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轻了力道,又开始舔他咬出来的伤口,声音还是阴冷的,让人骨头缝都发凉。
“你和我说他有多好多好,打篮球有多帅多帅,为人有多温柔!你知道那些话听起来有多刺耳吗?”
“你知道我有多想弄死那个人吗?”
“我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我身体猛然僵住,恍然想起来高中时曾经喜欢过的一个男生后来忽然退学的事情。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紧张的问。
◇ 第29章
我的态度惹怒了宋锦,他猛地用力,狠狠冲击。
“现在你该在意的人是我!”
我天旋地转,再一次认识到面前的人不是那个从小到大跟在我身后的可爱弟弟,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又把我拉回来,温柔的吻了吻我的嘴角。
“放心吧姐姐,他没死,他活得好好的。”
“杀人是犯法的,坐牢了我就不能陪着你了,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他很好,只是不小心掉下楼梯摔断了腿,伤心过度,跟不上进度,自愿退学的而已!”
我听的头皮发麻,“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什么都没做,他有什么错?”
“他错就错在得到了你的喜欢!”宋锦爆喝出声,俊俏的脸上早已被阴暗的占有欲代替,再看不出从前的阳光纯粹。
他握着我的肩膀,每一根手指都扣进我的肉里。
“他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到你的喜欢?”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眼底的炙热疯狂让我感到害怕,我的身体在发抖,“疯子,你这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宋锦反驳说:“我只是太爱你了而已。”
“而且我对你的感情,爸爸早就知道了。”
“什么?”我甚至怀疑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宋锦说,他结实的胸膛挂着一滴滴的汗水,一字一句的告诉我。
“爸爸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他默许了我的这种行为,他告诉我,要尊重你的意愿,所以我才会一直隐忍!”
我不相信,“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宋锦摸我的脸,再次和我亲密无间,他把我抱起来看着我。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姐姐,我真的很爱你,你知不知道,在父亲去世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时刻。”
他吻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语。
“那个时候你伤心过度,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给你洗脸,给你擦手,给你穿鞋,哄着你吃饭。”
那些细节,落在他的眼里就好像在发着光,他迷恋的,痴恋的,甚至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刻。
“我还陪着你睡觉。”他有些激动,身体也跟着发烫,“你经常会在梦里惊醒,然后就会握着我的手,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开心?”
“就好像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了,我抱着你,给你唱歌,给你讲故事,拍着你的肩膀,看着你进入梦乡。”
“我会在那个时候吻你,你会无意识的往我怀里钻。”他脸上挂着笑。
我不想再听,那段我人生极度黑暗的时刻,对他来说却无比快乐。
我无法接受。
他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捂住耳朵,让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脸上一片狂热。
“你知道吗?洗手间的摄ⓝⓜⓩⓛ像头就是我在那个时候装上的!”
“那个时候你经常一进厕所就不出来,我害怕你在里面晕倒,到后来,我就每天都看着你洗澡。”
“你知不知道你站在淋浴底下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我想我要是那些水珠就好了,我就能亲遍你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别说了!别说了!”我大喊,泪水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两年,我竟然被监视了两年!
“别哭。”宋锦温柔的擦掉我脸上的泪,气息缠绵滚烫,眼神偏执病态,“姐姐,你说过的啊,你只有我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滚、滚开,滚开!”我疯了一般的大叫。
宋锦冷下脸,他不愿意听这些,于是封住了我的唇。
我脸上的泪水滑落下来,滚到和他相吻的唇里,舌尖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在我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我,抵着我的额头喘气。
然后继续对我的凌迟。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夜夜都去你的房里,一遍遍的亲吻你。”
他用手抚摸我的脸,从眉梢流连的往下。
“眉心、鼻尖、然后再来到你的嘴角。”他薄唇翕着笑,手指也抵在的唇瓣上往里探,“我会仔仔细细亲吻着这里,运气好的话,你还会伸出舌头,和我一起。”
恶心。
好恶心。
我想吐。
我想要逃,可宋锦不让,他始终和我保持着负距离,眼底笼着嗜血。
“你知不知道那天苏远泽拆穿我的时候,我有多痛快?”
“我终于不用在你面前伪装,那些被我藏起来的感情,终于能够得见天日!”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暗示过你多少次?你知不知道我手机上那张屏保的背影其实是你!你知不知道这两年,只要你但凡有一次踏进我的房间,你就能看到我到底有多爱你!我根本不想当你可笑的弟弟!”
“你知不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和你做这种事!?”
我不想听了,一个字都不想听。
有看不见的虫子在蚕食着我的身体,我做了这个世界上恐怖的噩梦,我好想要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我要走,宋锦拉着我,胸膛的肌肉贴着我。
“姐姐,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去苏远泽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杀了他!”
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如同冷风一样往我脑子里钻。
“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 第30章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那个晚上。
只知道宋锦一直不停在我耳边说话,说我们小的时候,说他摔断腿的时候是我背着他,说他小时候被那个男人打,也是我假装喊警察来了,把那个男人吓跑,那些过往,他全都记得很清楚。
可对我来说,却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牢笼。
那一夜,他不知道弄了多少次,身上全都是湿的,床单也是。
我迷迷糊糊的晕过去,又被他弄醒。
他好像要我陪他死在这张床上一样。
我好累好累。
几次晕过去的时候,他都在我耳边低语。
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等到我再次醒来,外面太阳已经变得刺眼,我浑身上下哪哪都在疼,半天才适应光线。
有人站在我床边,不是宋锦。
那个一遍遍保证不会离开,不会走的人不在。
“醒了?”苏远泽道,他眉眼下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直觉告诉我他心情很不好。
我左右看了看。
“别找了。”苏远泽道:“他走了。”
走了?
我大脑宕机了一会,然后才缓慢的反应过来。
是了。
他说他要我换一种感谢方式,所以和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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