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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箭矢暗中朝宴槿棉射去,她身后的梁砚珩看着往她身后一挡。

身落。

宴槿棉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为她挡箭的梁砚珩。

太阳穴突突的痛。

“来人,把太子爷带下去!”

话还未落,就已战胜。

剩下的突厥残兵踉跄的往大漠深处跑去,宴家军们跃跃欲试的想要将其一网打尽。

宴父扫了地上的梁砚珩一眼,高声道:“穷寇莫追,回!”

宴槿棉翻身下马,将他肩上的箭矢拔出。

箭贯穿了他的整个肩胛骨,军医慌忙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宴槿棉垂眸望着,眼前这个少年和前世那个面目可憎的梁砚珩渐渐重合。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太子殿下为我挡箭,可是不需要。”

梁砚珩咧嘴一笑:“槿棉对孤未免太过生分,挡箭乃是一时情急。”

宴槿棉别过眼去,不再看他。

……

烛光森森。

房中的气压有些沉闷,宴槿棉心中的燥意如同野火,将理智快要吞噬殆尽。

前世的仇恨将她架在火上炙烤。

宴槿棉乘着理智尚在,骑马往大漠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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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泛起了凉意。

一道银桥在大漠上空架起。

银河透亮,不断袭来的风裹挟着风沙砸在她的脸上。

宴槿棉牵着马,漫无目的行走在黄沙中。

突然脚下的沙丘一动,她往下腰去想要看个真切。

一只毒蝎猛地窜了出来。

她拿起红缨枪想要将它捅了个对穿,却不料被它逃过。

“小心!”

一道清澈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应声寻去。

对上他的眸子时,宴槿棉的心猛烈的跳动着。

一声大过一声。

轻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身穿金色袈裟的俊美和尚,朝她缓缓走来。

月色的照拂下,他眉间的朱红业火纹像是血般耀眼。

“不要激怒毒蝎,它们是群居动物,快离开这。”

宴槿棉回过神来,是他——

第22章

和尚看她回过神来,往后走去。

宴槿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她试探的问道:“我们是不是在菩提寺见过?”

回答她的是如水般的沉默。

“漠北现在处于战乱时,你快些离去,某伤了自己。”宴槿棉不由的多说了一句。

檀央的背影一顿,回头看向她。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不悲不喜,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涌动。

“我前往西方修行,途经此地。”

宴槿棉被他看的有些发愣。

“施主可是有心事,见你面上满是浮躁。”

他淡淡的看着宴槿棉的双眼,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手中握着佛珠的手一紧。

檀央飞快的捻起佛珠,静心诀在口中辗转了数次。

金色袈裟只有得道高僧才可穿,宴槿棉试探的问着。

“敢问圣僧,前世种种,痛楚与记忆在今生可会依旧?”

“前世他人之罪是否不该迁怒今生还未做之人?”

檀央的面庞沾上了几分月色。

他捻着佛珠,轻声道:“佛说三世,因果通三世。过去世可结现在世果,现在世因可结未来世果。”

“前世有因,今生有果,一切全凭心而动。”

宴槿棉听的有些发蒙,她似懂非懂,却又参不透。

“圣僧可否再指点一二?”

檀央笑着摇摇头:“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谁都无法预料以后,若要改变,那就得换路而行。”

“施主,且听风吟,静候花开。”

宴槿棉脑袋“嗡”的一声,檀央的话如流水潺潺在她脑中回荡。

等她从情绪中抽离出来时,僧人的背影已经混着风沙一同消失在了远处的沙丘。

这一幕,有些熟悉……

月光下,清风微拂。

沉香味萦绕在了鼻尖,月色下的沙丘有一个东西反着光。

是僧人刚刚站的位置。

他东西落下了?

宴槿棉蹲下身,看见了一串沉香手串,还挂着一枚小小的骨哨。

鬼使神差间,她把手串戴在了手腕上。

熟悉的感觉……

心与骨哨震动的频率相同。

“槿棉!你在哪?”

梁砚珩骑着马从远方赶来。

他看见宴槿棉后,立马下马往宴槿棉走去。

“槿棉,半夜不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宴槿棉站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少年郎,心中还是有些怨恨。

恨他的无情,感情之事或许本就如此,帝王皇子之爱本就浅薄,她不怨。

玉佩,父亲,揭穿她女扮男装的身份……

她没办法当做没发生。

梁砚珩凑到她耳边,低声唤着:“槿棉?槿棉!”

她往后一退:“你伤势未好,跑出来作甚?”

这话落到了梁砚珩耳边,就成了关切他的话。

他心中泛起一股甜意。

看吧,槿棉还是在意他的。

梁砚珩柔声道:“漠北战事已平,孤马上就要回京了。宴将军告诉孤,你要留下。”

“所以孤特意来找你辞行,父皇那,我会帮你说的。”

他顿了顿,满眼宠溺的看向宴槿棉。

“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孤会为你争取机会,让你翱翔在漠北的天地间,做那自由自在的雄鹰!”

第23章

“多谢……”

宴槿棉扭过头,回避着梁砚珩炽热的目光。

少年的情谊真挚可也去的快。

她长叹一口气,翻身上马:“走。”

梁砚珩神色晦暗不明,也上马疾驰到了她的身侧。

“槿棉,可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对我如此生分?你告诉孤,孤会改的。”

他说的诚恳,看向她的双眸亮晶晶的。

宴槿棉不想搭理他,可也不好拂了他的面。

伸手不打笑脸人。

“无事,只是你我君臣有别,合该注意身份。”

梁砚珩沉默了一瞬:“可你我间不止君臣不是吗?”

回答他的是裹着黄沙的冷风。

宴槿棉摩挲着手腕上的沉香串,心中的烦躁被按捺住。

……

翌日清晨,凉州城外。

梁砚珩迟迟不肯出发,固执的想要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

宴父看着正午的太阳,开口劝道:“太子殿下,您该启程了。”

梁砚珩垂下眸子,低声吩咐着:“启程。”

他心里有些酸涩。

明明前些日子他们都还好好的,甚至一度还将表明心意。

这一砸是否把槿棉对他的感情也砸了出去?

不,他不能失去宴槿棉如同人不能失去自己的太阳。

梁砚珩嘴角勾起一抹笑,回头看了一眼凉州城。

……

四季更替,幽幽两载。

饶是凉州气候燥热,这会儿都透出了秋后的凉意。

宴槿棉在漠北的磨砺下,眉眼间多了些坚定和嗜血。

梁砚珩也说道做到,让她并未像前世般困在京城的小小天地间。

大漠的风沙像是江南的雨,总是会有。

可漠北边陲的辽阔,那沙海中月牙般的泉水,夜晚透亮的星河都像是一张张极美的水墨丹青。

她在风沙中征战的两年,像是出笼的雄鹰。

她明白,命可与天搏。

宴槿棉手中的沉香串变得愈发醇香。

每每失眠时,她都会吹响骨哨,看着银河直到天亮。

“棉儿,时机到了。”

宴父看着日渐西沉的太阳,低声喃喃。

“冲!”

金戈铁马,又是一场交战。

突厥此次来势汹汹,似是谋划已久。

宴槿棉背部被突厥首领用弯刀一砍,整个背都透出血来。

她直直跌下马去。

一旁的宴父看准时机,破鸢剑出将他捅了个对穿。

残阳如血,又是一场胜利。

将士们满是血污的脸迎着漫天晚霞笑的畅快。

等宴槿棉醒来时,她背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她此时趴在军榻上,胸口有些发闷。

宴父坐在榻上,垂眸看着宴槿棉。

“棉儿,你可怨为父狠心?”

“若非我一意孤行,执意要将你当做男子养大,也给了你男子的身份。”

宴槿棉费力的说着:“父亲,我可逊色于男子?我骁勇善战,任谁不叹一句天生将才。”

“这世间对女子太过苛刻,我从未怨过。”

宴父沉默不语,不知前世他死后,槿棉这孩子发生了些什么。

问她她也避重就轻的说死于皇家猜忌,万箭穿心而死。

算算时机,时辰到了。

一个小兵纵马疾驰到了军帐外,慌忙跑了进来。

“禀告宴将军,夫人已逝……”

第24章

宴父眼角滑下热泪。

“听雨……”

他哽咽着,威严的男人在听到爱妻去逝后,还是红了眼眶。

宴父双眼紧闭。

良久,他低声吩咐着:“槿棉,你如今身负重伤,留在边疆已不合适了,你回去为母亲奔丧。”

“为父不能离开凉城,记得替为父向你母亲赔罪。”

宴槿棉眼眶通红,已经无法再言。

不出三日,一行人就抵达了京城。

随行的宴家军亦是双目红肿,为他们逝去的将军夫人。

那个会为他们缝制冬衣,筹备粮食的温柔的夫人。

宴槿棉拄着红缨枪,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灵堂。

“母亲……”

她嘶声喊道。

前来祭拜的官家夫人也红了眼眶。

夫人死百将临门。

前来吊唁的百官纷纷说着:“宴小将军,节哀顺变。”

宴槿棉身披丧衣,双眼红肿。

她跪在母亲的灵柩前,沉默不语。

她背后的丧衣被沁出的鲜血染的通红,血珠不断地往下滴着。

下一刻,她直直的晕了过去,脑袋砸到了棺木上。

一阵骚乱。

等宴槿棉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

她踉跄的走到了灵堂,打开了灵柩,她抚摸着母亲铁青的脸,无声落泪。

一阵梵音传来,熟悉的檀香味将她笼罩。

宴槿棉木然的看向身后。

金色袈裟,深邃的五官和眉眼,赫然是那圣僧。

“施主,我前来为宴母超度。”

檀央行单手礼,微微颔首。

宴槿棉直愣愣的点头道:“多谢圣僧。”

她跪在灵柩前,静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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