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景深苟且,被众人抓包。
南镇得知她搭不上江家,因为婚礼上的事,更很难在圈子里找到和南家门当户对的人家。
直接当机立断,把南桑的事宣扬到整个京市沸沸扬扬。
南桑的名声一落千丈,落得一个连门都没法出的处境。
后,南桑被南家陷害,被丢进精神病院。
南桑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天,出来后,被南镇送去陪京市的唐老,外地来的富商。
南桑在京市人茶余饭后中的代表字是婊子和贱货,而且……人人可骑,因为长得漂亮,更人人想骑,甚至已经在南镇那排上了号。
忠叔把资料合上:“这件事,您不能沾。”
杨浅淡道:“为什么?”
“南桑的事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除了南家推波助澜外,还有个人在参与。”忠叔说:“景深。”
景天死后,杨浅退出京市。
京市地下混乱了长达两年。
景深横空出世,手段狠辣不择手段的吞并各个场子。
只是三年的功夫,名望不低于从前的杨浅和景天。
而且他当初进京市地下时,没打景家的名讳,相当于身后无家族傍身,他能赤手空拳爬起来,手段和心机缺一不可。
这个男人,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南桑和江州的婚礼被毁,不是他本意,南桑名声发展到如今,也不是他本意,但是把南桑策划成一个神经病,关进精神病院,却是他的手笔。”忠叔说:“还有,半月后,他就要和南家的掌上明珠南初结婚了,参与南桑的事,代表要和南家和景深为敌。”
杨浅从口袋里摸出烟叼在嘴边。
忠叔走近点火。
她就着点燃后,垂眸看楼下熙熙攘攘,开口说:“景……他以前和我说,他外甥女单纯又善良,看到他踩死个蜗牛,都要红着眼圈教训他半天,他说,他要护她一辈子无忧无虑。”
忠叔嘴巴蠕动片刻,“意思是,您要插手吗?”
浓重的烟雾从杨浅口鼻喷出,她噙着烟,“恩。”
忠叔不信:“因为景天少爷?”
杨浅和景天……是仇人。
她背靠景天一点点的爬上去,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一脚踩断景天的脖颈。
景天死前,最后一个电话打给杨浅,她听着景天断断续续艰难的爱语和道歉,说:“下地狱的路上,愿你顺遂。”
杨浅没去参加景天的葬礼,没去过他的墓碑前,更甚者,她这五年来,从没提起过景天。
忠叔觉得不太对劲。
听见杨浅轻轻的笑了声:“我要让他单纯又善良本该一世无忧的外甥女,变成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疯子。”
忠叔愣住。
杨浅回身,淡到极点的瞳孔里烧起了一簇火:“我要让她走一遭我从前走过的路,让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让她被复仇吞噬到面目全非。”
杨浅想。
这样了。
也许那个混不吝的禽兽,才能恨毒了她,从她的梦里滚蛋,再不来扰她的安宁。
……
南桑在四楼的房间里心神不宁的等了一天,终于等来了杨浅的回复。
杨浅同意了。
南桑难以置信:“真的……同意了吗?”
她心里其实很七上八下,因为摸不清楚景天和杨浅的关系,到底是如何。
她上次救了她,却什么都没对她说。
看着像是……顺手。
忠叔点头:“但有前提。”
南桑接过忠叔给的照片。
“不计一切代价,把他的腿砍断,时间是半个月,你做得到的话,浅姐会回国,亲手把你捧上高位,让南家对你俯首称臣,为欺负过你和景家磕头认罪。”
南桑看照片中的刀疤脸:“他是谁?”
“京市东郊的地头蛇。叫翔哥。”
南桑掌心溢出了汗,“那个因为对女人用强,被抓了四次,又被放出来的翔哥?”
而且当年抓他的人是景深。
这人和景深有旧怨。
现在如何南桑不知,只知道他的戾气很重。
“是。”忠叔深深的看了眼南桑:“你该知道,浅姐已经洗白上岸,不缺钱。南家的东西虽然庞大,但对她并没有吸引力,所以,你要向她证明,很多事你自己可以做到,并不需要她像带孩子一样亲手带你,她讨厌一切麻烦。”
南桑握着照片的手微紧,开口:“她和我舅舅到底是什么关系?”
忠叔沉默几秒,“他们在一起了十八年。”
南桑怔了好大会,“浅姐今年多大?”
忠叔多看了两眼在灯光下,眼眸还算得上干净的南桑,嘴巴蠕动半响,隐晦道:“你舅舅比她大六岁。”
南桑的舅舅去世时四十不到。
相恋十八年。
意思是二十二岁和杨浅在一起。
而他比杨浅大六岁。
南桑回忆起从前景天混乱的私生活,愣在原地。
忠叔最开始是景天的人,是被派到杨浅身边来的。
说不清心里在想什么,低低的叹了口气:“回去吧,如果……”
如果做不到就算了,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你才二十三岁,一切都来得及。
最后也没说出口,转身走了。
南桑在天色再次黑透后去了偷渡来的港口。
眸光晦涩难辨时。
船只靠近。
南桑跟在排队的人后面准备登船。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靠近。
南桑回眸。
一眼看到不远处黑衣素裹的景深。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整齐的黑衣大汉,靠近后原地顿足,转动了瞬脖颈,盯着南桑,眉骨压下,在眼帘下,打出一片阴郁到可怖的阴影。
第55章 下下签
景深的这幅表情其实有点可怕。
尤其是国外的天气比京市的九月凉了很多个度。
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
下巴在风衣领子里,漆黑的发被冷风吹起,全身漆黑,唯有脸雪白。
但雪白的脸却笼罩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看着阴郁到了极点。
南桑把裹在脑袋上的披肩朝下拉,覆住肩头朝景深的方向走。
齐平的时候,手腕被握住。
南桑的两只手都有旧伤。
她嘶了一声。
景深的力道松了点,却依旧攥着,他回身看向她:“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南桑偷渡来这里,满打满算两天了。
她有想过,富商大概率会找她。
就算是那富商不找她,南镇也会觉得时间差不多,把她喊回去。
找不到,自然会让景深来找。
他出现在这。
只能是南镇开始找她,需要她陪下一个,比富商更高地位的了。
南桑说:“别怕,我答应了我爸,会用身躯为他敛财,就会说到做到,就算你不来抓我回去,我也会自己回去。”
南桑的长发被风吹扬开,她侧身看向不远处顿足看过来的偷渡者,努努下巴:“我刚才在那排队,打算的就是今天回国。”
南桑晃了下自己的手臂,姿势像是小时候拉着景深的胳膊撒娇,说话却不是,很冷淡:“可以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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