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沈羡之一脚当胸踹翻在地,当即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挣扎着起身,却没有成功。
有滴血粘在了沈羡之的手上。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制服的男子在人群簇拥下前来,地上的男子见状,瞬间像看到了救星。
双目怒睁,指着居高临下的沈羡之,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周经理,快把他给我抓起来,敢打老子,我要让他十倍从偿还。”
那名被唤为周经理的男人,看都没看地上的男子一眼,便走到沈羡之面前停下。
转身弯腰恭敬看了眼面前的沈羡之,带着最恭敬的笑容::“沈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们好……。”
沈羡之接过一旁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液,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极其好看,搭配上那张俊逸的脸,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狠戾模样。
沈羡之擦拭完毕,将毛巾面无表情的丢到周经理怀里。
周经理诚惶诚恐的接过毛巾,生怕迁怒到他头上。
声音极致冰冷:“叫彭澜给我滚过来。”
那名被叫做周经理的慢的,连忙擦着额头上那莫须有的冷汗,吩咐人去通知彭澜。
酒吧第一天营业,他可不想关门大吉。
彭澜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在家排行老三,大家都敬称他为彭三爷。
还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还是让他滚过来。
地上的男子见状,也逐渐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刚才还怒不可遏的表情被惊恐替代。
临城姓沈的不多,能直呼彭爷名讳的,恐怕只有那一家。
想到这里,那名男子便浑身打了个寒颤,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立马俯下身去求饶,爬到沈羡之脚边:“沈总,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沈总责罚。”
说完,便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次吧,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男子磕头磕的卖力,额头上鲜血直流,也没敢停下。
“饶了你?”他审视着面前用力磕头的男人,如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那男子用力点点头,看向沈羡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想起那些圈子里的那个传闻,那男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顾不得一切,只求能放他一马。
“你觉得可能吗?”沈羡之说完,便回到刚才的卡座,拿了一个棕色的女士手提包。
与此同时,那位叫做彭澜的男子,匆忙的从楼上下来,脚上还穿着拖鞋。
看见眼前的情况,连忙招呼酒吧安保人员,将那名男子拖到一边。
笑容谄媚的站在沈羡之面前,微躬着身子:“听说沈总回国不久,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彭某一定尽我所能……”
沈羡之斜睨了一眼角落里的男子:“酒吧还想不想开了。”
彭澜连连点头:“想开,想开。”
沈羡之:“接下来怎么做需要我教吗?”
“不需要,沈总,您放心,一定包您满意”
沈羡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
只留下那男子,面如死灰,目光呆滞的念叨着,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温云汀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已经将衣服处理好,叠好手中的风衣,出来便不见沈羡之的身影。
那男子蹲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嘴上还念叨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温云汀问了酒吧的经理,才知道他已经离开。
她赶忙抱紧手中的衣服追了上去,却搜索不到他的身影,失望至极的回头。
便看到沈羡之右手提着一个棕色的手提包,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身旁还站着今晚遇到的那名俏丽的女子,正笑容明媚的看着她。
温云汀回想起来,那女孩背的就是这个包包,和自己的包包差不多,原来他是回来为她拿包。
上前几步,站在二人面前,将衣服递到他面前,斟酌着开口:“沈总。”
沈羡之并未开口,像是在等她说下去。
“今天碰巧在这里碰到您,多谢您刚才的解围,这是您的衣服,还给您。”她特意把凑巧说出口,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九月的临城,傍晚已有凉意,一阵风袭来,温云汀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沈羡之打量着面前的女生,薄唇轻启,却并没伸手接衣服,只说了句:“说完了吗?”
温云汀有些不明所以,思考了下,旋即开口:“说完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在沈羡之的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落寞?
双方僵持,温云汀顿时有些尴尬,有些进退两难。
“丢了吧。”沈羡之嗓音清冷,带着一丝沙哑。
“啊?”温云汀疑惑,仰起头注视着他,企图揣测些他的意图。
“既然不需要了,那就丢了吧。”沈羡之说完,便绕过温云汀,向路边一辆黑色宾利走去。
忽然,那女子回过头,冲温云汀眨眨眼,折回到温云汀面前:“我们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请我们吃顿饭吗?”
吃饭?
抬眼看向沈羡之的方向,她想,他应该……不想再看到她吧,今天出手帮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温云汀:“沈总事务繁忙,不好意思打扰。”
“那你可以请我吃呀,我时间多。”
温云汀看着面前笑的明媚皓齿的女子,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毕竟人家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请人吃顿饭是应该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路边的宾利已经启动,副驾驶车窗摇了下来,露出男人俊逸的侧脸,目光郑望向这边,嗓音淡淡:“颜颜,走了”
“来了。”
“我会联系你的。”女生说完,摇了摇手中的手机,便向车子走去。
原来她叫颜颜,很好听的名字,可惜以后应该是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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