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蹲在一个架子旁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坏事。
陆晚音认出这人,正是今日与樊州知府一起去客栈的师爷。
这人贼眉鼠眼,一脸奸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晚音悄悄在空间里翻了翻,取出一个恶鬼面具来。
轻轻将面具戴在脸上,陆晚音无声无息出现在师爷身后。
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需要帮忙吗?”
师爷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他缓缓扭头。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师爷白眼一番,手脚抽搐着,身体后倒,直接晕了过去。
这面具是前几日,她与谢璟辞逛街时,这恶鬼面具丑得奇特,她多看了几眼。
谢璟辞便非要买下来的。
陆晚音随意把面具收起,也不管地上的师爷,用最快的速度,把书房里的东西,连带着家具一起,收进空间。
她搜刮书房经验丰富,等书房里的东西都被搬完后,陆晚音拿了个巨大的铲子,连墙皮都铲掉了。
果然,被她发现三个墙中的暗格。
暗格里的东西也全都带走。
陆晚音很满意,临走的时候,顺手就再次把门给顺走了。
门是普通的门,不值什么钱。
但也是她的,拿来当柴烧也不错。
然后去库房。
她摸索了一圈。
这府衙里,一共有两个库房,两个粮仓。
陆晚音也不挑,里面的东西,全都拿走。
反正有空间,也不累着她。
她走了两个库房,出来的时候,府衙里已经越来越热闹了。
师爷的那一声惨叫,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陆晚音乐意如此。
都过去了,她正好放开了手脚取东西。
没过多长时间,陆晚音就把府衙所有房间搜刮一空。
甚至路过花园的时候,她看里面的花苗不错,也全都刨了收进空间。
陆晚音懒得理会那一边的嘈杂,收完了东西,就施施然从侧门,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樊州知府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只是他,连带着先前那些侍卫,也都消失殆尽。
墨玉拍在中间的一片废墟里打盹,被陆晚音收进空间。
府衙那些人,怕是都要过来了。
墨玉容易暴露他们的身份。
果然没一会儿,一群人架着师爷,哭哭啼啼地过来了。
“大人,咱们府上闹鬼了。”
“大人,府上遭贼了,这可怎么办呀。”
“大人……”
陆晚音被吵得头疼,一群人就进来了。
他们找了一圈没看到樊州知府,只好看向陆晚音四人。
“怎就只有你们四个?知府大人呢?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第206章 墨玉,咬他!
府衙好好的,怎么就遭了贼了?
侯元基下意识看向陆晚音。
一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瞬间就有了答案。
他立马有了打算,架子一端:“樊州知府畏罪潜逃,本统领已经派人追捕,尔等身为此人家眷,有知情不报之罪,禁足府衙,待本侯爷禀明圣上,再做定夺。”
场面再次静了下来。
莫说知府的这些家眷,就是陆晚音,都没想到他会理直气壮来这么一手。
果然纨绔子多年的甩锅耍横技能,不是白练的。
府衙里的人,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怎么会这样,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在场的人除了师爷,都没去过客栈。
而唯一清楚情况的师爷,此时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师爷,师爷你快说句话啊。”
有人急了,连忙把师爷推到前面。
师爷就跟看不见的似的,嘴里一个劲儿地嘟囔,有鬼有鬼。
“侯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之前都好好的,那贼人不仅吓坏了师爷,还把我们整个府衙都给搬空了。”
生怕侯元基不信,府衙里的一个小管事,跪在地上赌咒发誓:“真的是搬空了,连墙皮都没了,草皮也铲了。”
侯元基震惊了。
谁说陆晚音不是神女,他跟谁急。
正常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陆晚音面无表情地靠着谢璟辞嗑瓜子。
看她做什么,她也不想铲的。
可她家大业大,有一整个空间的动物要养活,不得多养几种口味的草?
侯元基心里崇拜,脸上却是一片理所当然的表情:“什么贼人,明明就是樊州知府卷银子潜逃,那么多的侍卫,搬空府衙,还不是轻轻松松?”
众人再次傻了,“这……”
侯元基乘胜追击:“不然你们说,樊州知府和那么多的亲信衙役,都哪里去了?被天降巨蟒一口全吞了不成?”
“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可是……”
他可是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确实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知府大人哪里去了?衙役呢?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四个被带入府衙准备审讯的犯人,变成了正义的化身。
而问罪的知府,变成了在逃的流犯。
原本等在客栈的解差们,不知何时被召了来。
樊州知府的家眷下人,也都被禁足在府衙后院,由解差盯着,哪里都不许去。
等人都被带下去,谢璟辞吩咐玄七:“派几个人,过来盯着。”
这些解差,并不得他的信任。
陆晚音盯着侯元基:“你在兴奋个什么劲儿。”
侯元基连忙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没坚持五秒,就又咧开嘴:“没啥,就是,有点兴奋。”
方才陆晚音离开的时候,交代墨玉要听话,说侯元基暂时是自己人。
谢璟辞忙着给樊州知府送大礼,就只剩侯元基一个人,方便指挥墨玉。
他与墨玉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被吓得满世界乱窜是常事。
指挥却是头一回。
墨玉当真听话,他所指之处,墨玉一口一个。
这感觉,简直太爽了。
直到现在,他想起来都还兴奋不已。
陆晚音无法理解他现在澎湃的心情:“此事后续,你准备怎么安排?”
侯元基心中一凛。
这两位心情肯定也有想法,却要问他如何处理。
考验,绝对是考验。
念头过了好几遍,侯元基确认话无错处,这才小心说出打算:“将军口中所言,便是最好的由头。
我就传书回京,说樊州知府与别国勾结,欲要扰乱朝纲。
被我发现以后,那奸细挟持知府。
樊州知府为我朝中大员,我不敢随意处置,欲将人押送京城交给陛下定夺。
但那贼人趁我投鼠忌器,挟持樊州知府逃命,并将人残忍杀害,不知所踪。”
他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看着陆晚音:“您觉得怎么样?”
陆晚音抬眼,与谢璟辞稍微一对视,又落到侯元基身上:“不错,不过那贼人也让他死了吧,狗皇帝若想要尸体,给他送一个过去,只有死亡,此事才算了结。”
流放路上,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尸体。
侯元基连忙答应,“是。”
他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开口:“只是不知,将军先前所言,可有证据?”
生怕两人误会,侯元基连忙解释:“我可不是不相信两位,而是这小子在京城也有几分背景,还跟齐宣侯府有关联,就算是我们侯家,也不能仅凭一张嘴,就把此事完全压下去。”
陆晚音哪能不知其中道理。
她微微一笑,随手从袖中取出两张纸来:“怎么没有证据?”
“这是樊州知府商量掳人、还有送人进宫的往来书信,你且把这些送去。”
见侯元基接了,她再次叮嘱:“只把此事了结即可,让齐宣侯府自己吃了这哑巴亏,不必多说。
我们如今毕竟不在京城,要是把齐宣侯府逼急了,狗急跳墙,反而不妥。”
以后有的是时候收拾他们。
眼下还是不要把京中众人的视线,吸引到流放队伍里。
侯元基感动极了:“是,多谢夫人。”
他觉得,陆晚音这么交代,一定是为了他们侯家考虑。
毕竟她在意的人,都已经远离京城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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