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看清来人后,颜雪微不敢置信的瞪大杏眸。
跟前的酒浊味叫她做呕,不免以纤手相阻,奈何对方蛮力,又刻意相压,颜雪微的脸蛋儿涨红成一片,也不见将对方推搡半步。
“二公子什么二公子?叫我夫君!”
沈书彦此刻醉意熏天,循着三分清醒,粗犷的动作更做肆意,之前是撇了颜雪微身上薄纱,现下更是顽劣朝里衣动手。
粗粝长指激动朝中间位置恶意相勾。
直至这酥胸肉脯鱼跃跳出,乳儿香甜之味沁入鼻息。
深吸一口甜味,沈书彦登时露出贪婪模样,眼下猩红作祟,于这花容月貌前更是把持不住。
他遂紧搂颜雪微蛇腰,不时贴着上方软肉摩挲,急迫表明着贪心。
“从了我,沈家有我护着你,再不叫人欺负你去。”
“二公子,放过我,求你。”
颜雪微身体已无处可躲,玉体因四处肆虐的寒风萧瑟,更因沈书彦的不断逼迫颤栗不止。
避不开只能躲,一次一次不叫沈书彦如愿,因而惹出对已怒意憎息。
他目红耳赤,因喝醉而咬出模糊不清的字词,句句质问。
“臭表子,现在倒且是在本公子跟前装模作样了!日日求着我大哥用的人是你!”
“日日顶着软肉到处做媚态勾引的人也是你,同是沈家的公子,从了本公子又如何?”
他骂时死抓着颜雪微黑如墨的青丝,不断逼近,叫人未有片刻消停。
“不要…..”
颜雪微纤手于半空中乱晃,哭腔明显。
这些毫不留情的话如利刃,疯狂肆虐而来,分明是将颜雪微剥肉取血,猛刺于心。
沈书彦该是见不得女子可怜模样。
表面稍带柔意收敛表情,故作歉意的哄着,“不哭,不哭。”
“像你这么娇媚的妖精,是喜欢你还来不及,只要你听话,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
而在这些话语背后隐藏的,是沈书彦不安的手,他已然悄悄划过颜雪微的后背,直往腰部而去,意图白日行凶。
才不过片刻,一股碾人的力道却突然朝沈书彦席卷而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已是晕乎飘于半空之上…..
“姐夫!”颜雪微瞧见动手之人的伟岸身影,泪湿地杏眸瞬染喜色。
她不敢多思,惊慌失色冲入海晏堂怀中,像刚找到主人的猫,恨不得连尾巴都环绕而上。
海晏堂此时身裹香肌玉体,那块软肉正妖的厉害,且带颤意数度贴上胸膛,再嗅底下清香,一切是如此的勾人。
以至于如此危急时刻,海晏堂却眼下一片暗红,眸中邪火沸腾。
他手无处可放,只得以指腹猛掐佛珠方来恢复眸中清冽。
裹着喉中涩感开口,沙哑异常,“可有事?”
颜雪微再生委屈之意,仍带风情的媚眼无奈直视海晏堂,稍有哽咽,复又摇头。
“二公子是醉了!说了糊涂话,倒也并未得手。”
颜雪微的声音怯生生,明明自己是受害者。
偏生弄的像是做错事的人。
海晏堂暗眸骤敛,更是怜意不止,不自觉将人搂紧。
倒在地上的沈书彦并未全醉。
他就是看不得二人这副恩爱模样。
如何没碰?
“嫂嫂这是说胡话的,我是醉了,且非是糊涂的,衣服都叫我撕了,大白馒头都叫我摸了!”
“你可别说我逼你的,瞧你刚才的模样,倒也是享乐的很嘛!”
沈书彦在地上如爬虫一般扭曲,放肆大笑后张口胡言。
“不是的,真的不是。”
颜雪微急的娇容唰的一白,死抿着嘴摇头,偏又道不出所以然。
海晏堂因而冷面生寒,莫名一股酸味涌上心头。
不知是何时起,他早已将颜雪微规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别人,可碰不得!
周围无人……
他方复抬起墨靴,一脚朝人踹去。
不解气,连着之前的事情一并算去。
直到沈书彦身边的小厮匆忙赶来,他方才拂开墨袍,提佛珠的左手立起,一声阿弥陀佛。
“喝醉酒摔糊涂了!好生带回去,莫要告诉老夫人。”
小厮瞧沈书彦半死不活,一时急出冷汗。
又是不敢言,不敢说,最后只得咬牙将人扛走。
颜雪微在后方早已吓坏,玉手扶着破碎的薄纱颤栗。
终于瞧见一身寒息的海晏堂扭过身形,她骤敛杏眸,反倒生出害怕来,“姐夫,我没有。”
她的一切不知所措落入海晏堂眼前。
他眸下怒生愤意,原本试图伸过去安抚的手掌也因而落下。
气急背手,重声怒而朝人碾去。
“怕我?”
“不…..不敢。”颜雪微如同是见到江琳琅,回应的话支支吾吾。
海晏堂暗眸再沉,眼下暗红更加。
他一声冷嗤,速度朝人逼近,“既是如何?为何不怕沈书彦?在本世子跟前搔首弄姿也就罢了!每日穿的如勾栏妓女一般,是觉得勾引我一个人不够,别的男人也要勾引是吗?”
“颜雪微,且记住你的身份,日后收敛一点。”
海晏堂原不想如此。
可偏醋意扰乱心神,令他完全失控。
“姐夫,你竟是这般看雪微?你怎能如此?”
颜雪微身前的碎衣滑落,眸前更是悲不自胜。
是,她是为勾引海晏堂做事荒唐了些,说她别有用心,颜雪微无可否认,可想她命如浮萍,无人可依,难道所做的以前又是出自本心?
偏这勾引他人的事,她从未做过。
海晏堂念她不知收敛,更是无稽之谈。
无数委屈涌上心头,颜雪微眸前珠泪更如雨帘落下。
她不断噙着泪儿,胸前软肉又因情绪激动生出乳儿。
颜雪微立刻警惕抱住自己,费力才憋出一句话来。
“雪微今日前来,本是谢姐夫之恩来送糕点的,姐夫不领情也罢,雪微无话可说。既是你现在不想见到雪微,我走便是。”
话音落下,海晏堂已生恼意。
懊恼试图开口解释,“只是着……”
颜雪微并未给他机会,不等人说完,人已经抹泪逃窜。
海晏堂因而僵直站于远处,紧握着佛珠的手艰难垂下,深蹙眉宇。
二十余年,他从未因一名女子如此束手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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