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嫁过来,就得伺候男人,照顾公婆,再生几个大胖小子,不然就是没种的。
这宋青禾,站她男人头上拉屎!这不打?等着供起来吗?
亏的陆宴是一个军官,切,也是个腿软的。
宋青禾笑笑:“那我改天来,家里不是要种地?我也得跟着忙活,你们麦苗有着落了吗?”
冬天先种冬小麦,来年四五月份收成,能有口吃的,到时候再种稻谷,十月份收,一年两季,都在抓生产建设!
说到种地,大家热火朝天的,都是种庄稼的老把式,说的唾沫横飞。
家里有地,村里就有盼头了!
陆宴看宋青禾这么接地气,嘴角上扬,他媳妇儿,能做生意能种地!嘿,他娶到宝了!
牛车颠簸,加上风大,陆宴把她揽在怀里,避免她被吹到。
一个多时辰才到大水村,车上的婶子陆陆续续下车。
陆宴跟宋青禾也是,她朝着车上那几个挥手:“婶子们,太晚了,我就不留你们了,改明儿来我家坐,我给你们炒几道拿手的菜。”
这些人看她这么客套,摆摆手,“青禾,你有心了,赶紧回去,外边凉,我们走了!”
打完招呼后,各自回家。
屋里,张妈跟林大娘正在做菜,两人有商有量的。
“唉哟,大妹子,你这炝炒瓜尖做的不错,南瓜也甜,一看就种的好!”
这是林大娘私底下去山里种的,都怕被人当成野生的顺走了。
运气好,自家得吃了。
林大娘嘿嘿嘿笑着:“你这道红烧肘子和锅包肉才做得好呢!我家也就点粗茶淡饭!”
张妈不以为意,把菜摆上桌:“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我也不盼啥,兜里还有几个子。
妹子,你要不介意,我在你屋边垒间房,我就念着我家青禾,那孩子,没吃过苦。
你这当婆婆的,担着点,咱是过来人,两口子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不是?”
林大娘连忙拒绝:“跟我见外了不是?你来,我还有个呱噪的,屋子的事,小宴来。
年轻人有主意,你别插手,青禾那孩子!我把她当闺女养!是我家小子占便宜。”
说是当兵光荣,保家卫国,多少的媳妇儿捱不住跑了的?
陆宴能娶着媳妇就不错了?她恨不得把宋青禾供起来。
张妈这才放心,拉着林大娘的手拍拍:“你说的是,我家青禾是大学生,跟小宴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咱们这把老骨头,就等着抱孙子吧!”
两人想法一致,就盼着宋青禾肚子争口气,一举得男。
宋青禾回来的时候,外边擦黑,屋里点着煤油灯,桌上摆着饭菜,陆玥摸黑做针线活。
“妹子,这天都黑了,别伤眼睛了,赶紧的,来吃饭。”
听见宋青禾的声音,张妈从屋里出来,随便擦了两下手,热络的说着:“青禾,来这坐着,喝口水,听说你们今儿个去城里了,咋样?”
她殷切的用陶瓷杯端来烧好的热水,宋青禾不想她担心,于是揭过,“问题不大,张妈!”
闻言,张妈一脸欣慰,就差求神拜佛了,随即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叉腰破口大骂:“老不死的渣子,一辈子在外卖肉吧!累不累?先吃饭!”
第19章 亲亲我老婆
林大娘摆好碗筷,陆玥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荤腥,不停的咽口水。
乖乖,过年都没吃的这么好?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林大娘看她那馋样,打她两下:“别傻看着,这是你张婶子买的,咱是沾上福气了。”
张妈先给宋青禾夹了一块猪蹄子,笑呵呵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咱屋里的,小宴,明儿个你去跟村长说说,咱要垒屋子,我们仨挤一块,我还怕她个小姑娘不好意思。”
陆玥啃着猪蹄子,傻乎乎的摇头:“婶子,我老喜欢你了,别乱说,娘说了,我找个上门女婿孝顺你们!”
林大娘噗嗤一声:“大姑娘家家的,不害臊,这话是你能说的?小心你嫁不出去。”
张妈看这不算亮堂的屋子,心里微暖:“你这闺女有心了,张妈给你掌眼,绝对能找个好的。”
陆玥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婶子,我听你的。”
惹的张妈乐不可支的,招呼他们赶紧吃。
宋青禾是家里的团宠,碗里的菜,堆的跟小山似的,陆宴还怕她不够吃,不断往她碗里扒拉,护食的很。
看的林大娘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陆宴这小子开窍了。
张妈显然也很满意。
一顿饭,吃的相当融洽,林大娘家里边好多年没这么热闹了。
碗筷是陆玥收拾的,不准宋青禾碰水。
宋青禾躺在烧的暖融融的炕上,叹口气,五十年代,除了物资匮乏,这日子,真的没话说。
屋里点了两盏煤油灯,还是有点昏暗,陆宴脱了衣服,泥鳅似的钻进被窝里,一把掐住宋青禾的腰,把人抱在怀里。
宋青禾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硬挺的八块腹肌,宋青禾也不害臊,一把摸了上去。
倒是陆宴,跟个大姑娘似的,黝黑的脸通红。
抓着宋青禾的手,亲了一下:“媳妇儿,别闹。”
宋青禾能听他的?这是深夜福利呢!两人结婚了,这是持证合法的,扭捏啥?
腹肌,她来了。
整个扑了上去,坐在陆宴的腰上,上下其手的。
陆宴玩的纯情那一挂,看她实在是上头,眼神变得越发深邃幽暗。
双手猛然掐住她的腰,天旋地转间,两人就变换了位置。
宋青禾被压着,感受到什么,脸色一僵,讪笑道:“现在睡觉,还来得及吗!”
糟糕,惹过头了。
“媳妇儿,我来,我今天铁定喂饱你!”陆宴说完,压根不给宋青禾机会。
火热的薄唇覆在宋青禾温热的粉唇上,辗转厮磨,随后深入勾缠。
宋青禾就算真在小网站看了几个G,也是第一次实战。
身子就跟过电一样,酥麻酸软,就差化成一滩水了,任由陆宴为所欲为。
陆宴就是个毛头小子,差点闹了笑话,他臊红了一张脸,急得都是汗。
宋青禾索性反转把人扑倒,压着不让他动(锁怕了,我认命)。
夜深沉,屋里的温度逐渐上升,事后,陆宴身上都是痕迹,他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脸,眼神控诉委屈。
倒是宋青禾跟个流氓似的,叹息道:“第一次都这样…嗯…短!”
不说还好,一说,陆宴脸色一黑,他居然只坚持了几分钟!
这传出去,不是说他不行吗?
宋青禾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却被陆宴咬着牙扑住:“不行,我申请重来。”
“我…唔…不…”不等宋青禾开麦,就被热浪席卷了。
这一次,还真的…嗯…持久,宋青禾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
就跟那案板上的鱼一样,怎么吃都是他说了算。
啧,这男人,怪厉害(猛)的。
陆宴这回食髓知味,拉着宋青禾闹了大半宿,得睡都是后半夜的事了。
还好这男人贴心,还知道烧水给她清理完,才搂着她睡。
果不其然,一大早的起不来。
陆玥拿着菜刀剁着野草,和粗糠搅拌,把鸡圈里的粪铲在后边的地里,用来种菜。
上手喂鸡打扫院子。
灶房里,张妈正在刷锅烧热水,把洗好的竹笼架上,旁边的林大娘把昨晚发好的面切成剂子。
旁边碗里是打好的酥麻,加了花生核桃芝麻,还有一点切碎猪油渣,搅拌好后,那味道真的香。
碗里的肉沫,混合调料和姜蒜,加上少量菜籽油,鼻子都差点香歪了。
“张姐,你手艺好,这馅我还没吃过呢!也就你想得到!”
张妈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这些东西看的多,也会做。
宋青禾最喜欢吃她做的大肉包子和酥麻包,张妈当初就是在灶房做饭的。
“你们喜欢就好,咱先包好上火蒸,那俩也该醒了,小年轻,不知节制。”
宋青禾能找到一个好的婆家,张妈比谁都高兴。
提起这事,林大娘就笑的合不拢嘴:“还没醒呢!咱也不去讨这个嫌了,让他们睡,吃完我去村长那走一趟!”
家里热闹,林大娘心里头越发宽敞,这青禾,真就是个福星!
“妹子,我跟你一道,认认村里的人,别以后一家不认一家人的,我这嘴,讨嫌的很!”
张妈是个泼辣的,谁敢欺负宋青禾,她敢去挖他家祖坟,泼她满门黑狗血,三代都得倒血霉。
“好好好,你来了,有人给我做伴!”两人有商有量的,手头却没停下,很快包完,上笼开始蒸。
林大娘去后边地里扯了些蔬菜,洗干净放在篮子里,端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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