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尝试了几次,规则是只要祭台在哪儿,哪儿就能收东西。
为了方便起见,并且,不把自己的老爸老妈和男朋友吓死,所以小尤老师目前还是把陈冬月的祭台,继续放在小陈自己家里。
只是烧东西的时候,她会去七星观。
当晚过了十二点,小尤老师忙好了网店和备课的事儿,便穿着睡衣,溜溜达达到了陈冬月房子里。
开门的一瞬,她只觉得陈冬月的祭台,好像得了黄疸。
祭台边点的长明蜡烛,都是黄澄澄的。
“怎么回事?”小尤老师赶紧快走了两步,凑到了祭台前。
然后就看到,整整二十根金条,出现在陈冬月的祭台上。
祭台上,陈冬月的照片,蜡黄。
不是病态的蜡黄,而是富贵的蜡黄。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勇了的小尤老师,不由得手抖。
怎么会…….
冬月到底干了啥?!
她不会去打劫国库了吧?!
她赶紧打开了放在金条上的纸条……
“还好还好,”小尤自言自语,“只是打劫了土匪而已。”
但是当她放下手里的纸条之后,又嘀咕了一句,“诶?打劫土匪犯法吗?”
……….
当宋柯带着人回到旧卫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卫所里的人,绝大部分都已经睡着了。
这个绝大部分里,也包括了看门的王伯。
王伯耳朵有点儿聋,反应有点儿慢,睡觉呢?又有点儿沉。
所以任凭孔杰在门口再怎么拍门……门房里头都毫无动静。
“头儿,咱们真的不能再让王伯继续看门了。”孔杰无奈地看向了宋柯。
宋柯微叹一口气,“这事儿以后再说,先想想怎么进去。”
“绕到后面校场进去吧,那儿有一段的墙头塌了一半,进去方便。”常武如此提议。
可还没等宋柯回答,众人就听‘吱嘎’一声,补了补丁的大门,被打开了……
“王伯你……诶?嫂子,怎么是你?”孔杰惊讶道。
陈冬月披着件外套,打了个哈欠,“我去饭棚倒水喝,就听外头呜呜渣渣的,就想来瞧瞧……怎么样?事儿都办妥了吗?”
“办……半妥。”孔杰这般说道。
“哈?啥意思?”陈冬月不明白,她伸头朝他们身后瞧了瞧,又问道:“那那些姑娘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安排在驿站了,”宋柯牵着马走到了陈冬月边上,“走吧,进去跟你说。”
“哦,”陈冬月点头,跟着宋柯往里走,“其实我对事情具体的情况不是太感兴趣,主要就想知道,山匪是不是真的跟衙门的人有勾结。”
“有,”宋柯点头,轻声道:“集宁县令是第一个,府衙估计也有人跟他们同流合污。小艳红的名册上,有一人叫宁山。”
“这人干嘛的?”陈冬月问道。
“是府衙的捕快。”宋柯小声道。
“捕快?”陈冬月有些失望,“搞半天只钓到个捕快?”
“他还有个身份,是顾勇顾经承的妻弟。”宋柯又补充了一句。
“哦~~怪不得刚才那什么经承会拦了你们的去路。
不过……妻弟和姐夫之间虽然是亲戚关系,但也不能说明顾经承有问题,你们得找更具体的证据才行吧?更何况,说不定顾经承也只是替人办事呢?”陈冬月问道。
宋柯点头,“聊州府内,因剿匪之事,乱象丛生。王爷已经命人把宁山抓起来拷问了,另外抓来的三个蒙面人,明天估计也能招供出点什么来。”
“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们要是什么都不招呢?”陈冬月问道。
“不会,”宋柯摇头,“康王手下有两个公公,是从宫中刑司出来的,手段……总之没有刑司的公公问不出的口供。”
陈冬月想到了以前古装片里头什么拔指甲盖,上夹板,噼里啪啦打板子之类的刑罚,下意识地抖了下。
“怎么?冷吗?”宋柯问道。
陈冬月随口答:“尿急。那什么,你一会儿来我房里,我有事儿跟你商量,先走一步。”
说完,她便紧了紧衣服,匆匆跑了。
而宋柯直看着陈冬月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人的嘴啊,还真是……啥啥都敢说。
第190章 阿弥陀佛,您老可真是误会了
“笃笃笃。”
停好了马的宋柯,敲响了陈冬月的院门。
等开门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朝左右张望了一番。
可张望了两眼,他却又想起,院子里住着的是自己的媳妇。
虽然他们没有夫妻之实,但有夫妻之名,为啥他还会如此的做贼心虚?!
也不知今日陈冬月找他,是为了什么,不会是…….
想到此处,宋柯突然挺了挺胸膛,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
来开门的陈冬月,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站得似乎下一秒就要出去走方阵的男人。
她上下打量了两眼宋柯,小声嘀咕,“这是要上阵杀敌还是怎么的?赶紧进来吧,找你说金子的事儿呢。”
哦。
这事儿啊。
宋柯挺直的胸膛,瞬间委顿了三分。
他跟在陈冬月身后,进了她的房间。
“你…….站着吧。”陈冬月房间里头也没个凳子,她又嫌宋柯身上衣服太脏,所以就只能没礼貌一回了。
好在宋柯也不计较这些。
“明日叫人帮你去添点桌椅吧。”他道。
“正有此意,”陈冬月点了下头,然后朝宋柯招招手,“过来瞧。”
随后,她便从床尾的衣服堆里头,扒拉出了一个包裹。
打开包裹,里头是给宋柯的四十八根金条。
“一共是九十七根金条,我拿四十九,你拿四十八,没意见吧?”陈冬月问了一声,看着金条眼睛发直的宋柯。
宋柯没有回答,只自言自语一般,轻声嘀咕了一句,“这……这么多啊?”
“怎么样?”陈冬月的脸色,带着三分得意,“跟着姐混不吃亏吧?”
“我不吃亏,”宋柯蹲下身,扒拉出了十来根金条,推向陈冬月,“但是你吃亏了。要不是你,这些金子咱们也找不到,合该你得多拿些。”
“那……也行,”陈冬月也不是什么喜欢假装客气的人,“既然你硬要多给我些,那我就再多拿五根吧。
不过你准备给手下分多少,得跟我先通个气。
咱们村里头出去的这些人,当初也都是说好的,有钱大家一起分。
最好就是你分多少,我也得分多少,咱们尽量保持一致。”
“我分多少你也分多少?”宋柯又问了一遍。
“是啊。”陈冬月点了下头,觉得这人跟他弟有点儿像。
虽然表面上看着有点凶,但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有些呆愣愣的。
宋柯思考片刻,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定般道:“那就每人分五两。”
…….“你能不能再抠点?!”陈冬月忍不住嚷嚷了起来。
“已经很多了啊,”宋柯不明白陈冬月嚷嚷的点,“下阶兵士一年饷银不过五两,我带来的这些算是中等兵士,饷银一年也不过十两。
北林军中,哪怕是打仗阵亡,抚恤银也不过就是一年的饷银。
咱们这次的任务还算简单,且只有孔杰和令两个中等兵士受了轻伤,五两……已经很多了啊。”
“阵亡抚恤银只有五两,十两?!”陈冬月非常的震惊,“五两一条命,这也太……”
一个‘少’字,陈冬月说不出口。
毕竟人命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但这北林军,确实抚恤的力度也太小了点吧?!
“五两还得等军部发放,”宋柯声音有些沉闷,“三年前的抚恤银,至今都还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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