了”。

聂嘉臻回了什么欧鸥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就是觉得聂嘉臻把聂季朗的声音都盖住了,她无法肯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可她又莫名地不敢靠近病床。

顷刻,是阿德和医生、护士一起进来了病房,聂嘉臻起身把位置让出来,欧鸥才终于看见聂季朗的脸,并和聂季朗半张开的眸子对视上。

对视不过一秒,就又被为聂季朗做检查的医生给隔开了。

欧鸥被挤出了病房,和阿德、聂嘉臻全部都到病房外先等着。

隔着门上的那个小窗户,欧鸥的心随着里面晃动来晃动去的憧憧人影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没事了吧?都醒过来了,聂季朗应该就没事了吧?

耳畔倏然落下一道熟悉的嗓音,安抚她道:“会没事的,肯定没事的。”

欧鸥闻声侧头。

戴非与不知何时站来她的身边了。

欧鸥想也没多想,捉住他的手,紧紧地握住。

戴非与低头看。

医生们打开病房门鱼贯而出。

聂嘉臻带着阿德立马迎上前,询问医生聂季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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