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试图推开他,可是没能成功,她梗着脖子躲避他的唇,“杨明远你松开我,我生气了。”
她慌乱的躲避,杨明远却觉得有趣,当作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就开始去解她的衣服。
姜岁这下是真的慌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休息间内响起,格外的响亮。
杨明远什么时候被女人打过,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姜岁连忙想要起身整理衣服,却被杨明远扣着手腕紧紧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姜岁习惯了杨明远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哪见过他这般森冷的样子,心下只胜出无限恐惧。
她不该那么轻易跟一个还没有了解清楚的男人共处一室。
这跟当时她刻意诱惑顾砚北根本是两回事。
杨明远盯看着她:“姜岁,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姜岁梗着脖子:“男女朋友你就可以这样对我用强?”
杨明远压着怒火:“你跟我走进这间房,不就是默许了跟我上床的行为,你跟我装什么?”
原来在他的眼中,她扶他上休息间休息,就等同于是默许了发生关系。
姜岁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可笑。
第159章 我有些恨你了
“让开。”姜岁冷下声音,“如果你今天敢碰我,我一定会告你强奸。”
杨明远被狠狠下了面子,一向走到那里都是被女人惯着捧着的少爷,再喜欢她也容不下她这么作,“强奸?你大可以给警察这样说。”
“唔——”
姜岁杨明远捏住脖子吻住唇瓣。
她拼命的挣扎,膝盖顶到杨明远的裆部,他吃疼,这才放开她。
姜岁有了喘息的机会,惊慌失措又衣衫不整的从休息室内逃出去。
她没敢走方才来的那条路,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从旁边逃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明亮的霓虹装点着车道两旁,路上车辆飞驰而过,溅起地上污水。
姜岁没来过这片地方,跑出来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拿,此刻红着眼睛茫然无措的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委屈陡然袭上心头,她蹲下身哭出声。
雨水砸在单薄的身上,她难过极了。
为什么她明明放弃了寻思,做好了要重新生活的打算,她所认为的救赎会那么轻易的就将她割舍。
她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展一段新的感情,将顾砚北忘掉,到头来却发现,杨明远根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骗子。
在姜岁哭的不能自抑时,一辆黑色宾利停靠在她不远处。
大雨滂沱里,挡风玻璃前的刮雨器不间断的工作着,密密绵绵的雨丝里,顾砚北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着那在路边哭泣的女孩儿。
他的手机在不停的响动,是殷斐钰打来的电话。
他应下了去接殷斐钰的请求,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这里,可身体却没有听从大脑冷静的指令,他撑起一柄黑色雨伞,长腿迈下了轿车。
硬质皮鞋踩在沾着雨水的地面,黑色伞面半遮着他俊美的眉眼,就那么走到姜岁面前。
姜岁察觉到面前有人,一柄伞悄然朝她倾斜,为她遮住了这阴云密布。
姜岁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缓缓抬起头,就对上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眸光。
眼泪顷刻之间滚滚落下。
顾砚北宽阔的肩膀因为伞面的倾斜已经被雨水打湿,他恍若未觉。
只是觉得,眼前的小姑娘真的可怜。
可怜到他常年冷静自持的心似乎也跟着难受起来。
姜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顾砚北回家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跟顾砚北已经呼吸纠缠肢体也在纠缠。
她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炽热,感受着他热烈的亲吻,却再也找不回以前那种幸福和安心。
她一直在哭。
起初只是压抑的呜咽,后来伏在他的宽肩上泪水啪嗒啪嗒的掉。
直哭的顾砚北再也做不下去。
顾总点了支烟,嗓音喑哑的问她:“岁岁,你想我怎么办呢?”
姜岁抱着膝盖,哭声问他:“为什么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你还要问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砚北轻轻抚摸着她哭红的小脸,轻轻吻她。
可他还是没给她任何承诺。
他给不起。
他的温柔,就是姜岁最难过的地方,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又能眼睛都不眨的伤害她?
他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呢?
分手了,他还有了新的女朋友,他们却上床了。
姜岁难过的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跑下床想要离开。
顾砚北登时脸色大变,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嗓音压抑:“衣服都没穿,你就敢这样出去?”
“我跟有主的男人上床,被你女朋友知道,也早晚是要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外面让人戳脊梁骨,还有什么区别!”她崩溃的哭喊道。
顾砚北:“好了岁岁,别闹了,我不会让你就这样出去。”
姜岁转过身,扑到他怀里哭,“顾砚北,我有些恨你了。”
除了恨他,她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词儿了。
顾砚北神情复杂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抱歉。”
很多事情,向来都是由不得没有权势的人想如何如何。
若是他当年……
顾砚北的走神被姜岁咬在他肩上的刺疼感拉回。
他垂眸,小姑娘红着眼睛望了他一眼,又像是小猫一样的给他舔舐伤口,可嘴上说的却是:“在伤疤好之前,你不能忘记我。”
顾砚北没告诉她,这辈子,他大概都不会忘记她了。
可他此刻面对她,什么都不能说。
说了,就是害了她。
第160章 顾砚北生日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姜岁哭累了,靠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顾砚北将人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薄被,就那么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许久。
半晌,顾砚北去阳台点了一支烟。
他颀长身影踩在这片待了多年的土地上,眸色幽深而沉静。
翌日一早,殷斐钰就直接找了过来。
对于他昨晚没有去接自己的事情颇有微词。
顾砚北找了个借口搪塞。
殷斐钰再次提及他们一起回上京的事情,“顾老的身体大不如前,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你再过去,你遇到的阻力会更多。”
顾砚北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气,缭绕烟雾模糊他的面目神情:“他在与不在,没什么区别。”
殷斐钰:“可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
顾砚北似乎是笑了一声,又似乎不没有,“殷家……还在乎这个?”
殷斐钰觉得他此刻淡漠抽烟的动作很迷人,不自禁的就走到他跟前,手指在他胸膛前勾弄,“你是我未来的丈夫,我当然希望你能名正言顺的登上最高的那个位置。”
顾砚北垂眸睨了她一眼,矜贵淡漠的神情下吐出的却是让殷斐钰脸红心跳的话语,他说:“发骚了?”
殷斐钰呼吸一顿,高高在上的殷家女,男人多是小心奉承,自幼便是高贵,什么时候被人说过这种糙话。
换成其他男人,殷斐钰早就冷下脸来,可当这个人变成冷静自持又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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