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反抗着薄珩的攻略,指甲把对方后背都抓烂了。
可是薄珩已经疯了,死死握着她的手,嘴不客气地啃噬她胸口那块的薄皮。
最后南栀子也不反抗了,任由他胡作非为。
就当是吃了这么久的糠,开开荤算了。
直到薄珩挪到南栀子脖子那里,感觉到用力之后。
南栀子出声阻止:“别,那里不行。”
第七章
薄珩顿了顿。
很快就明白了南栀子的意思。
一点都没听话,直接在那里留下痕迹。
完蛋了。
南栀子享受着一阵阵冲击,沉沦的时候还在想,明天该怎么跟江临解释。
薄珩的体力不减当年,两个人从衣帽间一直到了客厅,又去了卧室。
他被气得不轻,全程没留情面。
南栀子痛并快乐着,声音也变得沙哑。
薄珩的手机响起来,他往前去拿,却进得更深。
南栀子忍不住哼了一声。
“喂,江临。”
听到这个名字,南栀子紧绷起来。
“我今天不过去了。”薄珩喘着粗气。
南栀子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来。
房间变得安静,电话里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他妈的,老子给你摆酒席,你还摆上谱了。”
江临以性格温文尔雅出名,南栀子还是头一次听见他爆粗口。
可想他跟薄珩关系不一般。
之前南栀子听江临提起过一句,在国外留学时,结识了一位生死之交。
看来这位生死之交就是薄珩。
薄珩:“真有事,去不了。”
江临:“今晚你必须来,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合作你也别想了。”
薄珩沉默两秒,对他说:“再等我四十分钟。”
三分钟后。
南栀子已经是满头大汗。
薄珩掐着她的脸,发出最后一次警告:“给你一天时间跟江临断干净,八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这八年究竟做了什么,我不会去调查,也不想再过问,从今天开始,你就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南栀子说:“如果我不愿意呢。”
薄珩捡起自己衣服一件件穿好,一瞬间又变成了道貌岸然的样子。
“你应该不会想见识下我现在的手段吧。”
南栀子曾经见过年轻时候的薄珩算计人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就已经让人毛骨悚然,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尤其是在他有能力之后,那些曾经欺负过他们两个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薄珩之所以站得那么高,是因为够狠。
薄珩扭头看她:“你要跟我作对吗?”
南栀子握紧拳头,又松开:“一天不够。”
“那你要多久?”
“两个月。”
薄珩:“五天。”
“一个半月。”
“三天。”薄珩蹙眉,“我耐心有限,三天之后,你不解决江临,我帮你断。”
这个帮字,威胁意味太重了。
可是三天真的不够。
毕竟还有顾秋暖那里。
看着步步紧逼的薄珩,南栀子突然掉了泪,喊了一声:“哥哥。”
准备离开的薄珩停下。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南栀子哭。
当年南栀子来他家,他把人欺负的狠了。
南栀子躲在花园里偷偷哭被他发现。
小姑娘脸上挂着泪问他:“哥哥,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从那之后,只要南栀子一哭。
薄珩必然投降。
这次也一样,薄珩擦掉南栀子的眼泪,叹了一口气:“十天。”
南栀子点头答应。
薄珩很快离开卧室。
南栀子抽出一张纸擦眼泪,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薄珩去而复返。
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薄珩轻吻她脸,这个吻无关情欲。
南栀子听见他说:“感谢上帝,把你又送回到我身边。”
第八章
薄珩不信鬼神不信宗教也不信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虔诚。
南栀子也感受到了他那股失而复得的情绪。
正如薄珩说得那样,他爱自己。
意识到这件事后,南栀子感到非常可怕。
薄珩的爱,非常金贵,以前她是求不得,现在她是要不起。
去洗了个澡后,南栀子给顾秋暖发了个消息。
她约对方明天见面,聊一聊解约的事。
还好她们两个续约的合同还没签,那张支票南栀子还没用。
只差两个月而已,大不了得到个投诉。
想到这里,南栀子忍不住骂娘,她从业三年,一直是优秀员工。
竟然因为薄珩要吃差评,这生意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南栀子躺在床上想,看来又要换个城市了。
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手机响了起来。
这个铃声是那人专属,所以在响第一声后,南栀子瞬间惊醒。
在接听之后,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一身睡衣的南栀子出现在城郊的一个高档康复医院走廊里。
医生对她说:“南小姐,不好意思这么晚叫你过来。”
病房里躺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皮肤非常白,人很瘦,手腕比南栀子的还要细上几分。
看到男人对自己惨淡一笑,南栀子松了一口气:“辛苦于大夫,人没事就好。”
“他现在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如果能搞到特效药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希望治愈的。”
南栀子点头:“我已经托朋友去找了。”
医生又叮嘱了几句,让南栀子补了几个签字才离开。
南栀子走进病房。
冉怀舟开口问她:“冷不冷?”
南栀子点头。
冉怀舟指了指旁边的陪护床,上面已经铺好了被子,她直接躺上去。
医院的消毒水味把两个人包裹住。
南栀子:“疼吗?”
“不疼。”
“你疼吗?”
“什么?”
冉怀舟指了指南栀子脖子上的青紫,那是薄珩留下来的。
南栀子用手捂住,低声说:“没事,不疼。”
冉怀舟起来在抽屉里找出一个创可贴。
直接递给她。
“栀子,你为我做这些,真得没必要,不要再糟蹋自己了。”
南栀子眼睛红了:“我只想让你活着。”
冉怀舟是南栀子的救命恩人。
那年南栀子跳海,是他救了她。
救上来以后,南栀子进了医院,昏迷半个月,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
医生做了手术,但是要站起来,还是需要康复。
同时南栀子还得了抑郁症。
那段黑暗的日子,都是冉怀舟陪她度过的。
日复一日枯燥的康复,没完没了的心理治疗。
南栀子自杀过十五次,冉怀舟救了她十五次。
最终南栀子成功康复出院,来到新的城市,有了新的人生。
就在以为上天终于肯善待她的时候,冉怀舟查出来一种罕见疾病。
这种病叫做家族性特发性基底神经节钙化,无法治愈。
南栀子做这个职业是为了挣钱,挣钱是为了给冉怀舟去治病。
她想如果国内治不好就去国外,国外治不好她就陪着一起死。
还好医生告诉她,最近国内有医药公司研究出这种病的特效药,不过还在实验阶段,距离上市还需要两年。
可是冉怀舟等不了两年了。
甚至可能一年都等不了。
南栀子看着冉怀舟许久,翻了个身,长叹了一口气。
她一定要打听出来到底是哪家医药公司,哪怕是跪着求,也要把那药求过来。
第二天一早,南栀子从医院出来就去见了顾秋暖。
对方爱好像个老年人,下午听戏,早上打太极。
听完南栀子说要解约之后,顾秋暖没挽留。
只是提了一句:“听说你在找治疗Fahr病的特效药。”
Fahr病,是家族性特发性基底神经节钙化的简称。
第九章
南栀子不意外顾秋暖提这件事,她找药不少人都知道。
她的客户大多数是富太太,信息和渠道自然是比普通人多。
南栀子:“顾小姐有这方面的消息吗?”
顾秋暖不回答她,还在那里打圈圈。
南栀子有些后悔说这句话。
以顾秋暖的性子,如果不想搭理根本不会提这件事,既然提了说明她知道是谁。
南栀子一咬牙:“剩下两个月我一定会在江总面前好好表现,檸檬㊣刂好好在他身上下功夫。”
顾秋暖收回手,助理给她递上毛巾,她擦干净汗。
摆摆手,那个助理递给南栀子一张名片。
真正的大佬,要么没有名片,要么名片上就只有一个名字。
这张名片上就是这样。
黑底金字,名字是“谢礼”两个字。
南栀子收好,道了声谢。
刚出门,南栀子接到了江临电话。
对方说昨天晚上喝多了,没有回家,问南栀子想他不。
南栀子松了一口气。
她昨天晚上想反正也准备分开了,破罐子破摔,就在冉怀舟那里呆了一夜。
还好江临没回去。
南栀子随手拦下一辆车:“当然想你。”
“晚上我去接你,有个游轮派对,带你去玩。”
南栀子一边说好,一边对司机说了个中医馆的名字。
这次派对应该也是为薄珩准备的,京城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都来了,还有很多富家千金。
那些千金脸一个赛一个的好看,还穿着高档小礼服。
可是南栀子只是穿着普通黑色高领连衣裙,就把她们风头都抢了过去。
不少人都来恭维江临女朋友漂亮,江临很是受用。
派对开始了半个小时后,薄珩才姗姗来迟。
他自罚三杯,然后将南栀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
薄珩:“嫂子今天怎么穿得这么保守,差点没认出来。”
之前也有人当着江临面开过南栀子的黄腔,当场江临就甩了脸子。
薄珩这么说,江临也挂脸,不过明显没有那么生气:“我们家栀子是良家妇女,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薄珩盯着南栀子似笑非笑:“真的吗?”
南栀子被他看得不舒服,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凑到江临耳边说:“我想去吹吹风。”
江临:“用我陪你吗?”
“不用。”
两个人动作暧昧,直接映入薄珩眼里。
他嫉妒得发疯,恨不得当场掀桌子。
南栀子起身,往出口方向走。
出了会场,刚上台阶,南栀子就被人拉到了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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