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沈琳娜努力装做镇定:“是啊,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你和沈倦也已经离婚一年了,一切都已经随着时间过去了,你也不应该来打扰我们了。”
“不妨告诉你,这一年,我和沈倦也过得很好。”
沈琳娜高傲的撩起自己的长发。
阮念听着她警告的语气,平和的气势蓦然变得凌沈。
“沈琳娜,你知道吗,我这一年学得最熟练的就是察言观色,你如果真的和沈倦过得好,也不会在我面前来宣誓主权了。”
“我可以跟你说,不需要你说什么,我也不会靠近沈倦。”
话音刚落,只见电梯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沈倦颓废的身影站在那里,拦着阮念。
他肯定是听见了。
沈琳娜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一喜。
但是她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阮念转身进门,跟路易斯说:“路易斯,吃饭,关门。”
路易斯虽然听不太懂他们说的话,但是却不妨碍他看懂这其中凝固的气氛。
听到阮念说关门,路易斯也立刻回房关门。
走廊里,只剩下沈琳娜和沈倦。
沈琳娜勾了勾唇,正要上前,却见沈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朝着她走来。
她以为他起码会问候她一句,可没想到他径直绕过她,就要进门。
沈琳娜眼里泛着泪光:“已经一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沈倦背影一顿,继续走。
沈琳娜见状,心底升起一股怨气,将手上的礼盒往地上一扔,威胁说:“沈倦,你说过要帮助我,难道你真的想我死在你面前吗?”
这一次威胁,沈倦停住脚步,脑海里突然回想起当初,阮念也这么威胁他。
沈倦在沈琳娜狂喜的目光中转身,却见他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学她?”
沈琳娜神情一窒,有些呼吸不过来。
紧接着就听沈倦说:“也要看我在不在乎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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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势在必得
沈倦的表情,是沈琳娜从来没有见过的,让她心悸。
她从来不知道温和的沈倦也可以露出这样的表情来,那样的……充满压迫感。
“沈倦,我……”
沈琳娜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说不出话来。
沈倦冷声说道:“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不顾沈琳娜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开门进了房间。
沈琳娜只要还有尊严,就应该自行离开。
她在这里等了一会之后,确定沈倦是不会再开门了,才终于伤心的转身离去。
而阮念房间里。
阮念和路易斯打开餐盒,开始吃饭。
路易斯好奇地问:“刚才那个人好像是明星吧?你们认识?”
“一年前的旧事了,吃饭,吃完你就该回酒店了。”
路易斯瞬间耷拉下脸来,就像哈士奇一样,水汪汪的看着她,想让她心软。
阮念对他的这种表情习以为常,丝毫不感到心软。
路易斯一脸委屈,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只能尽量把这段饭的时间延长。
……
对门沈倦坐在吧台上看着走廊里的监控,紧盯着对面没有动静的门,目光越来越幽深。
他的胸腔里,煎熬在一点点蔓延开来。
他忍不住想,阮念和那个外国人两个人孤男寡女,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究竟干了些什么,是不是也在做一些一年前他们做的事情?
阮念是不是很开心?
沈倦发现,这一年来,即使见不到阮念,但对她的感情却有增无减,越来越炙热,让他对她……势在必得!
终于,盯了监控许久,对面的门终于打开了,阮念将那个外国男人送出了门。
他目光幽暗,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放在桌面上,起身走了出去。
阮念将路易斯送出门,顺手还让他把垃圾带下去,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她目送着路易斯离去,转身关门。
可门还没关上,就听到“嘭”的一声,门被缓缓朝里被推开。
阮念抵挡不住,门被完全推开,便对上沈倦。
他身上带着令人心惊的气势,阮念本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跳动。
阮念下意识后退两步,沈倦却逼近,进了门,反手将门带上。
看着关上的门,阮念目光睁了睁:“你要干什么?”
沈倦停住脚步,幽深地问:“刚才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阮念知道他误会了,但是不知道他会误会是因为冷双双说的话,并且也亲眼看见了他们两个有说有笑。
“不关你的事。”阮念急促的撇开视线。
沈倦目光紧锁着她,声音低沉到了极点:“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你前夫。”
阮念心中一紧:“那也已经是前夫了,各娶各嫁,都和对方没关系,不是有句话说,合格的前任,就该跟……唔——”
‘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可是阮念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倦扣住了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压向他,吻了上来。
以吻缄唇之时,沈倦还说:“我不想当你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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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强迫
阮念心中震惊不已,眼睛瞪得老大,身体下意识的抗拒。
她对这句话的震惊不亚于对沈倦强吻她的震惊。
总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倦,和她印象里温柔疏离的沈倦扯不到半毛钱关系。
“沈……放开……我……”
阮念震惊过后,终于回过神来,双手垂着沈倦的胸膛,让他放开。
可是沈倦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更加深了这个吻。
吻了许久,阮念的脑袋有些许的晕头转向,主权掌握在沈倦手中。
沈倦搂住她,手开始顺着她的腰摩挲着往上移。
阮念浑身颤抖。
就在沈倦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沈倦尝到了一丝……咸味。
沈倦缓缓睁开双眼,便见阮念已经泪流满面。
他的心狠狠的一震,心头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沈倦将阮念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上,他单膝蹲在她脚边,握着她的手开口,语气里饱含深情:“对不起。”
阮念顺势将手从沈倦手中抽出来,抽了一张纸擦眼泪,身体也转到了一边,不去看他。
沈倦苦涩地低下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阮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或许是在为刚才的强吻而对不起?
或许是在为一年前的事情对不起?
又或许是因为不爱她而对不起?
阮念抿着唇,心中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用纸巾遮着眼睛,一个劲的流着泪。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得那么沈害了。
室内只剩下哭声和道歉声,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片低沉。
翌日。
阮念从床上睁开双眼,感觉脑昏昏沉沉,眼睛还有点睁不开。
她不知道昨天晚自己是怎么赶沈倦离开的。
也不知道上自己是怎么上床的。
反正她躺在床上有些失眠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争气,在沈倦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她明明已经对沈倦已经死心了。
可现在……
阮念摸上自己的心口,却感觉麻木了一年的心,又重新恢复了温度。
她该怎么办?
这时,从卧室外飘来一阵香味。
阮念收回思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上午九点。
这个时候应该是路易斯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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