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乱撩就算了,又不认了。
窗外的光影从她脸上交错而过,她眼神迷离的很,纯澈无辜的像森林里的小鹿。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对他父母说:“我要谢清舟可不可以?”
眼睛也是这样泛着滢滢的光。
“不是说,要我吗?”谢清舟低低喘息着,说。
江南脑袋又混沌不堪了,“这样?”
“嗯……”
司机从后照镜里扫了眼,他弓着背极具侵略性的好像已经亲上太太……
他没敢多看,就叹了口气。
先生真是不要脸,怎么能这样骗人?
清淡的酒香在唇齿纠缠中似乎越来越醉人,江南乱的不成样子,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谢清舟的手指解开了她后背的扣子,几要失控的去咬她的脖子……
手机嗡嗡嗡的响起,他后背一僵,停了下来。
怀里的女人,不太满意的仰了仰脖子,然后疑惑的看着他。
“先回家。”他说,拇指擦了下她潋滟的红唇,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好,将她搂进怀里。
她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谢清舟拿出来扫了眼,接起来,“她接不了电话,今晚不回去了。”
听到是谢清舟的声音,安宁立刻炸了,“你个死渣男,让江南接电话,你凭什么让她不回家?”
谢清舟:“……”
看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笑,把电话给她。
“嗨,宁宁呀。”
“江南,你是不是喝白酒了?”
“我今天结婚,不喝酒。”
安宁:“……”
江南喝了白酒跟喝了假酒差不多,能抱着一条狗喊宁宁,结婚……不稀奇了。
“姓谢的,我告诉你,你别趁她醉酒碰她,不然我跟你拼命。”
谢清舟“呵”了声,直接挂了。
被她撩拨的情动不能自已,怎么可能不动她?
只不过回到了家,江南就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因为胸针的事,他心里有些愧意,就没折腾她,给她擦洗了擦洗,就让她睡了。
薛阿姨煮了醒酒汤,端上来的时候,就见着先生坐在沙发上,微微歪着头,在看趴在床上睡觉的太太。
江南长发洒落在雪白的背上,只露着一个肩头,但薛阿姨却能想象出她清纯柔美,楚楚动人的模样,也难怪先生头发都顾不得擦,看得出神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真为太太高兴。
薛阿姨没打扰他们,就端着醒酒汤走了,顺便把门关上了。
……
翌日,江南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腰上缠着男人强有力的手臂,让她轻轻皱了皱眉。
看着谢清舟睡在身边,自己就在他怀里。
而且,她还没穿衣服。
她在想,到底怎么会这样的?
她好像抱着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好像他还摸……她?
江南吐气,翻了个身,下床。
她胳膊上是挂着自己的内……衣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这狗东西干的好事,不会给她换个睡衣吗?
她反手去扣,因为生气,好几下都没扣上。
男人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后背的皮肤,扣子一下就扣好了。
江南抱了个枕头挡在身前,剜了他一眼。
谢清舟枕着自己的手臂,一眼就落在她腰上,很白,也很细,还能看出马甲线,她的腿很长,又直……
他眼神一黯,想起了她的腿缠在他腰上时的迷乱样子。
江南怒瞪了她一眼,就跑进了更衣室。
他吐了口气,不得不先去洗个澡。
江南在吃早饭的时候,谢清舟也过来了,站在她的面前。
她皱了皱眉,觉得他挡着光了,丢下鸡蛋,起身就走。
谢清舟握住她胳膊,“跟你聊聊。”
“聊离婚?”江南回头看他。
“你昨天晚上可是抱着我一口一个老公的叫。”他眉梢轻挑,黑眸里有几分调笑。
“我喝了白酒,抱着一头猪也会叫老公,大学的时候抱着我们学校的狗,喊过宁宁。”
他当真,就是傻。
谢清舟:“……”
“我不知道胸针是你爸爸的遗物。”
江南愣了愣,这才认真的看着他,他脸上的伤不仔细已经看不出来了,五官好看,轮廓分明,很是耀眼。
表情很认真,不像假话。
可让江南疑惑的是,他不知道胸针是她爸的意外,那冯梨月是怎么知道的?
“江南,我还没恶劣到故意用这样的事情去为难你……”他又道,“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江南心口一酸,看着谢清舟,说:“就算你知道了,在冯梨月想要,你又厌恶我的情况下,你会把胸针给我吗?”
谢清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江南笑了笑,知道了答案,他还是不会!
第53章 帮
无论如何,谢清舟都不会把胸针给她的,但是今日又因为这事道歉。
江南想知道为什么?
她身体后移,靠在岛台上,因为两个人身高的差距,她微微仰着头,看着他。
谢清舟的皮囊长得极好,气质也好,那日南修先生说他是上流社会当之无愧的翩翩贵公子,这话一点没错。
谢家是海城首富,他的公公谢靖远是很出名的实业家,为人低调,而谢夫人容画教子有方,谢清舟虽然对她的态度一般,但是骨子里是极有教养的。
所以,他做错了的事会道歉的。
“我想知道,你现在道歉,是想睡我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单纯的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这下换谢清舟愣住了,随后,他一边笑一边靠近她,双手撑在岛台台面上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
“原来,你喜欢打直球。”他说。
也惊讶于她的聪明与对他的基本了解。
这也让谢清舟很惊喜的发现,与她聊事的省心,跟她在一起莫名舒服。
“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搞暧昧。”她道,坦荡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都内涵他不磊落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说:“想睡你占八分之八十。”
“我们签字离婚,我陪你睡两次?”
谢清舟低低笑出声,扣住她的下巴,然后低下头,“我脑门上写着蠢字吗?”
他的呼吸很热,拂在她脸上,江南觉得痒,忍不住偏头躲了躲。
“我没这样说。”
“合法夫妻,你都骂我烂苹果不给睡,离了婚签了字,你能给睡?”他掐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将她提起,让她坐在岛台上。
他低首去吻她。
她往后仰,又偏头躲开,“既然谈不拢,那我就上班去了。”
谢清舟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微微仰头看着他。
“看看你自己,多没诚意?”他说,眸色深深,嗓音低沉。
江南坐在冰凉的岛台上,脖子被他摁着,他身体就挤在她的腿间,玻璃上能反射出两人亲密的姿势,她的心跳得很快。
垂下眼睛,不看他,“谢清舟,你别偷换概念,这跟诚意没关系,起开。”
他坦荡荡的承认就是想睡她,无关情爱,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的。
毕竟,曾经憧憬的婚姻生活是与他恩爱甜蜜的。
恩爱没有,甜蜜也没有,是无尽的等待与孤独。
现在,不等了,他却只想睡她。
没有女人,喜欢这样的。
起开,拒绝,最近这些话,她说了太多了。
谢清舟想念起她曾经满心满眼是他的样子。
若那时,他想要碰她,她肯定欢快的搂着她,会想那个夜里一样,在他耳边求他轻些,却缠的他更紧。
从昨夜里,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就没灭过。
他终究还是咬上她的唇。
江南没想到他真的敢,她没有防备,几下就全线崩溃了。
薛阿姨从厨房出来“呀”了一声,随即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就又躲到厨房里去了。
谢清舟有些不满,看了眼面容泛红的江南,索性扛起她就上楼。
她吓坏了,拍着他的肩膀,“谢清舟,你疯了,你放我下来。”
他不说话,回了房间,将她扔在床上,下颚线绷得紧紧的,说,“没疯,但再不弄,会爆炸。”
江南脸红了,他不是很有教养嘛,怎么能说出这么的话?
看着他,跪坐在床上,扯开领带,她有点慌了。
“谢清舟,我公司还有事……”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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