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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就是想让我们担心,想让你急得发疯满世界找她,这样她就能出这口恶了。”

  我站在宋棠伊身侧,听到她说这番话时,真想一个耳光抡过去。

  我也的确这么做了。但可惜的是我只是一只鬼魂,手掌从她身上穿过。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周少虞开口说道:

  “宁熙不是那样的人。”

  “别再说了。”

第8章

  次日深夜,我跟着周少虞来到客栈。

  我看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娘亲。

  继父则在一旁笑脸相迎。

  “少虞,你可算来了!”

  “宁熙人呢?”

  他问起我的下落时,我分明感到周少虞有些犹疑。

  “宁熙还没有回来……”

  “什么?还没回来?!”

  听到周少虞的回话,继父的脸色瞬间又变了。

  “你这混蛋!我女儿失踪了,你却一点都不着急!”

  “我警告你,若是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看到他这副义正言辞的神情,不禁笑出了声。

  他铁定内心期盼着我再也不回家,最好早就死在外面,如此一来他便能狠狠敲诈周少虞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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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周少虞脸色铁青,沉吟道:“我怎会不着急呢?”

  “我一直在找她。”

  继父不等他说完,便抢先道:

  “别油嘴滑舌了。”

  “我警告你,一天之内必须给我拿出三万两,否则我立刻报官,告你拐卖良家妇女!”

  我实在难以忍受继父的蛮横无理,准备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时,周少虞竟帮我说出了我的心声:

  “宁熙每月都给你们寄钱。”

  “这么多年下来,这些钱少说也有几千两,你们怎么会哭穷呢?”

  “只怕那些钱都被你那个宝贝儿子拿去吃喝嫖赌了吧?”

  果然,这句话是继父的软肋,他听后勃然大怒。

  “你胡说什么!”

  “你个臭小子,敢对我口出狂言!”

  “信不信我马上去告官,说你害了宁熙!”

  我猜测周少虞应该不想再生事端,因为他向继父妥协了,

  “你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派人把钱送过来。”

  我亲眼看到继父的脸色在这句话说出之后缓和下来。

  我站在一旁,心中充满怒火。

  我不禁发问:你们是要把我吃干抹净了才肯作罢?

  周少虞走后,我仍然留在屋里,看到继父和弟弟开始争吵。

  “你这个败家子,整日吃喝嫖赌,什么活儿都不干,你休想再从我手中拿到一分钱!”

  “放屁!这些钱都是姐夫留给娘的遗产,你别想独吞!”

  ……

  他们在床边吵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发现娘亲已经醒了。

  娘亲张了张嘴,发出微弱的声音。

  “水……水……”

  他们还在那里吵。

  我在一旁看着,感到十分着急,却又什么也做不了

  娘亲咳嗽了两声,声音略微大了一点。

  “水……”

  他们依然没有听到。

  幸亏周少虞还留下一个手脚麻利的小厮,他在屋外听到动静后,赶忙端着一碗茶水走了进来。

  他服侍着娘亲喝完水后,扶着她躺了下去,替她掩好被褥。

  耳边依旧是继父与弟弟的争吵,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不肯认输。

  我眼见着娘亲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了下来。

  我的灵魂趴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娘亲脸上的泪水。

  但手从娘亲脸上穿过。

第9章

  这几日,我始终在客栈和家宅来回穿梭,看到周少虞和娘亲都日渐憔悴。

  娘亲的病情自不必多说。

  周少虞的憔悴。一则因为继父每天早上都会登门来找周少虞,威胁他如果不把谢宁熙交出来,就去告官。

  二则因为宋棠伊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迫切需要一个适配心脏药引。

  我在一旁盯着周少虞质问太医,是否找到合适的药引。

  太医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不肯说。

  我知道那个药引是谁,就是如今成了孤魂野鬼的我。

  我不禁冷笑一声,真是荒唐至极。

  我多想质问周少虞,倘若你知道我是宋棠伊的药引,你会作何选择?

  我想早在大婚之夜,我与她同时站在天平两端时,你的内心便已有了清晰的答案。

  我感到心中一紧,喘不过气。

  我试图抚摸我的心脏,但手却从我的身上穿过。

  我只是孤魂野鬼,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有的只是生前一抹记忆,即便周少虞已经忘记,但我却永远记得。

  原来早在多年以前,在我走丢的那一年,我就与宋棠伊、周少虞见过面了。

  那年春天,娘亲带我去江南游玩。

  江南风景如画,游人络绎不绝。

  娘亲在茫茫人海中扔下了我。

  我被流氓羞辱,只好拼命逃跑,趁天黑的时候,我逃进了一个破庙。

  外面凄风苦雨,我躲在佛像后面,祈求菩萨庇佑。

  我本以为我足够虔诚,不幸的是,一个时辰后,、一个流浪汉破门而入。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他看我的眼神,比狼群还要可怕。

  他把脏手伸向我的衣襟,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绝望地挣扎着,哭喊着,可是除了屋外的狂风暴雨以外,什么也没有。

  我抬头凝视着观音佛像,心中默默祈求,倘若有人能救我于水火之中,信女愿孤独终老。

  这句话菩萨听到了。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一个渔民突然冲进了屋内,带着满身的风雨,用鱼叉赶走了流浪汉,将我从魔爪中解救下来。

  渔夫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对我呢:

  “小姑娘,不要怕,你现在安全了。”

  那个中年男人虽然衣着破旧,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看上去一脸正气。

  那时我猛地朝他点头,亲昵着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掌。

  这时,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从渔民的身后探出头来。

  她好奇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天真无邪。

  “爹爹,这位姐姐是谁呀?”

  渔民摸了摸她的头,和蔼地说道:

  “以后她就是你姐姐了。”

  就这样,我跟着渔民回到了他的家中,并在那里见到了另一个小男孩,那个我为之生又为之死的少年。

  “你好,我叫周少虞,你呢?”

  我还记得那时当我看到他那稚嫩的脸时,刷地低下了头。

  “我叫谢宁熙。”

  他笑了笑,递给我一块糖。

  那天晚上,我睡在了渔民家中。

  若非出现后面的事,我想我一定会把那个家徒四壁的小平房,当作我永远的家。

  可人生没有如果。

  没过几天,官差便找到了我,说要把我送回家去。

  我依依不舍地和渔民道别。

  我对周少虞说:“我会永远记得你。”

  周少虞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还没来得及与宋棠伊告别,她便抢先说道:

  “谢宁熙,你就别装清纯了!”

  “那天在破庙里,我亲眼看到流浪汉把你强奸了,你还在这里立什么贞节牌坊!”

  直到现在我都惊异于她说的那句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说你已经不干净了!昨天那个流浪汉已经把你强奸了!”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射来,包括周少虞。

  我分明从余光中感受到他的疑惑和惊讶。

  我感到我的双腿开始发软,整颗心不由自主地往下坠。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我恨不得地上有道缝隙能让我钻进去。

  几天后,官差送我回到胶州的家,并把这件事一路带到了胶州。

  那天晚上,我躲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听说谢宁熙被人强奸了!”

  “不会吧?”

  “真的!官差都说了!”

  “看不出来啊,没想到她平时看上去冰清玉洁的样子,私下里竟然这么放荡!”

  “是啊!真是人不可貌檸檬㊣刂相!”

  ……

  我的大脑一阵阵轰鸣,泪水像决堤一样从眼中涌出。

  从那以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我曾有无数次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每当我站在高处向下看的时候,我又害怕了。

  我怕死。

  我想,也许时间会冲淡这一切。

  可是时间并没有。

  它只会让伤疤越来越痒,越来越痛。

  从那以后,宋棠伊的脸便永远烙印在了我的心中。

  我觉得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敌人。

  我向菩萨诅咒,希望她可以快点死去。

  这份诅咒持续多年,直到我重新遇到了周少虞,显然他已将我忘记。

  我从他口中得知,小渔村被毁以后,宋棠伊也下落不明。

  十年诅咒终于成真,我暗自窃喜,一连好几个月都去菩萨庙还原。

  但大婚当晚,我惊讶地发现菩萨并未庇佑我,因为那个我恨之入骨的小女孩,竟拖着一副将死的身躯,来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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