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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岑知雪,家世背景和孟家不相上下,和许知南一样,她也没有顺从家里从政,而是开了一家自己的医药公司,资产……很多。”

覃淮州低沉的声音讲述着另一个女人的顺遂生平。

原来这就是门当户对。

我看着自己着逼仄的出租屋时,更加恍然大悟。

“你有她的照片吗?”

“没有,但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元宵那天我们约了去郊区放烟花,岑知雪也会去。”

听到覃淮州这话的时候,我其实第一反应是不想去。

懦弱也好,逃避也罢。

我不想在情敌面前暴露脆弱,即使岑知雪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可事情总要有个结束。

去见一面,就当亲手给这段像泡沫一样虚假的恋情画上一个句号。

我慢慢抬头,看向覃淮州:“麻烦你了。”

元宵这天,北京城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我和覃淮州到郊区的时候,正好接近零点。

空寥的封闭道路口,停着好几辆价值不菲的轿车。

京圈新一代的继承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块,站在车前谈笑风生。

我一眼就看见了被围在中心、穿着黑色毛呢大衣的许知南。

他身边,一个黑长直发,温婉大方的女人正亲昵地挽着他手臂。

她就是岑知雪吧,他们看起来……好般配。

我无声赞叹着,心脏却猛地刺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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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覃淮州轻声问:“还好吗?要不要回去?”

我还没回答。

不远处有人看到了我们。

他招着手:“淮州,快来!”

等我们走过去时,他冲我笑了笑:“原来是去接姑娘去了。”

“楚小姐又见面了,晚上好啊!”

我认出他是除夕夜那晚麻将桌上的一个人,竭力想扯出点笑来。

却根本做不到。

好在覃淮州揽着人,推向许知南:“知南,人齐了,开始吗?”

我也跟着看向许知南。

只见他漫不经心的摆了下手,低头对身旁的岑知雪说着什么。

紧接着,岑知雪就笑了。

他明明听见我来了,却没看我一眼。

这一刻,我来前无端躁动的心,沉寂了下来。

因为我又一次认清了我和许知南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

大朵的烟花突然乍响,接连在夜空中璀璨绽放。

“元宵过了新年也算过去了,知雪你要不要许个愿?”人群中有人起哄。

我看到岑知雪笑了笑:“哪有对着烟花许愿的。”

然后那人又看向我:“那楚小姐呢?”

“这么漂亮的烟花怎么也得许个愿,不然多浪费?”

许愿啊?

许什么呢?

我一时之间竟什么想法都没有。

直到看到许知南,我突然有了想说的话:“我的愿望是……祝我爱的人得偿所愿,永不后悔。”

说完,我掏出钥匙,一点一点取下了上面的小兔玩偶,用力的抛向了远处!

第7章

太黑了。

即使天空中的烟花不停乍响,照亮了夜空,我也根本看不到玩偶最后落在了哪个方向。

不过这样也好。

找不回来,也就不会再优柔寡断,犹豫不舍。

我也不再看许知南。

转身想跟覃淮州说离开的时候。

却听到岑知雪叫我:“我第一次见楚小姐,楚小姐有男朋友吗?怎么没一起来?”

她声音很岑,可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和许知南一模一样。

“有。”

“迟栖——”

我听出覃淮州语气里生怕我将和许知南的事讲出来的担忧。

但我不会。

那段不被许知南承认的爱情,是我的唯一的宝藏。

我不会把这段感情,变成利刃,去刺痛任何人。

除了我自己。

我咽下苦涩,轻声告诉岑知雪:“但他五年前就死了。”

我清楚的看见岑知雪眼里浮现的同情和对自己说错话的愧疚。

“知雪,回去了。”

许知南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看过去,就见岑知雪跟在他身后上车离去的背影。

许知南的车是一辆红旗。

不贵,也不便宜。

我却忽然想起在律所时,同事打趣的话。

“北京城这地界儿,开什么豪车都不足为奇,但有一点,但凡你看着哪个人开着红旗出门,切记,千万别招惹。”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的眼眶都湿润了。

“迟栖,你怎么了?”

我看着一脸疑惑的覃淮州,说:“就是觉得这红旗车好帅啊。”

“一个车型,隔绝出了两个世界。”

我很明显的看到,听到后一句时,覃淮州的脸色变了。

“是啊,都是人,怎么就分出两个世界了。”

“走吧,迟栖,我送去你回去。”

出租房楼下。

我目送着覃淮州的车离开,却没有立刻转身上楼。

栖天雪地里,我仰头向上望。

元宵还没过去,每个人家都还亮着灯,暖融融的。

除了五楼东户那扇窗,漆黑一片。

那是我和阿辙的家。

我还记得八年前那天,阿辙兴高采烈的回来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然后捂着我的眼睛带着我来到了这里。

他放下手的那刻,我就看到了装扮温馨的小屋。

那时候,他抱着我说:“迟栖,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虽然这里很小,但你放心,等将来有钱了,我一定会给你买更大的房子。”

我清楚的记得他说这些话时是多么认真,多么情真意切!

可事实上,他就是个骗子!

汹涌的情绪袭来,我忍不住大喊:“许知南,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的声音震亮。

几秒后又熄灭。

我怔怔看着,看烟花时隐忍下的情绪又翻涌了上来,化作泪流了下来!

冬风很凉,打在脸上,像是要把皮肤都撕裂。

我吸了吸冻僵的鼻子,准备上楼。

却听身后的树丛里响起轻微的一声窸窣。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黑暗中,有一点猩红时亮时灭。

我眯了眯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道身影。

是许知南。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是来找我的吗?

但是为什么?

他不是说他不是我的阿辙吗?

他不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吗?

我们……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我心里像有一只恶兽,在嘶喊着我那些剥离不掉的不甘。

可到最后,我真正想做的,能做的,竟只是想像从前还在一起时那般,喊他一声——

“阿辙。”

我很明显的看到许知南身子震了一下。

紧接着,他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将我抱进了怀里,然后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的任何一个。

没有岑,没有缠绵。

像末日前最后的狂欢,许知南的力道又大又重,像要将我揉碎!

我没抗拒。

只是在他还想继续的时候,别开了头。

“许知南,既然做出了选择,我们就都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第8章

是啊,千万别回头。

我在告诫许知南,也在告诫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觉得松开我时,许知南有力的双臂都在颤抖。

可等我看过去的时候,他脸上还是那幅面无表情。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

我也这样看着他。

我想把他的面容镌刻在心里,因为此刻,我从他身上窥视到了曾经那个属于我的阿辙。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许知南转身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

“好。”

我知道他是在回应我刚刚的话,便也对他笑了笑。

这是我和许知南的告别。

当晚,我坐着飞机离开了北京,去了杭州。

那里,有我和阿辙大部分的回忆。

我开始了我一个人的重逢,和记忆中的阿辙。

我去到了灵隐寺。

因为曾经阿辙说:“这里求姻缘最灵,我把我们俩的红丝带挂在了槐树最上面的枝条上,上天一定能看到!”

我不知道上天有没有看到。

只是此刻,我站在槐树下,怎么也找不到属于我和他的那条。

“施主,又见面了。”

苍老的声音传来,我茫然回头,就看到了灵隐寺的住持。6

“您还记得我?”

“记得。”他笑的慈祥:“你和你的爱人都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大概过去六七年了吧,你们结婚了吗?”

我摇了摇头:“他要结婚了。”

住持依旧平和:“世人都说本寺很灵,每天来庙里求姻缘的人也很多,但并非人人都能如愿。”

“可那又如何?只要他们跪在蒲团上闭眼祈祷的那一刻是真心的,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

我看着住持慧智的眼,心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下般。

也在这时,风吹过。

我看到了那条写着我和许知南名字的红丝带。

我微微踮脚,伸手抓住了丝带,实打实攥在掌心里的那刻,心里一直沉重的情绪好像轻了不少。

走出灵隐寺的那刻,我回头看着寺内香炉里缥缈的香火。

撞钟声在心里涤荡。

曾经和阿辙牵手走进去的景象似乎又浮现在眼里,又如烟消散。

我收回视线,看着手机里‘许知南’的联系方式,慢慢按下了删除键。

之后,我开始大江南北的旅游。

曾经没能和阿辙去的,我开始一个人游阅。

我没有再关注北京的事,也没再听说过许知南的消息。

和覃淮州也很少联系。

恍然间,我和北京,和过去彻底断裂开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走了很多地方,等想回忆时,却又记不清什么。

偶尔专程飞机火车,或者吹风时,头也会隐隐作痛。

吃药无果后,我去了医院。

却被告知:“很遗憾,你换上了阿尔茨海默症。”

“你会渐渐忘记所有事情,所有人,这种记忆丧失几乎不可逆。”

我就说老天在跟我开玩笑。

在我经历阿辙‘死而复生’后,又让我像电视剧女主一样患上这种奇奇怪怪的病。

我一再追问医生,会不会有误诊的可能。

但很可惜,她都说:“没有。”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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