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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空话染未落,便被生硬打断:“这是微臣买给家妻的。”

第三十五章

“买给秦竹染的?”

萧云空闻言脸色有一瞬扭曲。

“她不是早就回岭南了吗?”

裴淮川恍若未闻,抬脚就要走,却被萧云空一把拦住。

“淮川,我知道我从前做了许多错事,是我为了你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

萧云空神色凄楚,我见犹怜。

不提还好,一提裴淮川便想起秦竹染险些被萧云空买凶杀死的事。

黑眸中墨色深沉,裴淮川冷冷望着萧云空:

“你该庆幸你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不然那几条罪状,足够处斩你八回。”

说罢,他丝毫不顾身后人的哀求,拔腿就走。

见裴淮川还记挂着已经沦为当垆卖酒的秦竹染,对自己一点怜惜也无,萧云空眼中翻滚着浓浓恨意。

“秦竹染!你真是阴魂不散!”

她萧云空从小到大要什么没有,一个裴淮川而已,即便是抢她也要抢过来。

当日,养心殿。

萧云空亲自炖了燕窝。

她悄悄走进去,没让太监通报。

放下燕窝,萧云空殷勤的站在正在批改奏折的皇帝身后,替他按揉着肩膀。

“哎哟。”皇帝紧锁的眉头一下舒展开,“就知道是云丫头,整个皇宫,就你敢用这么大的力气给朕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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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献上燕窝,萧云空饶了好几个弯,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父皇,京城怪冷的,女儿听说岭南有好酒,名叫雪间酒。”

皇帝并未放在心上:“让内务府置办便是。”

“父皇,岭南的酒当日要配着岭南的景喝,不然风味尽失啊!”

在萧云空的百般劝说下,皇帝终于决定去岭南微服私访。

萧云空特地让皇帝留了裴淮川监管朝廷。

启程那日。

萧云空眸色冷酷:秦竹染,我一定要让你明白,我萧云空的东西,不是你能染指的。

抵达岭南后。

秦竹染听闻一行京城来的商人出大价钱点名要雪间酒。

她正是疑虑,却见沈竺渊神色匆匆。

“染染,我已查明,这一行人并非什么商人,而是圣上微服私访。”

秦竹染一愣,下意识问道:“裴淮川也在吗?”

沈竺渊蹙起眉:“你还想着他?”

“我只是担心。”秦竹染低下头,心乱如麻。

“放心吧,他在京城主持朝政。”

闻言,秦竹染似乎松了一口气,又感觉心里少了什么:“好,我会好好招待圣上。”

秦竹染亲自端着酒壶,正准备给楼上雅间内的皇帝一行人送去。

忽见一明丽女子拦住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可是这酒……”

女子一把夺过酒壶:“自然是我送进去。”

萧云空拿到酒壶,却并未送入房内。

将醇香的酒尽数倒入花瓶后,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劣酒灌进去。

都说岭南雪间好酒,倘使这酒是劣酒,岂不是欺君之罪?

亲自替皇帝斟了一杯酒,萧云空眼也不眨,盯着皇帝呷了一口。

“父皇,怎么样?”

她殷切问道。

只见皇帝皱着眉,半晌不语。

就当萧云空以为此事定能给秦竹染定罪时,却听见皇帝一声渭叹:

“上次饮这般滋味的酒,还是二十年前行军途中。”

第三十六章

见皇帝并无责怪之意,萧云空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

在岭南停留三日,眼见皇帝就要回京。

萧云空决定再想个法子。

要治秦竹染,就给她治个死罪。

令随行的宫女买来大量砒霜,萧云空吩咐他们乘着夜色将砒霜洒进秦竹染的酒窖中。

第二日。

清晨。

两具面色发黑的尸体出现在秦竹染的酒窖中。

此事震惊岭南。

秦竹染作为酒窖老板,被死者的家人带来见官。

死者乃是秦竹染酒铺内的两个伙计。

皇帝也被此事惊动,乔装打扮一番,坐在屏风后看庭审。

且见两个伙计的家人哭天喊的,嚷着让秦竹染偿命。

秦竹染跪在堂前,神色却看不见几分慌乱。

她有条不紊的陈述着几日的行程,末了,抬头看向厅堂之上的官员:

“民女秦竹染,与伙计二人无冤无仇,在酒窖内下毒,损人而不利己。投毒另有他人。”

查验出酒窖内每一坛酒都被撒上砒霜,秦竹染辛苦经营有目共睹,而今自毁招牌,岂非得不偿失?

伙计的家人冷静下来后,想到平时秦竹染便待人宽厚,诉状便改成了望官府早日缉拿凶手归案。

秦竹染甚至没受什么苦,就被放还回家。

皇帝在屏风之后,认出秦竹染乃是裴淮川的前妻。

回想起从前萧云空种种劣迹,之前又极力劝他来岭南,一时心下有了几分猜想。

虽然秦竹染洗去了投毒杀人的冤屈,可名动岭南的雪间酒却一时无人敢买。

秦竹染多年苦心经营的酒铺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她立在酒铺门口,雪已经停了。

岭南温暖,积不住雪。

街道上唯余丝丝湿寒,钻心入骨。

“染染,公道自在人心,我定会帮你查明凶手,还雪间酒一个清白。”

沈竺渊连衣裳也没来得及换,散值后匆匆赶来。

秦竹染站的有一会儿了,手脚都冻得冰凉。

沈竺渊知道她心里必然不好受,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他不停闻声安慰:“没关系的,还有我在。”

秦竹染冻得僵了,连挣扎也忘了。

直到沈竺渊用体温把她捂得暖了,秦竹染才缓过神:“无妨,不过是再失去一次罢了。”

一连三日,官府抓不到犯人,雪间酒铺无一人光临。

秦竹染遣散了伙计们,倔强的不肯摘下招牌换个营生。

这几年靠着卖酒,秦竹染其实颇攒了些家私。

只是因为开新店,用的差不多了。

再几日,若是拿不出租金,这家刚开业的酒铺就该关门了。

一股酸楚涌上心头,秦竹染不舍的看着酒铺内一桌一椅,每一处都是她的心血。

回想当初,从那间破旧的小酒铺开始,她一点点把雪间酒的名声打出去,其中辛酸苦楚,唯有她自己知道。

如今因为一件不知所谓的投毒大案,多年的辛苦便付之一炬。

她如何甘心。

可酒窖已被查封,官府今日查,明日来探,也找不到真凶。

秦竹染呆望着精心布置的酒铺,潸然泪下。

忽地一帮孩子们成群结队跑来:“姐姐,官府抓到犯人了!”

第三十七章

秦竹染眼神一霎恢复光彩。

在孩子们的簇拥下,她来到官府门口。

挤进人群,只见一块白布盖着个人。

仵作掀开白布,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

“张大郎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竟然做出投毒的事。”

“嗨,自从雪间酒问世,张家的酒就卖不出去了,难怪他鬼迷心窍。”

“不过也算他识相,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根绳吊死了。”

周身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秦竹染看着白布下那张青黑的脸,只觉天旋地转。

“不是的!”

她忽地大声开口,把一旁的看客们都吓了一跳。

“我说老板娘,找到凶手你还不高兴吗?”有人不解。

“绝对不是张大郎!”

秦竹染拨开人群,靠近那具冰冷的尸体,颈子上新鲜的勒痕尚在。

“肃静!肃静!”

官府的县衙老爷升堂了。

他不过略看一眼张大郎的尸体,便要盖棺定论。

张大郎的妻儿哭天抢地喊着冤,可无人在意。

秦竹染冲到堂前:“大人明察!张大郎绝非凶手!”

岭南官府的人都知道秦竹染的表弟是岭南知府,所以官府里的人多少都会给她几分面子。

但今日一反常态,县衙疾言厉色呵斥秦竹染,令左右把她打出去。

秦竹染挨了几棍,却仍旧僵持在原地。

“请大人明察!张大郎虽也做卖酒生意,可为人老实忠厚,酒水从不曾缺斤少两,更毋论有害人的心思!”

正闹做一团,忽地一声“知府大人来了!”几个衙役自先畏惧起来,收起棍棒。

沈竺渊一身肃然登场,原本耀武扬威的县衙立马老鼠见猫似的温驯起来。

他陪着笑:“沈大人,下官也不过依法办事。”

沈竺渊冷眸一扫,那县衙两股战战,再不敢辩解。

“可伤到了?”沈竺渊一把拉过发髻衣裳皆有些散乱的秦竹染,关怀备至。

秦竹染摇摇头,声染尚且有些喑哑:“我无事,但张大郎的死一定有蹊跷。”

沈竺渊唤来仵作,自己也细细查看。

只见张大郎颈部的勒痕似是人为,并不像畏罪自尽。

沈竺渊不敢怠慢,将这案子原原本本上报微服私访的皇帝。

皇帝听罢,只是勒令他们好生探查。

可侍立一旁的萧云空却倏忽变了脸色:“商人重利,谁知道是不是相互逐利,酿成此祸。”

皇帝眼神幽幽,盯着萧云空,半晌:“云儿似乎对这案子有见解?”

萧云空赶忙撒娇:“女儿岂敢,只是胡乱猜测。”

子夜。

深巷中。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惊走了熟睡的猫。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

萧云空指着两个侍从,恶狠狠的骂道。

侍从慌忙跪下身求饶:“公主放心,那卖药的郎中早已离开岭南,天大地大,无人可知是我们投的砒霜。”

“张大郎呢?杀个人都杀不干净利索,要你们何用?”

似是不解气,萧云空狠狠一脚把两个侍从踹倒。

“再杀十个人也好,百个人也罢,此事一定不能牵扯到本宫身上!”

两个侍从慌忙领命而去。

第三十八章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有人死去。

这些人莫不与雪间酒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时岭南人心惶惶。

皇帝更是震怒:“偌大一个岭南,竟无一人可用了吗?”

雪间酒铺门可罗雀,秦竹染独自一人清理着桌椅。

她挽起衣袖,伶仃的皓腕如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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