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臣,放他走。”
秦骁臣冷着脸,抬手挥了挥手,屋内的人为江离鹤让开了一条道路。
江离鹤离开时看了一眼孟静华,他无声道:“早点回来。”
孟静华若是真的想走,早就走了,她只是想留下来报复秦骁臣。
她想让秦骁臣也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一切都是做戏罢了。
待人走后,秦骁臣迅速靠近孟静华,他逼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孟静华放下了手中的发簪,没有说话。
秦骁臣却絮絮叨叨:“我看他也不怎么样,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抛下你一个人离开。”
“你从前不也总是抛下我吗?”
秦骁臣瞬间哑然,孟静华继续追击。
“他就算再不好,也比你好,他永远不像你这般无心。”
屋内陷入了死寂。
秦骁臣不再说话,他一言不发的握住孟静华的手腕,将她再次带回了秦府。
孟静华也不反抗,她直接将秦骁臣当作了空气。
在被她连续无视了整整三日后,秦骁臣终于忍无可忍。
“孟静华,你到底想要怎样?!”
孟静华只是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仿佛秦骁臣不存在一般。
秦骁臣攥住她的双肩,强迫她看着自己。
“孟静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说话。”
孟静华终于给了他不同的反应:“让我走。”
“不可能!”
秦骁臣依旧没有弄清自己对孟静华的感情,可让他放她走,绝不可能。
就算她如今心不在他身上又如何,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好。
孟静华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忍不住讥讽。
“秦骁臣,没想到你也学会了自欺欺人。”
第18章
秦骁臣垂眸,便对上了孟静华那双淡漠的眼。
莫名的,他松开了手,转身离开。
孟静华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不知怎的,她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一丝狼狈。
孟静华低声感叹:“你也有今天啊……”
其实到现在,她也不相信,自己在秦骁臣心中有多不同,
只是因为,她原是秦骁臣养了八年的狗,任谁家养了八年的狗丢了,都会着急。
孟静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身进了屋。
因为那日的交谈,孟静华已经有整整五日不曾见过秦骁臣。
孟静华百无聊赖的待在院子里,耐不住性子的她随手抓了一个下人。
“你们家7V大人呢?”
小厮低垂着头,浑身颤抖:“大人,大人正在书房处理事务。”
孟静华以为小厮是害怕自己,问完话后,当即放他离开。
殊不知,那小厮是喜极而泣。
秦骁臣最近像吃了火药一样,底下的人整日战战兢兢,不敢出错。
明眼人都知道问题在秦骁臣和孟静华身上,却无一人敢开口询问。
孟静华问完后,果然像小厮想象中一样,转身去了书房。
就在她即将走到书房时,脚步忽而一转,走了!
小厮一见,心中急得直打转,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即把手中的糕点塞入了孟静华怀中。
孟静华茫然的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小厮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连忙跪倒在地。
“孟小姐,还劳烦您将这糕点送给大人。”
说完,不等孟静华反应过来,他急忙跑了。
孟静华端着糕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秦骁臣的嗓音自带一股寒气。
孟静华推门而入,秦骁臣忽而察觉到来人脚步声有些熟悉。
他抬头一看,便见到孟静华放下糕点后正准备离开。
“站住!”
孟静华不解的看向他,秦骁臣原本强装的冷漠瞬间瓦解。
“你怎么来了?”
孟静华语气敷衍极了:“你家小厮让我来帮你送糕点。”
秦骁臣眼中的光亮黯了一瞬,孟静华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
“若无事,那我先走了?”
秦骁臣被孟静华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模样,气得一噎。
他上前几步,二话不说,从袖中拿出早已准备的东西套在了孟静华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让孟静华有些好奇,她垂眸一看,手腕上已然多了一只镯子。
孟静华面色忽冷:“取下来!”
这镯子正是三年前,她求着秦骁臣与自己去庙会时,秦骁臣买下的镯子。
她不明白秦骁臣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把它给我?怎么,孟妱阳不要它?”
秦骁臣抿了抿唇,神色柔和:“我从未给过孟妱阳,我从始至终的想给的人都只有你。”
他看见孟静华满脸的怀疑,眼中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当初见它的第一眼,便觉得很配你,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
“这几日,我想了很久很久,孟静华,我心悦你。”
第19章
孟静华挑眉看他:“秦骁臣,你在说笑吗?”
心悦……
孟静华在心中细细品味着这个词,最后只觉讽刺。
她爱他时,他无动于衷;她不再动心时,他却心悦她。
孟静华不管秦骁臣冷下去的脸色,她笑容讥讽。
“秦骁臣,你是不是最喜欢别人不喜欢你啊,多贱啊。”
孟静华始终不能明白,人为什么会在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才懂得珍惜。
秦骁臣沉默了许久:“从前……”
孟静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提从前,我们的从前,不值一提。”
秦骁臣想与她提从前,可他们的从前永远只有她一人在奔赴。
孟静华的话语想剑一样刺进了秦骁臣的心口。
秦骁臣微微蹙眉,原来被喜欢的人否决会如此难过吗?
许是孟静华脸上的表情过于讽刺,秦骁臣竟一时不敢再继续提及这个话题。
“王家举办了诗会。”
孟静华收起了脸上的讽刺:“和我有什么关系?”
孟静华不相信秦骁臣会与她说一件毫无关系的事情。
“你和我一起去。”
孟静华像是看见了什么稀奇事一般:“九千岁难道就不怕别人在背后非议你吗?”
秦骁臣沉默不语。
“堂堂九千岁,竟然和青楼的妓女搅合在一起,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三年不见,孟静华变得伶牙俐齿。
或许她从前就是这般伶牙俐齿,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她所爱之人,她才会一直掩藏。
秦骁臣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谁要是敢胡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孟静华心中知晓,这种事情秦骁臣绝对做得出来。
她问道:“什么时候去。”
在秦府待了这么久,她早就腻了。
“今日。”
孟静华还没回过神,便被婢女拖去打扮了。
等她再次出来时,已经和秦骁臣换上了同是紫色的云锦衣袍。
孟静华自然知晓秦骁臣的小心思,她也没有拆穿。
如今的她是青楼的花魁,和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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